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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那个下午的放肆是白洛云从未曾预料到的。
他匆匆地和顾家谈过协议,又匆匆地赶回洛家,那之后他极力地避免自己在脑海中重现那天的经历,但他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
洛尚弈召他问话,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这种世家往来,要他慢慢熟悉这些场合,他也只是恭敬点头听话从命。
洛书受惊于白洛云的变化,就连自己那点小心思引起的烦躁也烟消云散;洛乔更是没有主意,只敢在主人召侍寝时唯唯诺诺。
这样的不正常持续了一个多月。
有一天早上,洛书正服侍白洛云吃培根煎蛋时,白洛云忽然挥手让洛书靠近。
洛书距离白洛云本已很近,便干脆跪下来仰头去等白洛云的吩咐。
他的眼里满满映着白洛云的面庞,憔悴而忧伤。
而内容更让他心碎。
他的主人用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面庞,用前所未有的轻柔语气问他,“找到了吗?”
洛书哽咽了一下,嘴唇颤抖着开口,“快了,主人。”
白洛云点点头,不再看他,只默默地去一口口吞咽饭菜。
洛书就这么服侍着他,像服侍一名已经年逾八十的老者,用残存的气息完成剩下的生活必须。
等吃完早餐,白洛云挥退洛书,一个人返回二楼的房间。
洛书转头看向厅外的天空,一片晴朗,绿草如茵,阳光明媚地照耀他的脸庞,却好像有两行热泪要晦涩地流出。
抬手擦了擦眼角,却什么都没有。
洛书加紧去调查,自然也催着洛乔总在白洛云身边服侍。
这一天,洛书匆匆忙忙自外面归来,刚进一楼大厅就看见主人慵懒地坐在那里——胯间是埋头苦干的洛乔。
洛书的心里咯噔一下。
主人张臂对他笑了笑,“书儿回来了”。
稀疏平常的一句话,语调却直让人回忆起了两年前——不觉得很像你吗?
那是他失宠的前兆。
洛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上前跪在地上。
然后他就看见主人伸手揉了揉洛乔的脑袋,便将人拽开,而后视线从那处向上移动,直到落在了自己脸上。
洛书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而后伸出唇舌,碰上了那处混合着洛乔唾液和主人体液的地方。
“有什么事,说吧。”
声音自头顶响起,让洛书的脸紧张地变白。
“是,奴隶……”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嘘,别忘了,舔。”
红晕爬上洛书的脸颊,连身上都忍不住发烫。
公事和这种事混在一起,让人实在是羞涩不已。
但是主人要的办的事,其实也是……这么看来倒是也有几分共通之处。
洛书胡思乱想着,细嫩的嘴唇包裹着粗长的动作却从未停下,粉色的软舌从根部一路舔上龟头,在尖端的呤口周围划着圈圈。
“怎么只顾着舔,好吃得不愿意说话了吗?”
“是,今天嘬……底下人嘬……汇报,唔……”
趁着洛书说话嘴巴大张之际,上座之人将身下的东西直直捅了进去,惊得人下意识收紧了嘴巴。
但坐着的人只是目光直直地逼视着洛书,眼角依旧噙着那一点笑意,在洛书妥协的放松中,将身下的巨大一分一分地送入身下之人的咽喉中,直逼得洛书忍不住反胃才肯罢休。
洛乔在旁边悄悄觑着,见到主人将那么大的尺寸逼到那么深的地方,也是有几分害怕。
但是还没等他调整好情绪,一只手就捏上了他的脸蛋,“裤子扒了,撅好。”
命令过洛乔,上位之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洛书脸上,他抬手捏住洛书的下颌,使劲地摩擦两下,洛书细嫩的皮肤竟然就起了一块红痕。
“看来是你更适合受臀挞。”
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欲望,却让洛乔解裤带的手一抖。
洛书讨好地吞咽了几下,换来更为舒爽的感受,便听到头顶一阵嗡然的笑声。
“或者,我是不是应该去找裴炎?”
“裴炎”两个字出口,洛书立刻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摇头,身下的粗大都被他吐出了一半。
坐着的人皱眉,刚想伸手将人按回来,就见人竟吐了出来,直往地上磕头。
“主人!主人息怒!奴已经找到您要找得人了,叫游一连,求您唔……”
头皮被硬拉起来,一个明晃晃的庞然大物便戳上了鼻尖,带着些许湿意和腥膻。
“张嘴。”
洛书张嘴的瞬间,那东西便直戳到了嗓子眼,下巴上的手扣得死紧,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洛书只觉得天昏地暗,呼吸都十分的困难。
“听好了——我找不找裴炎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尤其是,伺候人的时候。”
几个来回间
', ' ')(',洛乔早已脱好了裤子,乖巧地跪在脚边。
上位之人被扫了兴致,没有心思再调情,从旁边的调教箱里,拿起一个皮拍子就打在了洛乔白皙的臀上。
“啪、啪、啪”
接连几下的拍打,让白嫩的屁股红了一大片,手指探进穴口,尚有几分湿滑,便从洛书口中抽出阳具,直接入了后穴。
洛乔被皮拍子责打尚且能够忍受,只是后穴尚未开拓完全,骤然接受如此庞然大物,实在是接受无能。
洛乔忍不住地痛叫出声,却点燃了上位者不知哪根线,竟然更加兴奋起来。
命令洛书帮忙,洛书会意,帮洛乔做着穴口的润滑和按摩,没一会儿就整根没入,而后的事却让洛书更加晕眩起来。
“主人……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
主人在整根没入后,将人从地上抱起到自己身上,让洛乔背靠着自己的胸膛,而后上下疯狂冲刺。
同时手也没闲着,他两条腿将小奴隶的两条腿架开,露出赤裸裸的一只小鸟。
而后,用皮拍子打了上去。
“啊!……啊!”
疼痛刺激着洛乔,洛乔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迫大张着双腿,随着主人的欲念上下起伏。
泪水终于盈满了洛乔的眼眶。
……
一阵荒唐过后,主人命洛乔去整理衣裳。
然后才懒洋洋地问洛书,“你刚才说那人叫什么名字?”
洛书见着这份荒唐,突然不知道这一切对那个人来说是喜是忧。
“是……游一连。”
他只能如实禀报,因为,他是主人的侍奴。
“还有呢?”
洛书将一切的情报都如实禀报,待全部结束后,洛乔正从盥洗室回来。
洛乔的身上已经换了一身新衣,除了眼角的红痕,看不出任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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