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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版流星花园:恋爱也倾城第2部分阅读(1 / 2)

穿越版流星花园:恋爱也倾城作者:肉书屋

点点头,表面是讨好实际是捉狭,还装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当然配得上,你和我娘,是金童玉女,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高曾志笑逐颜开:“我也这样认为。”

楚小草又忍不住的想笑。

高曾志把楚小草带去讲堂,也就是教室。在远远的地方,高曾志就停下脚步,指了其中一间,说:“小娘子,先生在里面教书呢,你自己进去了。记得,不要告诉别人我们的关系,知道没有?”婆婆妈妈得很。

“好好好。”楚小草说。

书院(1)

教室里,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於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楚小草蹑手蹑脚走近教室,偷偷地往里面张望了一下,看到一个胡子已半白的老先生坐在广台里,摇头晃脑的带着学生念书。

楚小草硬着头皮,走到门口,壮着胆儿大着嗓门儿说:“报告老师——不不不,报告先生,我迟到。”

读书声停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看着她。

先生皱了皱眉头:“你是——”

楚小草说:“我是楚小草。”

先生不悦,板着脸孔说:“楚小草,你第一天上学,怎么就迟到了?”

楚小草支支吾吾了一阵,连忙赔着笑脸,打揖唱喏地说:“报告先生,我第一次来,不认得地方,走错了。望先生大人自有大量,第一次警告,第二次批评,第三次……嗯,第三次惩罚不容情。”

先生看了她一眼:“没有第二次和第三次!”先生说:“楚小草,你第一次迟到,为师不原谅你,可见是小人有小量了。但第二次不可!懂没有?”

楚小草说:“报告先生,懂了。”

楚小草伸了伸舌头,连忙溜教室。里面的学生,奇怪得很,是坐在地上的,屁股下面,垫着一个蒲团。楚小草没有办法,只好有样照样,坐了在地上。教室里的学生,大概三四十个,也不是很多。楚小草拿过放在地上的书本,打开来看,一看书中的字,吓了一跳。晕了,这些字怎么笔画这么多?全是繁体字,认了大半天,楚小草才勉强认得一小半。

楚小草的后面,有人窃窃私语:

“她是谁?”

“不知道,不认识,没见过。”

“她穿得那么穷酸,一看就知道是穷人。”

“嘻嘻,她不但是穷人,还是个没教养的野丫头。”

声音清脆得很。

书院(2)

楚小草回头看,说话的那两个人,长得眉清目秀,也像了她一样,是女扮男装——靠,好好的女装不穿,穿什么男装嘛,搞得不男不女,就像东方不败刚自宫归来,一点美感也没。那两个女孩子,看到楚小草看她们,便止了声,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撇了撇嘴。楚小草也学了她们,撇了撇嘴。切,有什么了不起嘛,她们家再有钱,也有钱不过李嘉诚。

先生说:“念了半天书,现在不念了,开始作诗。”

先生抬起头来,看了一下教室里的学生,目光停留了在楚小草身上。楚小草吓得心惊胆战,连忙缩了缩脖子,心里祈求着,先生最好不叫她。谁知,怕什么来什么,纯属是倒霉催的,先生清了清嗓子,居然点了她的名:“楚小草,你先来,作一首五律诗。”

晕,作诗?

楚小草懵了,站了起来,一颗头顿时大得不能再大。她哪会作诗呀?特别是那些古诗,单是平平仄仄,就搞得她头昏脑胀。以前,楚小草最怕写作文了,不是离题,就是狗屁不通,拿起笔来,头脑永远是空白一片。现在,还要她作五律诗哪。

五律诗是什么东东?

是不是五个字的诗?

教室里的同学,都盯了楚小草看。他们倒也火眼金睛,看准了楚小草不会作诗,所以齐齐的投井下石,用了一副迫不及待的等看好戏上场的神态。

楚小草情急之下,突然想起以前在学校里,同学吃饱饭撑着没事做,便无聊的拿古诗词来乱改,特搞笑。楚小草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背出了其中一首:“床前明月光,李白睡的香。梦中娶媳妇,醒来泪汪汪。”

教室静了一下。

随后,教室里的同学你看我,我看你,一种压抑的偷偷的窃笑声,顿时四起。楚小草的背后,又传来了刚才那两个女生的声音,一个说:“李白是谁?”另外一个人说:“不知道,可能也像她一样是个穷鬼。要不,怎么会连媳妇娶不起?还泪汪汪呢。”

书院(3)

先生坐在讲台上,却是很惊诧,一脸的不可置信:“楚小草,你知道李太白?还懂得改他的诗。”

楚小草涨红了脸:“李白谁不知道啊,他是个出了名的大诗人。”

先生点点头:“你这诗是粗俗了些,不过倒也工整顺畅,押韵也押对了。”他抚摸着他的胡子,呵呵笑:“为师在京城的时候,倒也见过李太白一面。李太白虽然生性不羁,却很有才华,作的诗豪放飘逸洒脱,想象丰富,语言流转自然,为师很敬慕。如果李太白知道你把他的《静夜思》改成这样,哈,相信他也不会生气。”

咦,真的呀?

先生真的见过李白?

楚小草心中一得意,有意摆弄,便说:“报告先生,我又再想起另外一首,是七个字的。”

先生饶有兴趣:“说来听听。”

楚小草摇头晃脑,神气活现地念着:“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江中喊救命,扑通一声跳下去,捞起一看是汪伦。”——这首,也是同学乱搞的杰作。

教室里的窃笑声,顿时变成了哄堂大笑,同学们再也忍不住了,笑了个东歪西倒,不但鼻涕泡泡都冒了出来,边气儿都快喘不过来了。

先生又好气又好笑。

第一首诗嘛,李白如果是听到了,是不会生气。但第二首呢,就是李白不生气,汪伦也会大发雷霆。还好汪伦住在江南,距离他们的袁州远得很,就是传到汪伦的耳朵中,估计汪伦也不会这么没事干,专程跑来兴师问罪外。

但课堂上喧闹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先生不得不板起脸孔,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的,拍着桌子:“静一静!不得喧闹。”

但满屋子的笑声,一时三刻的,还是无法停下来。只有始作俑者楚小草,正正规规,端端正正,目不斜视地坐着。但她的眼睛里,分明是隐隐约约的透着一抹调皮。

先生不禁摇头。

见过调皮捣蛋的,却没有见过像楚小草这样调皮捣蛋的。

书院(4)

下课后,楚小草肚子饿,“咕噜咕噜”的直抗议。楚小草坐在地上大半天,双脚盘得酸痛。她站了起来,屁股扭扭,脖子扭扭,踢踢左腿,伸伸右腿,然后便走到教室对面的凉亭里,拿出老妈给她包着的几个大饼,狼吞虎咽地大嚼起来。

由于大饼太干,楚小草吃得又急又快,半个大饼还没有吃完,就给噎着了。一口饼卡了在嗓子眼,一时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楚小草把脸涨了通红,正在痛苦不堪之中,突然有人走了过来,菩萨心肠的递给她一碗水。楚小草连忙接过,“谢谢”两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点了一下头,赶紧低下头,把水喝了个精光,然后便跳了几跳,一边伸手拍拍自己的背。卡到喉咙的食物,阿弥陀佛,终于吞到肚子里去了。

给她水喝的那个人说:“慢慢吃啊,别太急了。”

楚小草不好意思:“多谢了。”

“不用客气啦,大家都是同学。”那人说。

这个时候,楚小草才有空打量给她雪中送炭的那个人。除了瞎子,谁都看得出来,她也是个女扮男装的妙龄少女,娇小的个子,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连鼻子也是圆圆的,笑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而她身上那身男装的衣服,是丝绸料的,柔软而华美,显而易见的比楚小草身上穿的粗衣布衫有档次得多。估计楚小草的衣服是她老妈从地摊淘来的地摊货,而她的衣服则是牌子。

她自我介绍:“我叫江雪儿。”

楚小草说:“我叫楚小草。”

江雪儿掩嘴一笑:“我知道你叫楚小草,刚刚在讲堂里,你说过了。我喜欢你作的诗,真有趣,我从来都没听到这么好笑的诗。”

楚小草忍不住闹了个红了脸,她不好意思地说:“我不会作诗嘛。”

江雪儿说:“你那两首诗不错啊,先生都夸工整顺畅了。”

书院(5)

“又不是我——”楚小草还没有说完,身子冷不防的就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

撞楚小草的人,不止是一个,而是两个,显然是故意撞的。撞了楚小草之后,她们纹丝不动地站立的那儿。而楚小草跌跌撞撞的向冲了两步,差点摔了个四脚朝天。楚小草好不容易站稳了,回头一看,原来是在教室的时候对她窃窃私语,说她是没教养野丫头的两个女孩子。

她们趾高气扬地站了在楚小草跟前,一脸嘲弄地看着楚小草,眼中带着不屑。

一个扬起了下巴,夸张而造作地说:“本小娘子叫罗绮虹。”

另外一个侧了头,作了一个可爱状:“本小娘子叫王格娜。”

罗绮虹装腔作势:“哎哟,对不起,不小心撞到了你,害得你差点当众表演狗吃屎的优美动作。对不起哦。”

王格娜的声音娇滴滴:“不关你事啦,是人家身子弱,长得又干又瘦,经不过小小的一撞啦。”

罗绮虹的声音比王格娜的声音更娇滴:“当然干瘦啦!看看,她就吃这干饼,又黑又硬,扔给我们家的狗狗,我们家的狗狗也嫌弃不愿意吃!可怜哟。”

王格娜撇撇嘴:“穷人本来就是连狗也不如啦,狗不吃的东西他们吃。因为没有钱嘛。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一样啦,天天不是吃鸡,就是吃鸭,要不就是山珍海味,大鱼大肉吃得我们都腻了,没胃口了。”

楚小草斜了眼睛翻白眼。

哼,说她没教养,难道她们就比她有教养啦?看她们那尖酸刻薄的样子,大概是她们父母好教导的缘故。估计她们,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的千金小姐,顶多不过是小家碧玉。

小家碧玉也没什么也不起。

要知道,小家碧玉的“碧玉”不过是一块低等的玉,而“小家”呢,肯定不是豪门巨户,尽管勾不上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贫困户,充其量,不过是薄有家财,衣食无虞的中小家庭而已。而且据说,小家碧玉的女子,一般都是下得厨房,上不了厅堂的。

书院(6)

不过呢,见高拜见低踩,这是人类的劣根性。

罗绮虹和王格娜欺负楚小草,大概是因为楚小草是新来的,大概楚小草没什么后台,也大概因为楚小草穿得寒酸,反正她们吃饱饭给撑着的,没事做,就找点乐趣,尽情地奚落楚小草,当是一种消遣。

楚小草没空儿鸟她们。

人有三急,内急,性急,心急——楚小草肚子痛,属于第一急。楚小草暂且宰相肚子里能撑船,用大无畏的精神来忽略那两个鸟人对她的态度,先解决问题再说。

她问江雪儿:“我要蹲大号,wc在哪?”

江雪儿睁大眼睛,莫明其妙地看她:“你,你蹲,蹲什么大号?什么是打不了死?”

楚小草急得直跺脚:“卫生间呀!卫生间在哪儿?”

江雪儿还是不明白:“你说什么?什么卫生间?”

楚小草这个时候忍不住了,“哎呀呀”地跳起来,急得不能再急了,那黄金万两就要拉到裤裆上了,她边跳边气急败坏地嚷嚷:“厕所呀!公共厕所呀!妈呀,我快憋不住了!到底公共厕所在哪儿?”

江雪儿还是听不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楚小草,你说些什么?到底找些什么?又是蹲大号,又是打不了死,又是卫生间,又什么公共厕所!那是些什么?”

楚小草没辙了,捂着肚子跳了又跳,跳了又跳,正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要不要就地解决?忽然,她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来了:“茅房!茅厕!对,好像叫茅房,又好像叫茅厕,反正是拉屎的地方!”

江雪儿恍然大悟,又好气又好笑:“哎,原来你是找茅厕呀?”

楚小草忙不迭地说:“对对对,我找茅厕!茅厕在哪儿。”

江雪儿“扑哧”一声笑,她远远指了一个地方:“看到那边有一棵榕树了没有?在榕树的后面,往左走,有一个椭圆形洞口,进去是后山,再往右走五十步左右的那个院角,有一个用碎砖围起来的地方便是了茅厕了。”

书院(7)

楚小草不等江雪儿说话,就猴子烧屁股那样十万火急那样冲了过去了。如果再迟点,她真的要憋不住了,屁股真的真的要吐了。背后,传来了罗绮虹和王格娜的大笑声,笑得惊天动地。

罗绮虹说:“真是草包,茅厕叫什么都不懂。”

王格娜问:“喂,你说,是不是穷人都不用上茅厕?”

罗绮虹回答:“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穷人!”

王格娜说:“大概穷人整天吃大饼,肚子填不饱,所以就不用上茅厕了。”

罗绮虹说:“可能是吧。嘻嘻。”

……

楚小草好不容易找到了所谓的茅厕。那茅厕,难怪茅厕,一点卫生也不讲究,脏得不能再脏,是用碎砖围起来的只有一个人高的地方,没有顶棚,在地上埋着一口破缸,横担上石板,往下看去,全是恶心的粪便,还有白白小小的蠕动着的屎屁。楚小草顾不了,内急不择厕,她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蹲了下来。

还好还好,如果再迟一分钟,估计就顶不顺了。

丫的,这茅厕,还真的是臭,臭得要熏死人。

楚小草捏着鼻子,强忍着不让自己呕吐出来,要不上吐下泄就麻烦了。楚小草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她老爸和老妈吵架,有一次她老妈指着她老爸鼻子骂:“你这个茅房拉屎脸朝外的家伙!”

楚小草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后来楚小草虚心好学问她老爸:“什么是茅房拉屎脸朝外?朝里行不行?”

她老爸“嘿嘿”笑,没有回答。

楚小草只好跑到电脑前在网上查。

原来,古代的茅厕,是男女混用的,为了蹲大号时不被人看到脸,所以拉屎人都是面朝里,就是说面朝里可以避免很多尴尬。而那个拉屎脸朝外的,不怕尴尬,喜欢别人看到他的脸,是个要脸的人。

楚小草望了望自己,此时此刻,她也是个“茅房拉屎脸朝外的家伙”。

嘿嘿,是不是,她是个要脸的人?

四大美郎君(1)

从了茅厕出来,楚小草居然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她找不到路回去了。

德林书院很大,庭院深深,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建筑,院落之间相互连通,周围是参天的大树,凉亭雕栏,奇花异石。转了几个院子,还有花园,草坪。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山一石,一花一木,莫不看到楚小草眼花缭乱。楚小草东转西拐的,转来转去,不知道不觉,便转到一个万竿吐翠,生机勃勃竹林里。

咦,有人在那儿吹笛子。

楚小草寻了声音看过去。

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翩翩佳公子,挺秀高颀的身材,如花似玉的面孔。他身上穿了雪白的绸缎,头发上束着白色丝带,腰间是一条白绫的长穗绦,旁边系着一块羊脂白玉。他那双拿着笛子的手,骨骼修长清雅,微微泛着淡白。这个时候,有风吹过来,男孩子的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便微微地飞扬起来,更显男孩子的孤清与冷漠。

楚小草看呆了,有惊艳的感觉。

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男孩子?

仿佛是从图里走出来的。

那男孩子,站在竹林里的一块大石旁,专心致志地吹着一根白玉笛,整个人沉浸在乐曲中,两耳不闻世外事。笛声悠扬而婉转,如悲,如泣,如诉,如痴,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一会儿像了恋人间的窃窃私语,一会儿又像在与另一个世界的人交谈,仿佛有一种天人永隔的悲哀和思念。

楚小草是乐器的白痴,平日里接触的音乐,不过是流行歌曲。还有,楚小草是周杰伦的铁竿粉丝。但楚小草,还是被男孩子吹出来的优美笛声倾倒。楚小草没有想到,原来那支小小的笛子,亦能吹出这么动听的乐曲。

一曲完毕,楚小草便忍不住拍手,“劈哩叭啦”地响。

楚小草说:“哇噻!大师级水平哦!好听哦!”

男孩子转过头来,看着楚小草,一动也不动。他的表情很冷,目光也冷,带着一股寒气,而他的眸子里,则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忧郁。

四大美郎君(2)

楚小草觉得尴尬,连忙停止了拍手鼓掌的动作。

她是拍马屁拍到大腿上了,人家才不稀罕她的掌声。

楚小草吐了吐舌头,她再笨,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她打扰了人家帅哥的雅兴,人家帅哥不高兴了。趁男孩子在叫她getout(滚出去)之前,楚小草赶紧解释:“我刚刚从wc出来——哦,wc就是你们说的茅厕,然后我便糊里糊涂地迷路了,绕来绕去,便绕到这儿来了。请问帅哥——哦哦,不是帅哥,是那个郎君,讲堂到底在哪个方向?能不能告诉我?”

男孩子面无表情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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