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为定!”肖凛锋冷喝一声,拂袖而去。
肖君宴舒了口气,瘫软在椅子上,太可怕了!娘的,出了一身冷汗!
“公子,不好了!不好了!”这日一大早,玉书急急忙忙地跑进春风阁,见自家公子竟还在房里睡大觉,赶紧拖起来摇醒,“公子,庄主昨晚遇刺受了重伤,大夫说恐怕情况不太乐观!”
肖君宴被他摇得头晕,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道:“受伤就受伤了呗,别摇了,让我再睡会儿,好困...”说完,又沉沉地往后躺了回去。都怪自己一气之下定的那个赌约,这几日以来他可是每天晚上都找机会接近肖凛锋,只可惜还没接近房间呢,就被肖城给请了回去,当真郁闷!
“公子!”玉书急得直跳脚,看着自家公子那浑样儿,恶向胆边生上前一把捏住他的鼻子。肖君宴被捏住鼻子,顿时呼吸不畅,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狠狠地瞪着玉书,“想谋杀你家公子啊!”
玉书翻了翻白眼儿,在边上鄙视地看着他道:“公子,您怎么还能睡得着啊?!庄主虽然不待见您。可这些日子以来也没亏待了您不是?!再怎么说他也是您的大哥,于情于理您都应该去看看啊!”
“他受伤关...”肖君宴本想说这与他何干,却突然一个激灵,抓住的领玉书子道:“你说谁受伤了?”
“是庄主啊公子!”玉书急道。
“肖凛锋受伤了?!伤得重不重?肖城呢?他不是大哥的护卫么,怎么还能让大哥受伤了呢?”他急问。
“哎呦公子,肖城都自身难保了,他可比庄主伤得还重!”玉书说着,赶紧给自家公子穿衣洗漱。
肖君宴眨了眨眼,心里却已经在噼里啪啦地放着鞭炮了,大好的时机啊,真是天助我也!不过,不知道肖凛锋的伤势怎么样了,总不会就这么挂了吧?!想到这里,他赶紧奔去曦照阁。
远远地就看见婢女和小厮进进出出,端着染血的水盆,肖君宴心里咯哒一下,不会真要挂了吧?!
他进屋时只见屋里一堆人,一问之下才知道竟都是齐伯请来的大夫,床上那人静静地躺着,显然已经昏迷了,整张脸面无血色,胸前一大片血渍,看起来真的伤得不轻。
“齐伯,大哥他怎么样了?”肖君宴问着一旁焦急的齐泰。
齐泰见是肖君宴,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道:“血已经止住了,大夫说伤势也暂时稳定下来了,只是庄主伤势严重,恐怕得修养好一段日子了。”
肖君宴点了点头,转了转眼珠道:“既然大哥伤得这么重,不如我就留下来照顾大哥吧。”
哼,虽说乘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但是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是错过了,要想上肖凛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齐泰迟疑了一瞬,还是道:“这样也好,如此就麻烦二公子了。”
“齐伯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会麻烦呢,大哥受了伤,作为弟弟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呢。”肖君宴笑得谦和。
等大夫为肖凛锋包扎好伤口,又嘱咐了一大堆注意事项,这才离去了。
肖君宴走向床边,看着肖凛锋脸色苍白毫无人气地躺在床上,倒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模样。肖凛锋本就长得俊美,只是平时不是阴着脸就是一副冷冰冰面无表情的模样,这才使人望而生畏。如今这样脆弱地躺在床上,顺眼多了,肖君宴心里不厚道地想。
本来伤口好好的,伤势也稳定下来了,可是到了下午肖凛锋竟然发起了高烧,灌了退烧药竟然一点效果都没有,肖君宴也没法子,只得一遍一遍地给他换着巾帕,好让他早点儿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