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抵挡妓女/谁怜葬花人作者:蓝湖月崖
[卷二]傲骨折浮华尽
28妖孽重生
痴心罪,风流湮,桃花一泪缘孽共相随。
傲骨折,浮华尽,倾绝一世来去且从容。
──《桃花怨》(桃花,女主的名字。这不押韵不是诗。)
☆☆
淡淡的阳光透过曲折蜿蜒的槐树枝,洒下缕缕细致的光线,在地面上、石桌上照s出无数个斑驳的小光圈。
槐树下,一白衣男子与一青衣女子独坐在石桌前有一句没一句的慵懒闲聊着。
他依然还是如初见那般的高雅华贵,不同的只有一张脸而已。
现在他的这一张脸不再是初见时的那种正直的阳刚之颜,而是盛满了妖孽气息的妩媚之脸。──容颜似水柔和,却又有别与女子的y柔,它是一种阳刚的妩媚。
“桃花姑娘在想什么?”他漂亮的唇微微勾起一个探究的弧度。
桃花这是我身体原主人的名字,遇到他之后,我就重用了这一个名字。
我端起茶杯遮挡娇颜,掩饰住情绪,悠然一笑,道:“我刚才在想白少侠的易容之术真是太高明了。要是你不说,谁也不会发现这两种完全不同的脸会是同一个人的。”我本以为易容之术最多是在原有的脸型上稍微叠加些东西,而他的易容术却让我看到了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改变。
“哦。原来桃花在探究我的这张脸呀。”他优雅地往自己的脸上妖娆的一,动作虽然女x十足,在他做来却优雅而又潇洒。
我垂眼啜了口茶水,再抬眼时眼底已经充满了‘崇拜’,我开口道:“白少侠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还如此j通易容之术。果真是少年英雄。”
“懂得易容之人,江湖中不在少数。但是像我这般j通者的确没有几个人。”白逸研点了点头,顺着我的话毫不谦虚地把自己给夸耀了一下。
我斜睨了他一眼──
挺直的身躯、风流的体态,虽是妩媚却又不失睿智的眼神。这样的容貌岂会是一个江湖游侠能够拥有的?
我缄默低头,不动声色地继续饮我的茶。我猜他救的目的不会那么简单。不过只要他不点破,我亦不会笨得自己去说破。
而且他的能力也绝对不容小觑,光凭能在那个城镇里躲过他们四人翻天挖地的搜寻这一点就够让人心惊。而且还一躲就躲了半年之久,这样的能耐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
他们,他们四个人整整找了我半年才启程去找那本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医书。
我费解,那本医书不是他们势在必得的东西么?他们不是一直迫不及待得想要拿到手么?又为何为了要抓我,整整停留在那个城镇里接近半年的时间?
“桃花姑娘?桃花?”他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
我缓缓抬起头来,轻轻应了一声,“嗯?”
他手肘撑在桌面上,托起腮,兴味问道:“刚才你在想什么?我叫唤了你好多次你才听见。”
我歪头做出向往的神情,“这样的易容术让我惊叹,要不是幸运地遇到了白少侠,我恐怕此生也无缘一见了。”近来我胡诌的本事日益高强了。
白逸研微微一笑,说道:“桃花何必惊叹?你要学,我教你便是。”
“白少侠肯把这惊天的神技教与我?”‘惊天的神技’这词我是用得太夸张了,不过恰到妙处,不是吗?(拍马屁也是一门艺术。)
“噗!哈哈~~~”他喷出口中茶水,噗嗤一声,霍然笑出声来。
“白少侠,我刚才说了什么笑话了吗?”我抬眼睨了他一眼。
“没有,只是白某觉得桃花姑娘你的这个‘惊天的神技’用得很妙。”白逸研的笑声骤然停止,然后故意正正经经地说道。
“白少侠刚才说要教我易容之术可是真话?”虽然隐约明白他平白想教我易容之术定会有y谋,但是多学一项本劣谠我来说并没有坏处,至于他的y谋阳谋嘛,那就等以后再说吧。
“白某说话算话。”他挥开白扇,在他x前摇了几摇。动作虽然风流倜傥,只是从扇面传到我身上的阵阵y风让我全身都发了寒的冷着。
“当真?”我两眼晶亮地问道。
“当真。”他点头应道。
“果然?”我再次问道。
“嗯。”他瞥了我一眼,“白某说一不二,桃花姑娘即可放心。”
“多谢白少侠。”我站起身来,向他揖手一礼。
他起身,以扇面轻抚去我衣裳上的落叶。我不习惯他突然的亲密动作而稍微地往后退了一步。随后他快速地抓起我的手往屋里走去。“喂,白少侠你要做什么?!”
“带你去学易容。”他答得理所当然。
“今天就学?”
“嗯。”
“会不会太急了点。”
“急点才好让你看到我要教你的心到底有多诚……”
……
在风中摇晃的婆娑树叶在月光下倒影在糊着白纱的窗!子上形成重重y森的黑影。
白逸研身姿妖娆地像蛇一般盘踞在暗红色的太师椅上,一手抓着大把瓜子,一手优雅得捏起瓜子,悠哉地嗑着。
“主子,我们出来很久了,什么时候要回邶廷楼?”主子已经很久没有回邶廷楼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哦?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吗?”白逸研停下嗑瓜子的动作,扭头正眼看向嫦鄄。
“嗯,主子,你已经有半年多没有回去了!”嫦鄄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她的主子看。她猜是主子玩上瘾了,玩得连时间也记不清了。
“半年?!有这么久吗?”白逸研了尖细的下颚,有些错愕地愣住。
“有!主子你忘了他们找了那妓女已有半年多的时间,而你从救了那妓女后就没有回邶廷楼。”嫦鄄点了点头,并举出实例来。
“他们找了半年多,而我也看戏看了半年多……”白逸研惊叹道:有戏看的日子里果然时间是过得特别快的。
“主子,你打算就这么养着那妓女么?”主子都养了那妓女半年了,现在那四个男人已经走了,主子也该把这颗已经没有用的棋子丢弃掉了吧?
“不急,现在把她放了,她一出去就会被抓住。”那四个人的耳目遍布天下,只要她一露面必定会被抓住。她一旦被抓住,那么这场游戏也就结束了。──不过瘾、不好玩。
“?”嫦鄄反应不过来,“主子不会是打算养那妓女一辈子吧?”
“一辈子?”白逸研嗤笑了一声,“我岂能养个废物一辈子?等教会了她一些逃跑与躲藏的本领后再放她出去,这样游戏会比较好玩。”
“哦!!主子是想让她有躲避他们的本领!……不过……可是她的筋骨已经长成,要练武也不会有太大的成就……他们的高手那么多,她拿什么去阚恒?”嫦鄄拧眉想到这个关键。
“除了武功,这世上逃跑的技巧还多的是。”白逸研闲闲地嗑起瓜子。空气里响起清脆地嗑瓜子声。
“嫦鄄明白了,主子是要教她用毒!”嫦鄄恍然大悟。
“嗯。”白逸研点了点头,眯起了眼,他很乐意跟心腹分享他脑袋里的‘绝妙’计划,“不过还要多教她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白逸研勾起唇角,答道:“易容。”
“可是……在这半年里来,嫦鄄没有见过主子你有教过她什么啊?”嫦鄄还是有些不懂主子葫芦里卖得究竟是什么药。
“问得好!”白逸研突然心情大快,他把手中的瓜子分一半给嫦鄄,“这半年的时间主要是用来观察她到底有没有那个让我教的价值存在。”毕竟教会一个人这么多东西是要花费时间和脑力的。
“教的价值?”嫦鄄反问道:亦拿起一颗瓜子放在牙齿间轻嗑。
“男人的一时痴迷和真正动心是有很大差别的。我在这半年里就是观察他们对那妓女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种的。
……
她能让那么多男人停下对他们来说可以算是很重要的事情,找寻了她半年,那么这种情感可以算是很致命的。”只有致命的情感才是他有兴趣花时间和心力去投资的游戏。
虽然常听说什么红颜祸水,但那都是历史上的人物。真正亲眼见到红颜祸水,这还是头一回……
29为财缝衣
时光荏苒,转瞬间又是半年的时间匆匆过去了。
在这半年里他除了教我易容术外还教了我一些用毒的药物。
如果说他教我易容术还不能说明他的用心,那么他再特意教我用毒,就足矣证明他居心叵测。
‘人为刀俎,我为鱼r。’这样的日子我究竟还要过多久?!无论是在令狐府还是在白xx这里我都是身不能自主,是圆是扁任皆他们揉搓捏弄。
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去苦寻出路。也终于让我想到了最好的解脱方法──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大凡极有势力的人都是有钱人,这其实就是钱在起作用。
所以,我现在必须想个法子挣钱。只要有了钱才能‘招兵买马’,有了自己的‘兵马’,我才能就能真正摆脱受人控制的命运!
再加上易容术和用毒我都已经学得七七八八。我有足够的本事保护自己从白xx这里出去后不会被阎晟那些人抓住。
我一边想着,一边心不在焉地手提竹篮在长长的曲廊上缓缓而行,等回过心神来的时候,曲廊转折,眼前景物一变,绿野仙踪,一株高大的花树下,那人一袭长袍负手在背,及目远眺的样子映入我的眼帘。
我缓缓走过去,笑容灿烂,“白少侠,早上好啊。”
“桃花姑娘早上好。”枝叶斑驳间,白逸研蓦回眸对我微微一笑。微风拂过,他的几缕头发伴随着长长的发带在风中缓缓的起舞,俊俏到一塌糊涂。
“桃花姑娘?”他促狭的看着我转瞬间变得目瞪口呆的神情,一边轻轻唤道:一边愉悦地勾唇低笑。
我慧黠低头,这世道上不仅是女子喜欢他人欣赏的眼光,男子也是同样是喜欢的。
“白少侠,我准备了早餐,要不要尝尝?”我歪着头,晃了晃手中的竹篮子。
白逸研睿智敛眼,在偶然的机会下他尝到了她做的些新奇古怪的早膳,渐渐地就迷恋上了和她一起吃早膳的习惯。只是日子久了,她以犯懒为由不再做早膳。今日却异于平常的把早膳特地送来予他用,不知道她想做些什么?
白逸研不动声色道:“多谢桃花姑娘,那我们去那边的亭子再说吧。
缓缓移步至凉亭,我捧出四碟小菜加一碟馒头,再细心地捧出了两碗热喷喷的豆浆放在石桌之上。
在那段我做早餐的时间里他日日早起到我那里。其实我作的菜很简单,也就是些简单的chu粮而已,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吃。见他的脸烦了,我索x克制起想吃的欲望再也不煮了。今日我做的这般的明显,他应该看出我今日来找他是有目的的。这样一来省了我的一番口舌。
我和他就静静地坐在石椅上,吃着早膳。他的定力是极好,许久过后,他的面色依然不动如初。这要换做是我,我一定会毛躁地先问出口。轻叹一声,攻心之计明显对他无用。
我莞尔,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
亭外堪蓝的天空云卷云舒,一丝清风滑落树梢,树叶震起猎猎风响。
当发丝被风掠到缱绻蹁跹时,我抬腕捧起装豆浆的小缸,将豆浆再倒与他的青瓷碗中,微笑一唤,“白少侠。”
“嗯?”他优雅咬着馒头,半掀起眼帘望向我。
“今日来此是有事情想跟白少侠商量一件事情。”我捧起豆浆缸也为自己再倒一碗,再缓缓说道:“想来,桃花在这里已经麻烦少侠有一年多的时间了。现在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桃花姑娘要离开?是白某招待不周么?”他停住咬馒头的动作,像是掩饰什么似的捧起碗,不自然地喝了口豆浆。
“白少侠误会了,白少侠对我恩深似海,只是人生苦短,韶华易逝。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恬静地对上他的眼。
“桃花姑娘有什么心愿未了?”他放下拜碗,静静与我对视着。
“嗯。”我微笑地点了点头,“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就是做出很多漂亮的衣服来,然后希望大家都能穿上我做的衣服。”我胡诌乱造着说道。
他放下青瓷碗,朗声笑开,“哦,原来是这样。那么就在此地开家衣坊店,以圆你的……梦想。”梦想这个词他还是初次听到,备感新鲜。
“不了。”我摇了摇头,开玩笑,在他的眼皮底下我怎么实行我‘招兵买马’的计划?“这里虽然也是繁华之地但是终归不是我施展宏图的地方。”
“那桃花姑娘想要在什么地方开店?”他问。
“离都。”我缓缓说道。
“离都与京城很近,桃花姑娘不怕被他们发现了行踪么?”白逸研状似不经意的提醒道。
我黯然敛眼,要是白xx没有骗我的话,那么他们现在还在不停地寻找着我!可是他们想要的那本医书不是找到了么?他们现在找我要做什么?我可不会天真的认为他们找我是因为他们都爱上了我,他们是这世间的佼佼者──亦可以说是人中龙凤,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乡村土包子,怎可能同时喜欢上一个被人像泄欲工具一样玩弄过的女人呢?!
我深吸了一口,心中深藏的苦涩像条毒蛇一样向心脏狠狠地咬了过去,“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再说白少侠已经教了我易容术,我外出时易个容便是。”一方面离都繁华,钱来得容易,二是离都由于距离京城又近却又不会太近,这个距离刚刚好是个找人的盲点。这样好的躲藏地方我不去,岂不是可惜?
他瞥了我一眼,举起筷子夹了小菜入口,“离都人蛇混杂,要在那里开店恐怕不容易。”
我从来没有猜透过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救我又教我易容、教我用毒,还藏了我一年多的时间。
一年多的时间,我虽然已经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去猜测各种的可能x,但到最后发现都不是!──他的目依旧扑朔迷离。
用了一年的时间,我也只肯定了一点──那就是他与阎晟那些人有着某些怨恨纠葛。
我虽然清楚他教我那些本领背后的原因定是有某种对付他们的目的。但是具体是什么目的,我依然猜测不透。
我亦徐徐举起筷子夹了小菜放入口中慢慢嚼食,“这也正是我所当心的,但是事在人为。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一句话道明了我势在必行的坚韧之心。
“你想在离都找个人合作?”白逸阎是何等聪明之人,她这么一说,他自是知道她的想法。
我要走出去应该是他希望的,不然他何必教我用毒、易容?可是今日他好像对我即将离开脸色有着薄怒。是我出去的那个时机未到吗?不!他是个极会谋算是人,要是时机未成熟他怎么可能把用毒之处教给全部教完?──所以,他一旦教完该教的,那么说明这个时机也应该成熟了。可是如今他为何会一脸y郁?猜不透!这个人心机太深了,我从来就不透他的想法!
“嗯。”我佯装听不出他语气里的薄怒,点了点头,笑笑,道:“现在的我身无分文,这也是唯一可用的法子。”
他睨了眼我身上自制的衣物──淡雅又有格调。
他淡淡道:“离都人杰地灵,你要找合作人,凭借着你的聪慧定是不难。但是为商者多奸诈,你从中得到的利益恐怕会很少。”
我一笑,“我只要实现理想就好,钱财之事以后再说罢。”我不为所动,事在人为,事情还没有开始怎么能知道从中得到的利益是多是少?
此时,风撩起他的发丝,徐徐地在空中妖娆,长长的发梢从正面直直地拂到我的脸上带来痒痒的感觉。我不自在地用手拂去他的发丝。
他瞥了我一眼,撩了撩被风吹乱的长发,随后优雅的端起豆浆,敛了眉目,浅呷一口,再缓缓说道:“这样吧,最近我也想做些生意来玩玩,不如你就跟我合作什么样?”
我心一颤,想摆脱他并不会容易,“哦?白少侠还真真是j力充沛,什么的事情都想‘玩一遍’。”话一出口,我才惊觉自己的语气里藏有太多的愤怒。
“桃花姑娘你跟谁不是合作?再说你我相识一场,我总比那些你不认识的人来得可靠的多。这点我想桃花姑娘应该比谁都要明白。”白逸研幽幽开口,其中的威胁意味很明显。
他在话里已经明确告诉我,我要开衣坊店──可以!
但是前提是跟他合作,不然我不但不会成功,在他的势力‘起作用’下,我到头来可能会落得很凄惨。
我垂眼,亦捧起青瓷碗,豆浆的温热温度顺着碗沿蔓延到掌心,稍微温暖了我冰冷的心,“白少侠说得极是,这世道人心险恶。诚蒙白少侠不弃,那我就敬不如从命。”
他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不答应也不成。我提醒自己千万不可心急,凡事都要慢慢来,先挣到钱,招兵买马的事只能以后再想法子去做。
“桃花姑娘太见外,你不要前一个‘白少侠,后一个白少侠的唤我,以后就叫我为白大哥就好。”白逸研勾唇道:相处一年多来,她从来没有问过他的名字。一直都是以‘白少侠’称呼他的。不过这也不奇怪,以她的聪明怎么会看不出当初他的用心?
只是她比一般的聪明人更加聪明了,她聪明得懂得装傻,从来不去点破发现的事情。好耐x,太聪明。
“嗯,白大哥。”只是称呼而已,我从来不会去在乎。他要我怎么唤,我就怎么唤。这不是没有个x,只是能屈能伸,“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离都?”
“桃花妹妹说要什么时候去?”他的那双黑瞳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
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一句‘桃花妹妹’让我浑身起了皮疙瘩。“白大哥,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明日我们准备一下,后天就启程去离都罢。”我敛眼,藏住眼中的波涛汹涌。
拥有自己的势力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做成的,我必须抓紧时间。
“嗯,就按桃花妹妹说的办。”他柔声应道。浅笑浮在唇边,璨若娇阳,夺人心魄。
我蠕动了几下嘴唇,很想喝叱他:‘能不能不要叫我桃花妹妹!’但是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因为以他的恶趣味而言,我越不喜欢的,他反而会做得越欢。
忍吧,忍吧。反正就只是个称呼而已。
舟车劳顿了一个月,我们终于来到了离都。
这里的繁华不比京都差多少。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在狭窄的路段处还人山人海的走不过去。
话说要生意要选择店面的位置很重要。
在客栈里住了三天,在不断的考查奔走中,我终于寻到了一处合适的地点。其实以他的势力不需要我亲自找就会以有很好路段的店铺。但是他却故意不用,冷眼淡看我东奔西跑的忙碌着。
我冷笑,其实我也不需要那些路段。
“你说的就是这个地方?”他抬头望了望我寻到的这一处房子──发亮的膝黑大门,高吊着的两个大红灯笼。
“是。”我笑着点了点头,门前,棕榈叶色葱茏,小河蜿蜒流潺──对此处清雅的环境,我很满意。
“这里是城西,不如城南热闹。”他淡淡说道。
“城南太热闹了,人挤人的,连人走过都会被堵住,更何况是来往的马车和轿子?”
“你此翻是打算只做有钱人的生意么?”白逸研挑眉问道。
“穷人家只要衣裳不是破到不能再穿了,就不会奢侈的再买衣裳。只有富贵人家才能有着闲钱多做衣裳。而且离京本来就是多富人,我们不做他们的生意,还能做谁的生意?”
“你话里提到‘马车和轿子’,你该不会只想做女子的衣物吧?”白逸研从一句话中快速地提炼出了多个信息。果然聪明绝顶。
我慧黠一笑,道:“女人的银子是最好挣的。虽然有钱的男人也不差,买东西又会是干脆也会很好挣,但是男人是不会经常买衣服。所以我们必须主要以女子的服装为主。”女子爱美服,古今皆同的。再说这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的,女人们的竞争、攀比就更加激烈了──比美貌、比智慧,手段可以说是层出不穷。
当一件得体的衣服不仅能衬托出她们的美貌,还更能衬托出她们的气质之时。无论是多贵的银子,我想她们都会愿意买的。
“嗯,你还挺有生意头脑的嘛,那就依你之意办吧。只是,我们好像还得再找一处住处吧?”他施然转身,笑对着我,日光斜s,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形成俊美的光影。把‘俊美无俦’这个词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用,我想把这座宅子的前面的改成店铺,后面的就用来居住。不然的话,一处居住,一处店铺,跑来跑去的不仅麻烦,还很浪费时间。”我摇摇头提出想法。
清风徐徐,树影闪烁……
他淡淡笑开,“好,依你吧。”
我蹙眉望着他,自从来到离都后,一切事情都由我出主意,他一直都只是静静地看着,宛如看戏者般的冷冷看着……
而我就是他为我搭建的戏台上的唯一一个戏子,在他的眼前不停地演着一场接一场的戏曲……
这种感觉让我浑身发冷……
但是我要坚持,成就自己的自由前,必须牺牲自己的某种思想……
人生苦短,韶华转瞬。在穿越的这些日子里我发现自己快乐的日子真得少得可怜。我这又何苦?何苦用别人犯下罪孽来惩罚自己的心灵?
在无尽的苦难中,我也渐渐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人生在世,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委屈了自己。──不必把自己藏得太深,累心累脑的,活着多么不痛快。
所以我亦不想再隐藏自己了。
于是我在自己的厢房里用上好红木打底铺了一层作为地板。
且看这些天天气不错,我趁机打上了蜡。
我喜欢光着小脚丫踩在木板上面,双脚无拘无束的自在行走的感觉让人浑身轻松自在。
“地面上铺上木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做法。啧啧!还光亮光亮的,都能当镜子照了。很新异的做法,不过,我总觉得用木板铺得地很容易脏掉。”白逸研说道。
“这个倒不用当心,我给地板打了蜡了,这样不仅可以增加美观,而且又能让污渍沾不上去,还可以防虫、防潮、防开裂、延长地板使用寿命。”
他斜睨了我一眼,“是么?桃花妹妹懂得真多。”
对他的赞美,我只笑而不答,多了几千年的知识,当然懂得比你们这些古人多了一些。
他又睨了我一眼,“你还真不谦虚,就这样接受了?”
“是事实,我何必反驳?再说又不是我要你赞美我的。”我小声嘀咕道:“谦虚是好事,过分谦虚那就是罪过。”
他定定得望了我一会儿,然后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