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门前,乾毅上前劝告说,:“小公子,主子心情不好,你还是小心点吧,不要惹他生气,昨晚我们都误中了毒,虽然已经无碍,但是主子还需好生休养。”
慈明疑惑,“住在这里怎么会中毒,寺里混入了什么人?我要去禀告住持。”
“慈明师傅莫慌,是随我们同行的路公子遇上了麻烦才会有此误会。方姑娘昨晚被仇家劫走,他自己也受了伤,为防仇人回返,他在自己门口下了毒,方姑娘回来后我们去找他才中毒了,他已经替我们治好了。至于他的那些仇人应该已经都离开了。”乾毅向柳玄旻和慈明解释道。
“昨晚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怎么不知道,二哥为什么心情不好?”柳玄旻松开扯着慈明的手,往远一点的树下走了走,勾着手指示意乾毅过来说话。
“这个嘛,主子的事我也没资格置喙,就是本来去叫方姑娘吃面,回来后就这样了,我们都在外面,也不知道他见到什么了,面都倒了。”乾毅低声说了方才的事。
“那我还是不找二哥了,直接去找眠眠姐好了,你不要告诉二哥我来过。”柳玄旻不敢招惹心情不好的二哥,只好拉着慈明走了。
“你不吃面了吗?”慈明纳闷他居然把吃抛在了脑后。
“哎呀,二哥是为眠眠姐找来的面摊老板,最后反而把面倒了,我要是还吃那不是火上浇油,让他难堪吗,去找眠眠姐问问怎么回事吧。她若是让二哥高兴,咱们都高兴。”柳玄旻与二哥相处时间最多,大哥忙于生意,姐姐自幼在师门学武,长大后又经常出门游历江湖,父母都是让二哥管教他。
二哥向来温文尔雅,对人和颜悦色,为数不多的几次生气却让家里人都很担心。
一次是定的娃娃亲毁约,女方宁死不嫁,双方长辈有意撮合,还让二哥亲自上门,想要知道是哪里让女方不满意。那位小姐愤然指责道,“你们为了自己的一点人情,就要让我大好年华嫁给一个病秧子,说出去谁不笑话我年纪轻轻就要守寡!风林城内,有谁真心嫁与你家做寡妇。”
柳玄沨面带羞愧,当着两家的面自愿解除了婚约,祝愿那小姐早日寻得如意郎君。路上柳玄旻还不知趣地开着玩笑,“二哥二哥,刚刚那位姐姐说风林无人愿意嫁你,是不是等我娶上媳妇了你还未娶上亲啊,我就说你太凶了吧,怪不得无人待见你。”彼时他还不知道“寡妇”是何意思,家里人也没有告诉他二哥的病情,以至于说出这等伤人的话。
到了家中,父母还想宽慰他几句,并说还有几家早有结亲意愿,改日就见见面看看喜不喜欢。柳玄沨却黑着脸打断他们,“你们还嫌脸丢的不够吗?谁不知道我短命,但凡是个正常人家也不会把女儿送进来,何必为了一桩不长久的婚事耽误人家一辈子。”
柳玄旻看着阴郁的二哥,还想上前撒娇,以为能如平时一样逗得他开心。
谁料柳玄沨的矛头转眼就对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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