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焕受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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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家主离场已经是九点多,白洛云见既然没有父亲和祖父在场,吃够了白天和洛云城交锋的教训,知道自己不占上风,便找了个机会趁机溜了。

只是刚出院门不远,在转角处樟树的阴影里就让人给拦住了。

白洛云心里一惊。

月黑风高夜,利益加血缘。

无情的冷风从下摆钻进腋窝,让人从背麻到脑。

“什么人!”

洛乔先一步越位到白洛云身前,挡住了来人。

来人立刻跪下,“少爷,奴才是来传话的,是七爷请您过去一趟。”

洛乔却没有离开,依然将白洛云挡在身后,“知道了,你下去吧!”

直到眼前的奴才在黑夜里消失了身影,洛乔才转身回到白洛云身侧,放轻了声音,“主人,恐怕是七爷有吩咐,咱们要不先去骏德院吧?”

白洛云点点头,悄悄动了动僵直的胳膊,渐渐镇定下来,既然是亲爹派人,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

黑夜遇袭的可能被打消,行走在去往骏德院的路上,白洛云又忍不住琢磨洛尚弈为什么要找自己。

明亮的路灯一路照着行人的影子,但偌大的洛家却在黑暗的笼罩下不甚明晰。

想来想去,始终还是刚才突然冒出来的奴隶的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人浑身不舒服。

“洛乔。”

“奴隶在。”

洛乔闻言靠近白洛云身侧,聆听吩咐。

跟随着白洛云,两人穿过一片桦树街,转角到一群建筑之间的道路上,却始终没有说话。

终于在一座漆着黄色的砖房面前,白洛云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记得刚才那个奴隶的脸吗?”

白洛云怎么回想,也想不起那个人的相貌,只记得是个消瘦的男人,穿着常见的家奴套装,还未等说什么便跪下了,自始至终都低着头。

“大致有印象,不过天太黑,奴不能百分百确定……主人是要奴隶把他找出来吗?”

白洛云点点头,应了一声。

“有空找找看,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洛乔应是,想着应该是主人方才被突然拦驾,受了惊,或许是这会儿缓过来了,要找那人麻烦。

“奴看那人不像是随手指派来的,应是给七爷传话的杂役奴隶,奴隶一会儿去问问七爷手底下的奴隶,应该就有答案了。”

白洛云不置可否,洛乔便又道,“若是七爷手底下也不知道,奴再用别的方法帮主人找。”

这回白洛云才扫视了一眼周围,“带路吧。”

这是走到哪儿来了?

……

骏德院入目的便是主楼,楼前是一片薰衣草的花坛,两侧种着葱葱茏茏的铁木,大道从花坛两侧一路通到院门,一座院子便像一座庄园般秀气挺立。

远远望过去,一楼大厅和三楼主卧都亮着灯,二楼则是零零散散的灯光。

白洛云最后还是让洛乔叫了一辆“轿辇”——名义上是轿辇,其实就是汽车,从小筑一路开进骏德院。

下了车,就有奴隶迎在外面。

果真是洛尚弈让人请他来的。

“洛泽见过十六少,十六少吉祥。”

“起来了泽叔,不用这么客气。”

白洛云随手一挥让洛泽起身,并不端架子。

他隐隐约约记得,之前洛书说要向洛尚弈汇报时提到过洛泽,应该是在洛尚弈身边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多谢十六少,七爷在书房等您呢,洛泽这就带您进去。”

……

刚上三楼,就传来洛尚弈怒斥谁的声音,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接下来就是接二连三的皮鞭声。

呼啸的皮鞭没有任何收敛力气的迹象,刺耳的鹤唳在寂静的夜晚更显得威压十足。

“父亲心情不好?”

洛泽陪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很快就来到了洛尚弈的书房门前,洛泽轻轻敲三下门,在门外恭敬道,“主人,十六少到了。”

“进!”

洛尚弈雄浑的声音响起,接下来房门便被打开。

只见一圈十来个人皆跪在地上,远处的奴隶被架着责臀,屁股上还渗在慢慢渗血。

近处的奴隶赤裸着身体,见到来人进屋脸色一白,忙叩首请安,“洛焕给十六少请安,十六少吉祥。”

白洛云局促不安地往旁边避了避,少年的晚风惬意和满屋的惨烈场景格格不入,一时不知将自己放在屋里哪个位置好。

“父亲,这是……”

洛尚弈指了旁边的沙发,“来了就坐。”

洛泽跟随白洛云的脚步,回到洛尚弈身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圈屋内的情况,视线从洛焕身上一顿,便又收回视线,低头垂目静静等待吩咐。

“底下人做事不妥当,我正在教训,你也可以跟着学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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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

洛尚弈一抬手,跪在地上的奴隶便重新起身,继续鞭打被绑着的奴隶。一时之间,屋内只剩下鞭打声,白洛云也只好尴尬地将视线移去别处。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白洛云一惊,偏头看向洛尚弈,却见洛尚弈的目光落下,正对着跪在下方的洛焕。

“主人息怒,奴隶知错了。”

洛焕伏跪在地上,直面来自主人的雷霆威压,没有精力再去思考旁人。

“你今年也三十三岁了,从前念着你年纪小,一贯娇纵你,没想到做事越来越不成样子。”

洛焕不是从洛尚弈年轻时就跟着的近身侍奴,洛焕比洛尚弈小了整整十二岁,他来到洛尚弈身边时,洛尚弈已经是家里份量极高的七爷。

七爷身边的各项事务早有专人负责,他一开始便只是跟在洛泽身边打打下手,偶尔一两次七爷歇在外面会召他服侍。

但也不过是照模照样教科书式的伺候,服侍后就被挥退,得点照例的赏赐。

直到近几年,许是七爷觉得他做事老实妥当,才逐渐交给他些正经差事。只是却没想到,竟然牵扯进了这次矿场的事件里。

“奴隶知错了,是奴隶办事不力,奴隶一定痛加悔改,以后更加勤勉做事,不让主人费心。求主人开恩教训奴隶,让奴隶改过自新,再为主人效力。”

洛尚弈在桌子前随手指了一把滑动沙发,洛泽立刻将沙发推到洛尚弈身后,服侍洛尚弈坐下。

“改?你倒说说怎么改。”

洛焕冷汗直流,只得俯首谢罪,尽可能地表现自己的温驯。

他并不太懂矿场的事务,现今接手也不过三四个月,许多他负责的事都是照着往年惯例去做的,面对洛尚弈的质问他实在无从说起。

洛尚弈伸脚踢洛焕示意人抬头,洛焕小心翼翼地将额头从地上抬起一道缝隙,便感受到主人的皮鞋在自己的下巴来回摩擦。

“事做不好,好听话倒还会说。”

“那就不罚上面这张嘴了,洛泽,赏他开穴。”

洛焕一愣,说不出心里是松了一口气还是苦涩滋味,只膝行着后退两步叩首谢赏。

洛尚弈的行动比万岁节给白洛云带来的冲击要大得多。

白洛云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和洛书洛乔只是恋人关系,院子里的仆从就像尽职尽责的保安保姆,甚至万岁节的节目,是邪恶的礼教制度的结果。

但现在,眼前这个男人,顶着一张和他前世老爸极为相似的脸,神色自若地吩咐着对手下人的责惩,仿佛一切理所应当。

已经年过而立的洛焕就这么当着自己,当着一屋子奴隶的面,被扒光了裤子按在刑凳上。

洛泽则是面不改色地仔细做好消毒,一点一点将粗大的按摩棒送进洛焕体内,并且时刻关注着洛焕的反应,在洛焕喘息时便稍停一会儿,待洛焕缓过来后,便继续将按摩棒推进深处,仿佛不是在填按摩棒,而是在做周到的护理。

白洛云甚至听见洛焕低声对洛泽说:“雕刻的狮鼻没有压上g点,麻烦泽哥帮我向右转一点。”

“抱歉抱歉,我帮你调一下。”

凹凸不平的按摩棒在体内转动,洛焕忍不住小腿抽搐了一下,担心主人不满自己拖延时间,洛焕深吸一口气,迅速平复喘息做好准备。

“谢谢泽哥,可以开始了。”

白洛云张嘴,看着这一切极为怪诞的在眼前发生。

于是洛泽在得到洛尚弈点头示意后,打开了按摩棒开关,洛焕克制的呻吟声顿时响起。

一时之间,房中更静了。

“洛焕,主人赏赐你挞臀缝十鞭。”

“洛焕知错,谢主人恩赐。”

在细碎的颤抖中,洛焕主动扒开臀缝,将后穴裸露在众人面前,已经吞吃进按摩棒的后穴,此刻紧闭着。

但很快,鞭子就让后穴吃到了教训,狠厉的鞭子咬住细嫩的穴口,将前后都抽烂。

……

白洛云就在旁边默默无声地看着一件又一件刑具用在洛焕身上,而洛泽和洛焕仿佛旁若无人般地执行程序,只有洛焕脸上偶尔浮现的红晕暴露了他内心的羞耻。

洛乔则是站在白洛云身后,任由鞭声和按摩棒隐约的嗡嗡震动声在耳边回响,全程不敢抬头去看。

见识过亲爹当着自己面调教私奴,白洛云不禁也产生几分心动。

他故意借着刚才呵斥洛书的余威让洛乔跪好,果然见洛乔战栗地跟鸵鸟一样,将脆弱后穴晾出来。

白洛云出门去吩咐了两句什么,洛乔更是紧张极了。

主人最在乎威仪,尤其这两年年岁渐长,更是动辄施罚,打翻贡果这么大的事……洛乔不敢想象,今晚主人这火要怎么发。

纵使早上还是柔情蜜意,期待着主人的怜悯爱惜,此时他也不过是一个泄火工具,允打允骂,哪敢不知分寸提什么情分。

开门关门声接连响起,一个托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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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床头柜上。

“闭眼。”白洛云吩咐道。

“……是。”

屋里的主灯随即被关上,只余黄色的床头灯,照出床上的一方光明。

主人的手揉上了他的屁股,有力而沉稳,末了在腰上摩挲流连。

洛乔赶紧塌腰将屁股拱得更高,白洛云却扔给他一个两掌高、半米长的方枕,让他趴上去。

枕头并不算长,洛乔分开腿跪在两侧,头便刚好超出了枕头,可以用手叠在胸前压着两角。

洛乔闭上眼,心中忍不住猜度主人的心意,如此这般像刑凳,莫不是……要责臀?

“啪!”

一声脆响,洛乔右边屁股一疼,更仔细地保持跪姿,握好了枕头。

果然是责臀么?

噼啪的声音接连响起,竹板抽打在屁股上,左右各挨了五记,只是觉得酥麻,却并不大疼。

洛乔一趴好,白洛云更加兴奋起来,先是装模作样假装罚了一通,洛焕挨罚的场面在眼前挥之不去,白洛云强忍着激动,俯身在洛乔肩膀上落下一吻。

“乖,忍着点,很快就好。”

洛乔攥紧枕头角,他不知道,究竟要为了忍耐什么而让他做准备,但既然要用心忍耐,大抵是不会太轻松。

棉质手套触碰上洛乔后穴的一刻,洛乔猛地一颤,声音都变得哽咽起来。

“主人……”

“嘘——”

洛乔颤抖着握住枕角,甚至双腿情不自禁夹紧,却不是因为痛。

干净的手套一寸寸推进后穴,带来异样的瘙痒,洛乔心中翻覆着无限的委屈。

洛氏传承这么多年,奴隶承宠什么样的玩法都有,但是戴着手套玩弄后穴,可以用丝的、用皮的、带毛的、带刺的……唯独不会用最朴素的棉。

因为棉手套只会用在一种情况下,那就是,检查贞操。

戴着棉手套的手指推进后穴,对白洛云来说是从未尝试过的刺激,对于洛乔来说,却是尊严的破碎。

就算是昨夜被逼问是否守贞,被霸道地玩弄呤口,折磨的人欲仙欲死,洛乔依然甘之如饴。

因为主人是在乎他的,至少,信任他的忠诚。

“感觉怎么样?”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出来,白洛云的手指压着脊柱一侧画着圈儿推进,像是一场无边无际的凌迟。

“检查贞操”并非真的是什么有效的检验方式,而是对奴隶回应主人的要求。

因为要求奴隶细腻地体会主人赐予的一切,这样的流程,都没有推进太快的,往往都是极轻的力道将里面一点点的摸遍摸透,被验贞操的奴隶不许扭动夹紧,无论主人给予什么,都要放松后穴,生生地忍受,给出最本真的反应。

手套验过以后,插按摩棒是最常见的。

有压力传感器的按摩棒,只要咬紧的力度超过一定范围,就会一边唱歌报警,一边释放麻痹电流。

无论是乖乖地让按摩棒最大限度刺激敏感点,还是被电麻后穴,奴隶的结果往往都是被玩弄成提线木偶一般。

但洛乔见过最阴影的录像,是被验的奴隶后穴被用细玻璃架撑开,生生放进去一条黄鳝,他的主人要他跟随黄鳝的扭动在铺满白沙的地上起舞,还将他踩出来的痕迹谱成曲子,去和安装在玻璃架上探测仪记录的黄鳝扭动频率进行对比。

录像的最后,是穴口的鳝尾扭动了一下,玻璃架随之被压碎,那位主人皱着眉停下了整理谱子的手,然后命人用黄鳝塞满了奴隶的后穴,奴隶被绑在吊手架上,随着鞭子抽打黄鳝尾巴不住地颤抖。

……

白洛云却不知晓这么多,他的“知识”全都来自今天的“实践教学”。

哪怕只是看了一眼,洛焕趴在凳子上让洛泽按摩后穴的场景,也实在太过香艳了。

如果不是今天发生的事太麻烦,他不愿意再牵扯洛书,他一定要百分百还原一次。

白洛云回想着洛焕低声呻吟的频率,照样学样摸索着。

“嗯……嗯……”

和不敢多做的洛泽不同,白洛云明显指尖沾染了情欲,在合宜之处流连不去,惹来洛乔的难耐喘息。

白洛云玩儿了半天,气氛渐浓,却始终没有感觉到洛乔吸紧自己手指,那微醺似的呻吟,简直像自己真的在做指尖按摩,伺候他蜜软的后穴。

白洛云按住前面的那一点,也只是换来人的颤抖和低叫,始终没有夹紧后穴。

温柔地反复研磨那一点,白洛云俯身在洛乔耳边低语:“舒服吗?”

快感一层层叠加,泪水慢慢模糊了双眼。

“主人……”

滚烫的热气扑洒耳廓,细细密密的痒意蛰得人神经过敏。

“要不然,我叫个人进来帮你吧。”

“啊!”

洛乔惊叫一声,酥软地坠落床上,后穴里的手指不留情的抽出,电光火石之间,洛乔翻身握住了白洛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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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红的脸色,欲泪的眼睛,不曾平息的喘息,被牵制的手腕……变故来得太快,不待人反应。

动静之间正撞入白洛云由惊诧变得深沉的目光中,仿佛握了一块烫手山芋,洛乔脑中嗡鸣一声,浑身颤抖起来。

白洛云也被这一情形惊到,他想安抚人的手没等触碰到肌肤,洛乔就一骨碌滚到了地上。

“奴隶知错了……奴隶不想的……奴隶不敢的……您罚奴隶吧……求求您不要走……您给奴隶一点体面吧……求求您了求求您……”

洛乔语无伦次的求饶,连“不识规矩”、“冒犯主人”这样的文雅用语都想不出来了,只凭着本能前言不搭后语地求着。

求着求着便不说话了,只是跪伏在那里,将自己缩成一团,肩膀时有时无地抖动。

他做了什么!

他拦住了自己的主人……

为了心里过不去的坎,胆敢拂逆,还是亲手、亲手将主人……

洛乔无法想象,自己会面对什么,他已经没办法去想象,他瑟缩地在无限漫长的时间流逝中慢慢体会窒息的痛苦。

白洛云站在原地没有动,洛乔整个人慌乱无比,但至少他听明白一件事,洛乔希望他不要走。

良久,白洛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他蹲下身子,手抚上洛乔光洁的后背,一寸一寸地用手暖着,却怎么也暖不过来,身下的人始终紧绷着身体,头抵在夏天轻薄的绢纱地毯上,不敢移动分毫。

“不走了,今晚就我们两个,就主人和你在一起。”

他在做什么……早上还是心悦君兮,晚上便拿才刚看到的手段来逼迫人。

一望无际的玫瑰花拱卫着雪白色的城堡,铺着色彩斑斓的鹅卵石的石阶小路绕过水桥,从侧面一路通到绿雾似的杨柳林中。

顾氏的玫瑰庄园美丽高雅,穿梭在其中的鸟儿欢快的叽喳。

但这些美景却与眼前被困在山洞里的男人无关。

白洛云本来受邀来到卡图岛,当然,实际受邀的是他老爸,但老爸怎么可能参加这种小孩子家家的聚会,于是白洛云便被强行安排过来了。

吃吃饭,唱唱歌,玩点小游戏。

这不,就被困在山里了。

山洞探险,本来顾瑨都安排好了,只要顺着标记走,一路总能走出来。

可谁成想,中途有人不小心破坏了标记,再加上白洛云的迷之自信,就一路走到偏远的地方。

洛书和洛乔按游戏规则都在外面等待,一个在出口,一个在入口,人都等冒烟了,也没等到人出来。

洛书脸色都青了,立马就要请洛尚弈来派人搜索,另一方面,顾家一面派人搜索,一面焦急地和洛尚弈交涉。

另一边。

白洛云踩着硌脚的石头,一路摸着石壁,摸索着向前走,突然听到有水声。

白洛云摸着石壁走了一会儿,突然听见有踩踏积水的声音。

“有人吗——”

踩水声消失了,但却没有应答,白洛云心里产生一丝疑惑。

白洛云静止在原地又听了一会儿,仍旧没有声响,不禁有些急躁。

——要是不拦住这个人,恐怕就难再遇见人了。山黑洞复杂,又黑灯瞎火的,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困着。

“有人吗——我是来山洞玩的游客——被困在这里了——”

声音带着水汽传到游一连耳朵里,游一连吧嗒了一下嘴,拎起泡在水里的男人,试过脉搏之后又嫌弃地重新丢尽水里。

——迷路?迷路走到这种地方来?

游一连顺着声音的源头往回找。

“有人吗——”

“在那儿等着,我去找你。”

毫不客气的语气,但是声音沉稳有力。

白洛云靠着石壁站了一会儿,听见声音越来越近,一直到自己三步远。

“在哪儿猫着呢,说句话。”

“啊,我在这儿,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话音未落,白洛云的胳膊就被一个人抓住。

“别说了,跟我走。”

白洛云紧跟着对方一路往前走,七拐八拐的还要顾及脚下的路,竟然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

终于走到了一块平地,白洛云后背被“啪”得拍了一下,忍不住踉跄着前去,转头一看,对方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中。

白洛云顿了顿,还是朝着远处的一点亮光缓缓走去。

……

游一连正准备从另一条路出去,就听见一大群人往山洞而来。

游一连在上方奇石的掩映下,看着脚底下的一群人拥着手电来到又走过。

“啧,真是帮了个麻烦。”

明辉堂后院。

游一连一进门就看见大教习焦急地等待着,见了人便黑了脸,转而又叹了口气。

“这么晚才回来,又在外面胡玩了吧!”

游一连眨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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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动人的大眼睛,只是嬉皮笑脸地走到大教习身边——大教习一向疼他,这次也只是担心他而已。

“您放心,只是一点点小意外而已,任务已经顺利完成了。”

“意外?什么意外?”

大教习闻言警醒地看着游一连,游一连只好低头假装看不见,一边引着大教习坐下,一边找着话说。

“没什么,就是回来的时候恰巧碰到搜查的,我躲他们花了点时间而已。您就别担心了,真的完成的挺好的。”

大教习从上到下将人打量一遍,见人真的没受什么伤,才走到桌边坐下。

“我不是担心任务,你总是这么卡着时间回来,万一真的哪次出了什么事情,你向堂里怎么交代?”

游一连驾轻就熟地帮大教习倒茶。

“明辉堂没什么好交代的吧,只要说是出任务就行了,再不济不还有您呢?”

大教习洛北是明辉堂有资历的教习了,这几年来有名的徒弟都是出自他手,包括老爷子现在用着的洛轼、三爷身边的洛襄,还有一些小辈们身边的近身侍奴……

而他最喜欢的就是眼前这个混小子。

“明辉堂的事容易,可你不是还在为戎羽堂做事吗?你既然以后想转去戎羽堂,总得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吧?”

“你每次都是卡着时间回来,人家要么以为你是能力不济,要么就要怀疑你是不好管教。无论哪样,都对你分堂考核没有好处。”

游一连给自己倒了杯茶,仍旧是挂着了然于心的笑意。

“我可是您老调教出来的好徒弟,就算是戎羽堂,也不会这么没有眼力的。”

洛北冷嗤一下,知道这小子心里有数,就不再多说。

“不过我有件事……”

游一连想起当日碰到的那人,不知道那是哪家的公子哥儿。

不过又一想,哪家都不应该是和大教习商量的,尚未出明辉堂的新人,出任务在外接触外人还四处打听——这事毕竟还是太敏感了。

“嗯……没什么。您要没事我就先走了……”

游一连说完便行礼离开,留下洛北一人看着他背影深思。

白洛云被困在山洞里,洛书在外面一边焦急的协调各方、指挥救援行动,一边思绪万千,过往的一幕幕竟然就这样雪花似的在脑海里狂舞。

洛书只是个普通出身的奴隶。

实际上,但凡是了解世家子弟和仆役的门道的人都知道,近侍奴——尤其是服侍起居、行走于庭院的奴隶,都是普通出身选拔上来服侍主子们的。

那些出身好的奴隶,往往都是早早地学上一门功课或者手艺,将来管上一摊事,既当主人的左右手,又不用每天围在主子们身边提心吊胆。

没有本事的,就送出去和别家联姻,或者那些个善于钻营的,干脆送上主子的床,得个名分,也好混下半辈子。

只有像洛书这样,父母只是最底层的洒扫奴隶和匠人的,又生得聪明伶俐,才会把孩子送到学堂去选近侍。

毕竟这样的身份,便是放在身边,也早晚留不住。在主人身边或许还能混出个样儿来,连带着家里也出息。

洛书也确实混出来了。

他十八岁那年,刚刚从明辉堂取得“水晶印”水晶印是通过明辉堂考核,能够遴选近侍奴的资格证明,如果当年没有遴选上,之后可以去别处,或者来年补测一些项目,继续遴选,就被十六少一眼瞧中,给挑了去。

难以言喻的激动填充洛书的内心,被十六少挑中,意味着他将成为少主子的第一位近侍,更意味着他这些年的努力都有了回报。

洛书虽然出身微寒,但却八面玲珑,在明辉堂期间,他早就了解过各个主子的大致情况,知道十六少是一个简单善良的人,他跟十六少定然不会难过。

洛书回家报喜时,父母都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太多的事他们不知道,也不懂,只能听着洛书讲,然后在洛书停下的时候点点头。

洛书唯一没说的,是近侍奴往往要给主人侍寝。

尤其他是主人第一个近侍奴,即便只是好奇,主人也极有可能一试。

何况,洛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八岁的芳华,容貌昳丽。

洛书一路忐忑的从家回到主宅,来到洛云白一人的别墅区。

他庆幸这是一片单独的区域,他又是主人第一位近侍奴,否则他真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咖啡机里研磨着上好的咖啡豆,洛云白这几年看书学习,习惯了喝上几杯咖啡,即使休假也会没事来上一口。

洛书到时,便是闻到了浸泡在咖啡香气里的洛云白,在三两个稀疏仆从的陪侍下认了主。

洛书就在这样宁静祥和的气氛中伺候了洛云白一个月,突然有一天,晚上上床之前,洛云白起身堵在了房门口,不让洛书出去。

“我听说……近侍奴都能服侍主人……我想试试……行吗?”

洛书的脸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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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变得通红,低下头咽唾沫。

“主……主人……”

“行吗?”

洛云白又一次进攻,洛书溃不成军。

洛云白走上前小心翼翼地牵了洛书的手,又装模作样搂上腰。

他怎么可能……拒绝……

“我没让教习嬷嬷来,这样你能自在点。”

洛书回应地握上洛云白的手,两人一同往床边去。

“谢谢主人体恤……奴隶一定……奴隶尽量放开点……”

洛云白把洛书放在枕头上,一边紧张地握着对方肩膀,一边手指深深浅浅的进出。

“唔……”

“疼吗?我碰到那儿了?我轻一点、轻一点!”

躺下又侧身,最后跪伏在地上。

折腾了一宿,没进去。

折腾了一宿,没进去。

最后洛云白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有些欲哭无泪了。

他作为主人一定雄风都没有,作为男人也不行……

巨大的打击笼罩了洛云白,连带着洛书也脸色不好。

他第一次侍寝就这么失败,说不定主人日后见到他更加生厌,那可如何是好。

洛书给洛云白倒了一杯茶,却被挥手拒绝了。

洛书咬咬牙跪在洛云白身侧,一手抓着洛云白的手,一边用脸磨蹭着洛云白的身下,暧昧地不清说:“奴隶想舔……”

洛云白吓了一跳,上半身从床上弹起来,哆嗦着问:“你说什么?”

洛书被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紧接着压下心情,尽力让自己平静地道:“奴隶想给您口侍,奴隶想用软舌舔您身下的小主人,求主人大发慈悲,赏给奴隶吧!”

洛书的言论实在太过大胆,让洛云白都大惊失色。

“你……”

洛云白神色慌张。只是这提案又似乎太过合理,这确实是一个能解决当下窘境,又能体现主从地位的绝佳方案。

更要紧的是,对于这些年只碰过自己的大男孩来说,这个游戏实在是……太过诱人。

洛云白本来不打算主动提起这件事,只想把这样隐秘的想法藏在心里,却不想竟然被人当面戳破。

好在这么做的人是他的侍奴。

没有人会对一个主人对他自己贴身侍奴做的事指手画脚。

这使他既惶恐于即将发生的事,但心底里却隐藏不住跃跃欲试的期待。

终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能行吗?”

洛书上前一步,抬起洛云白的脚放在自己腿上,被慌张的洛云白碰了一下身下,也只是轻哼一声,然后带着洛云白的脚心,轻轻揉踏自己的身下。

“主人有什么担忧的吗?奴隶口侍成绩是甲等,奴隶知道自己昨晚表现的不好,求主人给奴隶一个机会,好好服侍主人。”

年轻的洛书明媚而美好,想温暖的向日葵,照亮人的内心。

洛书伸手轻轻地揉压小主人,在主人的视线注视下用嘴解开裤子,轻轻从根部舔到尖端。他抬起头来,眼睛就像是黑曜石一样明亮,绽放着绚烂的光芒。

小白唰地就立了起来!

洛云白一开始别过头去不敢细看,却又被敏感的反应惹的心里痒痒。

洛云白低头就看见,洛书一脸孺慕地望着自己,用细嫩的嘴来讨好自己隐秘的身下,细小的舌头灵巧的在冠沟上打转。

鬼使神差地,洛云白动了动身下,就见洛书迷茫的看着自己,他就这样地,将身下顶在了洛书小巧精致的鼻尖上,眼看着洛书的脸唰得一下通红。

他突然意识到,可以用自己的雄壮去封堵他说话的权力,让他只能无法反抗的承受一切风暴!

“赏你……”

洛云白声音嘶哑,将身下狠狠地封堵进洞穴深处。

这就是他的贴身侍奴!这就是他身为主人的权力!

硕大的巨物瞬间膨胀,就像充了气的气球鼓鼓囊囊一团,又像芦苇棒长却怕碰。

洛书小心翼翼地又含又吮,在洛云白的冲动中张大了嘴,用喉咙深处窒息地吞咽。

他卑微地用嘴服侍主人身下的器官,侍奉那无上的“至宝”,让自己全部的尊严和价值都沦陷。

这就是身为侍奴的责任,也是奴隶的悲哀。

这样的洛书,只能将自己深深的念想,埋在谁也看不见的深处,直到它开花、结果。

山洞外。

白洛云从一片黑暗中重见了光明,没等将周围的情况重新睁眼看清楚,就被一群人围了上来。

站在最中间的显然就是洛书,以及这次的负责人顾瑨。

顾瑨对着白洛云一阵道歉,又是嘘寒问暖,又是惩治下属的。白洛云也没心思在这些事情上,经历了一场小难,白洛云只想回去歇息,捋清楚思路。

顾瑨自然也是明眼人,当即派了人送白洛云回山庄。

本来依照着常见的剧情,白洛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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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发个脾气,装模作样给身边人来上一巴掌,让顾瑨也下不来台。

但是白洛云这次被人搭救,并没有太大不适,而且也并不想拿无关的人开刀,所以洛书他们算是在不知不觉中躲过了一劫。

更关键的是,这次白洛云被洛尚弈叫来,就是要和顾瑨打好关系的,若说洛家在渝州这一片是地头蛇,那么顾家就是绍城的强龙!

洛家这次想做军队制服必须特殊材料的生意,进口就得要经过绍城,洛尚弈正是想让白洛云通过这次合作锻炼锻炼,再来也算是给白洛云和场子,正式开始进入这个圈子。

考虑到合作的顺利进行,以及洛尚弈的期许,白洛云并不想发作顾瑨。虽然制服材料的事算是板上钉钉,但在人情上让顾家有亏,对洛家始终是有利的。

晚上宴会,白洛云也给了个面子,勉强出场了一下,让顾瑨敬了一杯酒才离开。

套房内。

白洛云一下子就将洛书推翻在床上,而后自顾自地解起了皮带。

洛书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知道今天主人遇险,虽然白天没说什么,但肯定是心里不痛快要来问罪的。

洛书不敢求情,他只希望出门在外,今天不要太难过。

搭扣碰撞在地板上,发生一声沉闷的响声。

白洛云脱掉外衣换上家居服,转头爬上床,来到洛书身边。

意料之外的,惩罚并没有到来。

洛书不知主人意图,只得回头去看。

“嗯……”

见洛书回头,白洛云玩闹地捏了一下眼前人的红樱,隔着白衬衫上下的揉搓。

洛书脸腾得就红了。

原来……是这样么……

“书儿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白洛云语气暧昧,举止更放肆,洛书被玩弄的整个人晕头转向,不知天地繁星几何。

“是……”

白洛云闻言乐了。

“书儿真好,不愧是我的大管家!”

白洛云的赞美让洛书更加羞涩,甜言蜜语有时比刻意挑逗还要来得让人情动。

白洛云的手探向身下,更加熟练了几分地上下搓弄揉捏,带着贞操带的下体被折磨的含泪欲泣,却又被勒令强忍,只得可怜兮兮地相望。

“真是让人心疼。”

白洛云怜惜地摩擦了一下尖端,更换来了洛书的颤抖。

莹莹的“眼泪”温温吞吞地流下,“眼睛”却更加红肿热痛。

“主人,主人给洛书吧……”

洛书温温软软地求着,声音温和中夹杂了几丝情欲。

“书儿这么快就想要了?可你答应主人的事怎么办呢?”

白洛云坏坏地故意摩擦尖端,磨得纵使是洛书这般好性子也忍不住向一旁翻滚。

“还想逃?”

白洛云去追洛书,用主人的淫威逼迫洛书将身下交还到自己手上,然后便继续“施压报复”。

“不逃了,主人饶了洛书吧……”

白洛云抱着洛书,是自穿越以来,少见的情动和旖旎。

“主人,主人想要书儿做什么……书儿从了主人就是……”

白洛云等得就是这句话。

他手中加速,手法粗暴了几分,惹得洛书微微皱眉,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嗯呃——”

“答应的事可要算数,我知道书儿有本事,记得替我查出来今天帮我的那个人,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洛书眼神依旧迷离,此般此景中突闻此言,竟然让洛书怔愣了一瞬。

查人?

他仔细地在脑中咀嚼着白洛云话里的意思,忽地有些不该想的往事涌上心头,心里蓦地一酸。

他的视线在主人的下巴上游移,偶尔胆大地尝试去窥探主人的心思——迎面便撞上主人探究的眼神。

原来是这样……

洛书心里颤了颤,转而又笑脸去迎主人,只是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才敢重新开口,如同一块黏厚的红薯梗在了喉咙里,烫得人发痒,喉咙都跟着发昏。

“是,主人交代的事,书儿都会认真去办。”洛书转过身去掩饰自己的情绪,主动依偎在白洛云怀里,“主人能详细讲讲那个人吗?”

“咔哒”锁声响起,房间里回响起讲述故事的声音。

“你是喜欢顾瑨吧!”

“吴德桂知道你喜欢顾瑨,所以才对你下手。”

白洛云张了张嘴,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而那个声音却替他问道:

“你怎么知道?”

“绍城谁不知道?顾瑨不敢得罪吴德桂,一直与他虚与委蛇,也只有你这种外来的大傻子直接往上撞!”

少年略带磁性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在石壁上反复回响,仿佛荡进了人的心里。

白洛云很想问问少年是怎么想的,但是那个声音却问了不同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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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少套我话了,出了这,你有你的阳关道,再也不必想起我来了!”

路上十分的湿滑,白洛云又要走路,又要去听他说什么,根本无心再去分辨其他。

“你要真觉得这一趟亏得慌,你就去找顾瑨,你替他这么拦了一下子,得罪了三大世家之一——吴家的人,多少不得欠你个人情?”

……

顾瑨将协议推到白洛云面前。

早就协商好的协议,实际上也没有什么需要再动的地方。

不过白洛云就是想起了那个少年说的话。

“这儿。”

白洛云指尖往合同到上一点,洛乔便会意地要求对方再行让利。

顾瑨的眉头一皱,顾家的管事也有些不快。

“洛少爷,就算您答应了负责往来的人员安排和一切费用,这点小事也不值这个价。”

对于管事嘴里的“这点小事”,白洛云倒是一点不生气,不过他开口却并不饶人。

“这点事当然不值这个价,可是你们让我得罪了吴家的人,就值这个价。”

话音方落,顾瑨和顾家的管事脸色都黑白交替,十分难看。

半晌,顾家管事才挤出一个笑容,盯着白洛云的眼睛,缓缓地道,“您的这个价,我们实在给不起,但是顾家欠洛家一个人情,我们记住了。”

白洛云不置可否。

顾家管事和顾瑨交流了一个眼神,静静地等待白洛云的回应。

等了好久,白洛云才慢条斯理地点他们。

“你说呢,洛书?”

洛书从白洛云的神色中什么都没有读出来,但他仔细地走了两遍顾家管事的话,隐隐有了猜想。

“欠洛家人情就不必了,只要顾少爷念着七爷和十六少的好,对我们就足够了。您说呢,主人?”

顾瑨一愣,他没有想到,洛家的派系之争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而白洛云也没想到,他今天的一个举动,让他老爹在未来的一笔生意中赢得一筹,也正是这一筹,使得洛家没有在原作主角凌非越的阴谋中落败。

……

“照理说,找那个吴德桂见上一见,解释清楚就行了。没想到,主人愿意为了顾少爷得罪吴家的人。”

洛乔走在石子路上,想着今天的所见所闻。

他还不知道洞中少年的事,前一天刚出了事,晚上又是宴会,又是招洛书侍寝,根本就没有机会给洛书交代洛乔发生了什么。

“吴家和咱们家也有沾亲。”

“沾亲是没错,那既然是靠了三太太是吴家人,又为什么只教人领七爷和主人的情呢?”

“嗯……”

“再说咱们得罪了吴德桂,他是会报复洛家,还是报复咱们呢?他要是只报复咱们,咱们也未必怕他,他要是鼓动吴家报复洛家,那三太太为未必能好使吧?”

“主子们的事……”

“就算能解决这事,主人打算怎么跟三太太交代呢?说到底,这事能让七爷知道吗?”

洛乔总觉得自己有一万个心放不下,他最希望的就是有个样本,原原本本地照着画就行了。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洛乔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在附近,才压低了声音道,“主人迁怒你了?”

洛书吸了两口气,又叹了两口气,把洛乔弄得越发不安起来。

“主人罚你了?罚得厉害吗?”

洛书摇摇头,没有说话。

洛乔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没有罚,还是没什么大事。

“那……主人气消了没有?”

洛书皱着眉头,不愿意说话。

“书哥,你可要急死我了!主人的悲喜全都在你,你这样要我怎么办!”

洛书莫名就想起来洛乔刚来的时候,心里又是一阵邪火。

“想知道自己去问!”

洛乔“诶”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洛书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速度,急匆匆地走在前面。

当晚,白洛云再召洛书侍寝。

精致典雅的套间客厅装饰着不合十六少习惯的香槟色画框以及同样色系边角的桌椅。洛书在借用的顾家客房里专心致志地为白洛云冲着咖啡。

白色的拉花在上面优雅地画出弧线,另一边,白洛云坐在桌子旁无所事事地等待。

白洛云不知道,原本的洛云白受到父亲教导,喜欢素净低调的色系,尤其是卧房,只有盛宠洛书的时候装过暗红地毯和皇家蓝桌布一类色彩浓烈的用品,其余时间都是白色、奶白色等等。

这样金色、暗红相映的房间,以前的洛云白一定要皱眉头的。

洛书虽然在冲泡咖啡,心思却也一直放在白洛云身上,主人的愉悦都写在脸上了,藏都藏不住,这样的心旷神怡也只能让他想到一种可能——要纳新人了。

洛书曾经天真地以为主人更换卧房里的装饰是一种宠爱,后来又自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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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弃地以为这是一种情趣式的癖好——但是他并没有在洛乔来的那段时间见过这样的变化。

说到底,主人身边真正有名分的也只有他们两个,样本实在不多,一切都只是瞎猜。

但是也或许,这次的新人不同寻常呢。

毕竟是“救”了主人的。

咻——

一个不留神,拉花从一侧偏了出去,整个图案顿时从笑脸变成了一个裂嘴怪人。

洛书盯着做坏了的咖啡看了两秒,然后将咖啡推到一边,又重新倒了一杯。

“怎么了?”

白洛云无所事事,一直盯着洛书的动作看,洛书整个人在室内的柔光下显得温柔而随和,细长的手指和白皙的手腕却显得十分精致。

细长的手指握着拉花杯,指节微微用力,白色的液体缓慢均匀的倾泻出来——如果这手指放进其他地方的话……

“奴的手艺不精,怕有碍观瞻,所以重新做一杯,烦请主人稍候。”

白洛云看看自己的手指,又看看洛书的,若有所思。

“不用这么拘谨,反正时间有的是,你慢慢来。”

洛书谢过,只是期间和白洛云说话,分散了注意力,图案又是歪歪扭扭的一个。

接连两个失败,洛书有点心浮气躁,只是吸了口气将情绪强压下去,又开始了第三杯的苦战。

“这回好了?”

白洛云起身转到洛书所在的另一张桌子前,看了看成品,又看了看前两杯。

“两杯笑脸,一杯玫瑰花。”白洛云笑了笑,“想讨咖啡喝,可以直说。”

洛书想要解释,却被白洛云打断了,“你喝这杯。”

洛书看着白洛云指着咖啡的手,端起了第二杯。

“慢慢喝。”

白洛云和洛书俩人就这么喝了两个小时的咖啡,当然还夹杂着白洛云偷偷打游戏的时间,以及洛书出去吩咐事情的时间。

悠然的下午茶时光结束,晚饭时间,洛乔也回来一起伺候。

左右两个人一起服侍着白洛云,下午的情形在脑海中浮现,白洛云又忍不住看起洛乔的手来。

真瘦。

洛乔的指节中间凹陷得更加明显,整只手呈细长状,唯有骨节衔接的部分凸出来,颇有点适合键盘打字的感觉。

“当”

被白洛云这么打量着,洛书自然是装作不知道,依旧根据白洛云的喜好为他布菜。

洛乔却是有点不自在,手一抖,餐具磕到餐盘,耳朵也红起来。

被围在中间的白洛云自然是十分清闲,根本不管洛乔的害羞,趁机又去观察两人的眉眼。

这么久了,他还没有细细打量过两人的眉眼。

说起来,实际上洛书的眉眼真的是很好看,所有家奴里似乎就洛书最好看,无论是鼻子眉毛嘴巴,还是整体的协调感都没有可挑的。这让白洛云想起之前洛云行对洛书的无礼来。

这么漂亮,难怪会被肖想。

白洛云有时在想,如果给洛书戴上一副眼镜,那真的是斯文败类之相。

反观洛乔,给人以清冷美人的感觉,主要还是胜在肤白和骨相,再加上两分瘦弱的书生气。

如果第一眼不注意地去看,也会让人觉得这是个脾气孤僻、不爱从命的奴隶。不少主人会厌恶这样的距离感的样貌。

只有白洛云知道,在床上搔刮小家伙尿道时,那战战栗栗、泫然欲泣的样子多么动人。

白洛云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太对,但他还是又抿了一口红酒,吩咐道:

“去拿一副镜框。”

洛乔愣了一下,乖乖跑去找人拿眼镜框。

等洛乔回来的时候,长桌上的菜已经被撤干净了,只剩下一道……

洛书赤裸裸地躺在红色的桌布上,两腿打开,身下正对着坐在主位的主人。

这个姿势既让洛书觉得不敬,更让他感到难堪。

但是主人亲手把他扶上桌子,又把衬衫脱掉扔在一旁,之后将他推倒,抬着他的腿将裤子全部扒掉。

棉质的裤子被压在身下,主人将他的腿架在胳膊两侧以便动手,在扒掉裤子的同时,还用手摸了摸他的臀。

“主人,您要的镜框。”

白洛云接过镜框,踢了踢洛乔,叫他脱衣服。

“去把门锁好,我不想有人打扰。”

洛乔只好放手刚解了一半皮带的裤子,半露着内裤跑去从里面锁上门,又回到白洛云脚下跪着褪衣服。

而白洛云并不理洛乔的动作,反而趴到洛书的耳朵上低语,“书儿这么漂亮,有那么多人都觊觎你……”

“主人,书儿是属于您的……”

“我知道,但我觉得书儿做大管家的时候最有魅力,就只差一件东西。”

“主人……”

白洛云亲了亲洛书的脸,直起身子站起来,一手握住洛书的阴茎,一手将一侧的镜腿伸进了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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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啊……啊……”

“乖,戴之前主人先帮你开开光……乖,不疼,就快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痒吗?再忍忍吧,很快了。”

“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了很快了,你看,都有汁水淌出来了,有点粘呐,整个镜腿粘的都是。”

白洛云将镜腿抽出来,洛书被突如其来的搔刮爽地一蹬腿,差点踹到一边跪着的洛乔。

白洛云如法炮制地将另一边镜腿搁进洛书的小洞里,来回搅动地洛书颤抖不止,才终于肯将沾满白色液体的镜框戴在洛书脸上。

晶莹的液体沾在洛书的太阳穴上,就像一点滑落的泪滴。

看着洛书似笑非笑,痛苦又仿佛享受的表情,白洛云突然想起了什么。

“洛乔,去把拉花杯拿来。”

洛乔不明所以,但还是去一旁将白天用的拉花杯直接拿了过来,里面是剩下的半杯奶泡。

白洛云得意地笑着,眼见这洛书尴尬地别过头去,将奶泡点在了洛书粉嫩的乳首上。

“伸手。”

洛书手心向上地伸出手掌,白洛云提杯在手指上点了一堆奶泡。

“白天的时候可是浪费了不少,现在知道怎么用了吗?”

“是,主人。”

洛书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捧着奶泡,赤裸着身体仰面朝天地从前面将奶泡送向后穴。

白洛云如愿地看到骨节分明的手指携带着白色泡沫进出隐秘的洞口,每一下都翻涌出更多细沫。

细沫在指甲末端堆积,又随着指甲一起冲向褶皱后面的深处。

白洛云看得身下发烫,薅过洛乔将人按在桌上,拉花杯口直对着后穴捅了进去,直向里灌了不少奶泡。

随后白洛云就未加扩张地,对着洛乔的后穴直艹了进去,纵使有奶泡的润滑,胀痛还是让洛乔闷哼一声。

白洛云却更放肆了,不止要蛮横地霸占着洛乔,还要一边手指去纠缠洛书后穴里的手指,和手指嬉戏打闹,甚至去探蜜穴深处的敏感,一边舔着奶泡去撕扯洛书的乳尖。

白色的泡沫在白洛云嘴里和洛书身下同时翻腾,看不见的地方有更多的白色从洛乔腿上流下来。

洛书仰躺着面对白洛云,没有脑力去思考其他,洛乔趴在桌上埋着头让人看不见表情,脑子却十分冷静。

他感到这一切无比熟悉。

熟悉到让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警觉,这一切都仿佛在哪里发生过,就像是——他刚认主的时候。

那一天,那个下午的放肆是白洛云从未曾预料到的。

他匆匆地和顾家谈过协议,又匆匆地赶回洛家,那之后他极力地避免自己在脑海中重现那天的经历,但他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

洛尚弈召他问话,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这种世家往来,要他慢慢熟悉这些场合,他也只是恭敬点头听话从命。

洛书受惊于白洛云的变化,就连自己那点小心思引起的烦躁也烟消云散;洛乔更是没有主意,只敢在主人召侍寝时唯唯诺诺。

这样的不正常持续了一个多月。

有一天早上,洛书正服侍白洛云吃培根煎蛋时,白洛云忽然挥手让洛书靠近。

洛书距离白洛云本已很近,便干脆跪下来仰头去等白洛云的吩咐。

他的眼里满满映着白洛云的面庞,憔悴而忧伤。

而内容更让他心碎。

他的主人用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面庞,用前所未有的轻柔语气问他,“找到了吗?”

洛书哽咽了一下,嘴唇颤抖着开口,“快了,主人。”

白洛云点点头,不再看他,只默默地去一口口吞咽饭菜。

洛书就这么服侍着他,像服侍一名已经年逾八十的老者,用残存的气息完成剩下的生活必须。

等吃完早餐,白洛云挥退洛书,一个人返回二楼的房间。

洛书转头看向厅外的天空,一片晴朗,绿草如茵,阳光明媚地照耀他的脸庞,却好像有两行热泪要晦涩地流出。

抬手擦了擦眼角,却什么都没有。

洛书加紧去调查,自然也催着洛乔总在白洛云身边服侍。

这一天,洛书匆匆忙忙自外面归来,刚进一楼大厅就看见主人慵懒地坐在那里——胯间是埋头苦干的洛乔。

洛书的心里咯噔一下。

主人张臂对他笑了笑,“书儿回来了”。

稀疏平常的一句话,语调却直让人回忆起了两年前——不觉得很像你吗?

那是他失宠的前兆。

洛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上前跪在地上。

然后他就看见主人伸手揉了揉洛乔的脑袋,便将人拽开,而后视线从那处向上移动,直到落在了自己脸上。

洛书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而后伸出唇舌,碰上了那处混合着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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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唾液和主人体液的地方。

“有什么事,说吧。”

声音自头顶响起,让洛书的脸紧张地变白。

“是,奴隶……”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嘘,别忘了,舔。”

红晕爬上洛书的脸颊,连身上都忍不住发烫。

公事和这种事混在一起,让人实在是羞涩不已。

但是主人要的办的事,其实也是……这么看来倒是也有几分共通之处。

洛书胡思乱想着,细嫩的嘴唇包裹着粗长的动作却从未停下,粉色的软舌从根部一路舔上龟头,在尖端的呤口周围划着圈圈。

“怎么只顾着舔,好吃得不愿意说话了吗?”

“是,今天嘬……底下人嘬……汇报,唔……”

趁着洛书说话嘴巴大张之际,上座之人将身下的东西直直捅了进去,惊得人下意识收紧了嘴巴。

但坐着的人只是目光直直地逼视着洛书,眼角依旧噙着那一点笑意,在洛书妥协的放松中,将身下的巨大一分一分地送入身下之人的咽喉中,直逼得洛书忍不住反胃才肯罢休。

洛乔在旁边悄悄觑着,见到主人将那么大的尺寸逼到那么深的地方,也是有几分害怕。

但是还没等他调整好情绪,一只手就捏上了他的脸蛋,“裤子扒了,撅好。”

命令过洛乔,上位之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洛书脸上,他抬手捏住洛书的下颌,使劲地摩擦两下,洛书细嫩的皮肤竟然就起了一块红痕。

“看来是你更适合受臀挞。”

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欲望,却让洛乔解裤带的手一抖。

洛书讨好地吞咽了几下,换来更为舒爽的感受,便听到头顶一阵嗡然的笑声。

“或者,我是不是应该去找裴炎?”

“裴炎”两个字出口,洛书立刻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摇头,身下的粗大都被他吐出了一半。

坐着的人皱眉,刚想伸手将人按回来,就见人竟吐了出来,直往地上磕头。

“主人!主人息怒!奴已经找到您要找得人了,叫游一连,求您唔……”

头皮被硬拉起来,一个明晃晃的庞然大物便戳上了鼻尖,带着些许湿意和腥膻。

“张嘴。”

洛书张嘴的瞬间,那东西便直戳到了嗓子眼,下巴上的手扣得死紧,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洛书只觉得天昏地暗,呼吸都十分的困难。

“听好了——我找不找裴炎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尤其是,伺候人的时候。”

几个来回间,洛乔早已脱好了裤子,乖巧地跪在脚边。

上位之人被扫了兴致,没有心思再调情,从旁边的调教箱里,拿起一个皮拍子就打在了洛乔白皙的臀上。

“啪、啪、啪”

接连几下的拍打,让白嫩的屁股红了一大片,手指探进穴口,尚有几分湿滑,便从洛书口中抽出阳具,直接入了后穴。

洛乔被皮拍子责打尚且能够忍受,只是后穴尚未开拓完全,骤然接受如此庞然大物,实在是接受无能。

洛乔忍不住地痛叫出声,却点燃了上位者不知哪根线,竟然更加兴奋起来。

命令洛书帮忙,洛书会意,帮洛乔做着穴口的润滑和按摩,没一会儿就整根没入,而后的事却让洛书更加晕眩起来。

“主人……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

主人在整根没入后,将人从地上抱起到自己身上,让洛乔背靠着自己的胸膛,而后上下疯狂冲刺。

同时手也没闲着,他两条腿将小奴隶的两条腿架开,露出赤裸裸的一只小鸟。

而后,用皮拍子打了上去。

“啊!……啊!”

疼痛刺激着洛乔,洛乔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迫大张着双腿,随着主人的欲念上下起伏。

泪水终于盈满了洛乔的眼眶。

……

一阵荒唐过后,主人命洛乔去整理衣裳。

然后才懒洋洋地问洛书,“你刚才说那人叫什么名字?”

洛书见着这份荒唐,突然不知道这一切对那个人来说是喜是忧。

“是……游一连。”

他只能如实禀报,因为,他是主人的侍奴。

“还有呢?”

洛书将一切的情报都如实禀报,待全部结束后,洛乔正从盥洗室回来。

洛乔的身上已经换了一身新衣,除了眼角的红痕,看不出任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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