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的应了声,齐钧弯弓搭箭,离弦的箭“嗖”的一声,正中靶心!
“他这些年做的什么买卖?”
“侯爷竟然不知?”
孟虎有些惊诧。
“我为什么应该知道?”
齐钧又抽过一支羽箭,语调微扬反问道。
“候府的厨房和净房侯爷没觉得变化很大吗?”
孟虎提醒道。
后院的厨房齐钧回来还没有踏足过,可自己院子里的净房给他的印象很深,那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地面和墙面全是瓷片贴成,随便洒水都不怕,他不由的诧异的看了孟虎一眼,
“难道那些都是尚广做的?他现在做的这买卖?”
“是啊!我听说现在排队的人家都到年底了,还是因为尚家瓷器坊不接过年的单子,我父亲说他也想装这么一间净室,可今年排在年底的是吏部侍郎家,那可是三品大员,我家估计两年内都排不上,”
孟虎望着侯爷很是羡慕,
“我听管家说过,侯府因为和徐家的关系,不但早早就把厨房给改建了,连着几个院子的净室一起,那尚老爷还只收了七成的银钱。”
尚广的瓷器坊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在京城杀出来,靠的就是外甥女给他的一条全新的路子。
观音土,在很多人眼里是在灾荒年代出现,能吃死人的一种土,但实际上,这是一味很好的药材,还是陶土的最佳伴侣。
那若蓝天的釉彩,那巴掌大小方方正正的瓷片,给了京城富贵人家一种全新的舒爽的体验。
当时齐钧刚回来也问过这净室是哪家做的,管家回了句‘尚家瓷器坊’他当时听过就算,却没想到是他家,想到那净室的特别,他微微点头,
“那他确实挺能耐的,想必是买卖扩大了,京城大院子难买,这样一连买两三家院子连起来倒也挺好。”
“侯爷这可猜错了,”
孟虎却微微摇头,待侯爷看过来时,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这院子可不是他用,因为侯爷的关系,他对我都实话实说。”
‘和我的关系?’
齐钧手里满弓的箭头一歪,罕见的那箭脱了靶,飞没在了远处的草丛里。
孟虎这个粗人,都没觉察出侯爷的脱靶,还在旁边继续叨叨,
“他说这院子是买来给他外甥女开医馆的,果然还是舅甥亲,五小姐也到了婚嫁的年龄,想必是给她置办嫁妆了。”
齐钧微怔,那个小丫头竟然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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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家,可不是和你们侯爷有关系以后就是自己夫人的嫁妆了】
【预言家,可不是和你们侯爷有关系以后就是自己夫人的嫁妆了】
-完-
第20章 愿望
◎朝堂之上大军的归处还没有什么结果,但是落下残疾的将士们发了抚恤金先解甲归田没有什么异议。
齐钧接了旨……◎
朝堂之上大军的归处还没有什么结果,但是落下残疾的将士们发了抚恤金先解甲归田没有什么异议。
齐钧接了旨意后开始安排此事,这些跟过他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兄弟他都要妥善安排好…
“侯爷,朝廷上那些人的嘴脸可真难看,皇上可有什么说法?”
随行的孟虎有些焦虑,他已经听说了朝堂上的一些风声,他们百战沙场练出来的精兵,凭什么要打散了给别人。
“莫急,”
齐钧淡漠的眼神看着远方林立的营帐,
“我们离京那么久的时间,京城里的人事都不清楚,总要摸一摸情况再说。”
自己交出兵权无所谓,但这些跟过自己的将士们他会安置妥当,现在就是一个字“等”!
回京时从北门而入,在走到马家桥时,看着西边漫天的云霞,他忽然心念一动,住了马对后侧的孟虎道,
“你三叔以前的家可是就在这附近?头前带路去看看!”
孟虎微微一怔后抬手右指,
“这边往里走第二个胡同口。”
还没走到胡同口,就听到了有哭声远远传来,
“呜呜…我不活了,太欺负人了…”
拐过街口,就见围了很多的人在路口围堵着,紧闭的大门前一个头发斑白的妇人正在拍着大门哭诉,旁边有两个妇人正在拉着她劝说着,
“你们这些丧良心的,只肯出以前的价钱不说,还把我们一家都赶了出来…”
“怎么回事?”
齐钧朝孟虎使了一个眼色,孟虎正待下马去问个缘由,忽然人群里一个人抬头看向这边,惊喜道,
“大哥,你怎么来了?”
却是他三叔家的堂弟孟桥。
孟桥打眼看到了大堂哥,继而也发现了他前面的镇远候,有些激动的上前抱拳道,
“侯爷,大哥,咱们前面说话。”
往前走了三户人家正是孟桥以前的家门口,后面的哭声渐渐小了,孟桥在自家门口停下,有些歉意的说道,
“侯爷,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家已经搬走了,不好请你们进去坐坐了。”
“无妨。”
齐钧哪会在意这些小事,抬眼打量了周围一眼,虽然有墙挡着,但是刚才拐弯进来时看到这排院子北面靠河,这地段委实还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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