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老大说了,那三个处女不能碰,能卖大价钱,另外三个随便你玩。”
“玛德,知道了。”
接着就是一阵开锁的声音,舒云华连忙挪回角落里,把头埋在膝盖里装睡。
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挨个踢了一脚,捏住下巴看,看到胡玲玲鼻涕眼泪糊一脸的样子,骂了声“晦气”。踢到舒云华,她假装自己还没醒,不抬头,却被扯住头发,痛的她不得不仰起脸。又自作聪明了。
“当老子是傻子是吧?”眼前的男人一脸横肉,面目狰狞,脸上还有一道寸长的刀疤,看起来就可怕,说话的时候唾沫星子都喷到她脸上了。
“大……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舒云华连忙求饶。
“老子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敢把老子当傻子玩儿,今天不把你整翻老子的名字倒过来写。”老四提起舒云华背后的衣服就往外面拖。
舒云华的手脚都被绑着,只能任他拖着走,她吓得语无伦次:“我……我还是处女,你不能这样!”
“你就算是处女,也得给老子伺候舒服了。”
门外的男人拦住他,“老大说了,处女不能动。”
闻言,舒云华心里又升起希望,恳求地望着说话的男人。
老四坏笑着说:“你放心,老子心里有数,那层膜我给她留着。”说着,就把舒云华扔到隔壁房间的床上。
舒云华重重地摔在木板床上,背摔得生疼,手肘也磕得很痛,这些她都顾不上了,只是瞪大眼睛盯着逼近的男人,身体不断地往角落里缩,浑身抖得和筛糠一样。
老四一脸横肉、毛孔粗大、刀疤狰狞的脸上扯起一个讽刺的笑容,“小丫头,今天老子给你上一课,少他妈自作聪明,也别把别人都当傻子糊弄。至于报酬嘛,”他□□着摸了一把她的脸,“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不然要你好看。”
看着他逼近的脸,舒云华不断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等那双布满老茧的黝黑粗糙的大手摸上她的脸,舒云华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
老四可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毫不客气地扇了她两耳光,“小丫头不识抬举!再哭老子打死你!”
舒云华被打懵了,透过泪珠看着他凶光毕露的眼睛,哭声就这样梗在喉咙里了。
老四狞笑着说:“这才乖嘛,老子等下给你吃棒棒糖。”正要扒舒云华的衣服,听到外面老三喊:“谁他妈不要命了,敢闯王老大的地盘?”
老四也顾不得舒云华这边了,一把把她推到墙角,摸出床底下的刀,跑出去看。两个眼生的小子站在院子中间,另外一个在开门,正主应该还在门外。
“找的就是王大富那个龟孙子。”左边的小子说。
“玛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四举起刀想冲过去砍人,被老三拦住了。
这时,门打开了,又冲进来五个开道的,老三看到其中的熟面孔,心里一抖,叫了一声“陆三”。
“许久不见,张三哥还记得我陆三,真是荣幸之至啊。”身材高大的青年施施然走进院子里,浓眉大眼板寸头,轮廓分明,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不算英俊,但是有一种冷硬逼人的帅气。此时这张脸上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让人不敢直视,“王大哥呢?今天我可是特意过来找他喝茶的。”
“喝你仙人板板的茶!”老四骂道:“要干就干,少他妈废话。”
陆三脸上的笑意更冷了,示意边上一个青年说:“阿庆,李四哥可能忘记什么是待客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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