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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情欲中的叶辛没有听到声音,而男人则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于是门外的男孩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西装革履的男人将全身赤裸女孩抱在怀里颠,身下紫红色的性器整根没入女孩的小穴又被完全拔出,带出来的精水有一股浓重的腥臊味。
黑色的西装,白皙的肌肤,奶白色的白浆,猩红的龟头,颜色撞击对比让男孩一时之间忘记愤怒。
等回过神时,男人正将大鸡巴抽出,刚刚射入的精液缓缓从合不拢的骚逼流下来。
男人将女孩抱到床上,把被子给她掖好,回头皱着眉看了看年轻时的自己,低声说:
“嘘,她晕过去了,我们去客厅。”
刚到客厅的男孩没等男人回头一拳就打了过去。
可惜姜还是老的辣,似乎是预判到了年轻气盛的自己会怎么做,反手就握住了男孩的拳头,直接将人甩在了沙发上。
“小点声,她很累了。”
男人有点不耐烦,解开了三颗扣子,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警告。
透过衬衫可以看见丰满的胸肌,三十岁的男人已经健身多年,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成熟男性的魅力让男孩变身刺猬:
“你是谁?你在我家干什么?你凭什么管我怎么做?”
“我是你爹,这也是我家,我当然能管你。”多少岁的男人遇见男孩也会变得幼稚恶劣,尤其当男孩拥有自己无法得到的纵容时。
小毛孩就是小毛孩,自尊心强又易怒,年少的谢程站起身又冲了上去。
十分钟的单方面厮杀,最终胜出的当然是经验丰富的老男人。
等到男孩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时,谢程才三言两语把故事交代了一遍。
男孩陷入沉默。
所以现在在自己身边的女孩是这个男人的妻子。
她主动跟我在一起只是因为她喜欢眼前这个男人。
她真的喜欢我吗?
我又是谁?
他又是谁?
无数个疑问指向更多的疑惑,而危机感占据了男孩的理智。
如果她喜欢的是这个男人,现在这个男人出现了,我该怎么办?
她会离开我吗?
叶辛会跟着这个男人离开我吗?
光是想到女孩会抛弃他的这种可能性,男孩就难以接受,眼角都红了,恶狠狠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钻进来的臭虫。
男人突然感到也有些头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快速嘱咐眼前的男孩:
“下次走后门扩张半小时再做,多看攻略别信AV,买点专用润滑回来,一周不要超过一次。我感觉我马上要消失了,你记得跟她解释一下,我怕她会哭。”
男孩在听到消失时雀跃不已,却在最后一句话那心酸烦闷。
所以她不是因为我哭吗?
哪怕我应该都是我。
但是,眼前的人明明并不是我。
沙发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似乎已经回到了原本的时空,男孩将头埋在手心。
所以,你喜欢的是我还只是他的年少时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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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的叶辛全身酸痛,下意识想要找男人却发现人不见了,房间里只有坐在电竞椅上的男孩,没有开灯,打着射击的游戏。
男孩并没有提起或解释男人的消失。
叶辛则以为自己做了一个绵长的梦,梦里的她似乎又见到三十岁的男人,和一场疯狂的性爱。
叶辛察觉到男孩的不痛快,但却不明所以。
该生气的不是自己吗?昨晚那么粗鲁非要准备都不做就插后面,弄得她现在都觉得下面像被撕开过一样。
被做到中途晕过去的女孩自然不知道自己与男人所谓的美梦还有旁观者,还以为是少年大姨夫,前一秒温柔下一秒残暴再下一秒居然还生闷气。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像被车压过是因为所谓的梦根本不是梦,男孩多少因为自己没解释而背了黑锅。
叶辛无语,但一天都没吃东西肚子又很饿,只好一个人用手机点一堆自己想吃的:
麻辣烫,卤味,芋圆,果汁,花甲粉,寿司,炸鸡……
熟练的写下地址再配上男孩的手机号。
等外卖来了,叶辛指使男孩把东西都在桌子上摆好,美滋滋的开始吃东西,但每个都还没吃两口就饱了,把食物都往男孩那推。
男孩没有嫌弃,但扫荡完也没说话,一个人回房间继续打游戏了,留叶辛一个人在餐厅生闷气。
这就是女朋友的待遇?
怎么感觉还不如炮友呢!
越想越气,女孩站起身去洗澡,穿好衣服一句话也没说就摔门而去。
听到声响追出来的谢程发现女孩已经坐着电梯下去了,赶忙按第二个电梯去追。
叶辛腿还是酸的,握着手机准备叫车,但是元旦这个点居然有十几个人排在她前面,路上也没
', ' ')('有空的出租车,她只好去小区滑滑梯那坐着。
自己一睡就睡到了九点,吃完饭洗完澡现在都十点多了,小区路灯很暗,冬天风又大,不倒五分钟她有点后悔了。
起身准备去门口便利店买点润滑,假装无事发生,却被人死死抱住了。
恐惧一下子席卷全身,刚准备大叫挣扎却闻到了风力熟悉的味道。
男孩穿的短袖短裤,就这么追了出来,全身冰凉,她隔着衣服都感到寒意。
好像不那么生气了,还有点心疼,甚至还有一丝内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为什么发不出声,只能回抱了一下男孩。
谢程眼角都急红了,但灯光昏暗,女孩的脸被压进怀里,没有看见。
突然被抱了起来扛在了肩上,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打了一下屁股,就这么回了家。
进门了男孩也没放下她,直接带回房间内被按在床上,脸朝下,转眼间自己的外套已经被丢在地上,裤袜被扒到膝盖上,露出了屁股。
肌肤与肌肤想贴,那双手像冰块一样,在暖气充足的房间里也没办法一时热起来。
谢程也没脱衣服,直接掏出来自己半软半硬的家伙握住,在女孩的腿间粗鲁的摩擦。
叶辛想要转过身,脖子却被男孩的右手按的紧紧的,完全抬不起头。手很冰,男孩腿间的东西却越来越烫,冰与火的交错之间突然进攻,还不算很湿润的阴道被强行挤开。
男孩还没有全硬,但是尺寸也够让她吃亏了。
叶辛心里愧疚,大概是男孩的手太冰了,她只哼了一声就放任男孩在她那儿撒野作乱,闭着眼努力让自己放松分泌出液体来润滑。
谢程也被夹的痛却还是自虐一般在那狭窄的空间进出,不知道到底是在惩罚谁。
他只觉得自己体内的不安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他下楼时找不到女孩身影的那几分钟,几乎宣判了死刑。
所以她会离开,因为她从来喜欢的都不是自己,而是那个人年少的时候。
这让他烦闷愤怒但其实更多的是吃味和委屈。
不算很硬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抽插,似乎充满了泄欲与羞辱,好像提不起兴趣但又觉得该射精,叶辛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干涩,而因为干涩疼痛让两个人都没办法进入状态,更何况身后的男孩还承受着她不知道的“委屈”。
她想大概自己这么摔门而去是有些不应该,所以他生气也是很正常的,生气时的性爱不兴奋也是正常的。
她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捏那个藏在里面的小豆豆,想要把它捏大捏出来,产生生理的快感,流出更多的水去方便身后人的泄欲。
身体是敏感的,就算有些不喜欢,就算有点醒来后的委屈和莫名,但是在自己的抚慰和枕头床单上男孩的气味中还是湿了。
湿了的小穴开始变得敏感,可以体验快感,就算那没有全硬的侵入者只是在泄愤甚至有些羞辱,甬道只会更加卖力和期待,努力讨好这根大肉棒,想要获得高潮。
叶辛把自己的小豆豆捏肿,随着男孩的抽插小豆豆在床单上摩擦,自己则想去摸一摸男孩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想知道到底是脖子也冰了还是手终于热了。
谢程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轻轻勾了一下,不是反抗而是示弱,轻柔的抚慰与自己暴虐的狠掐形成了令人难以言语的对比,就像羽毛滑过了紧绷的心脏。
甬道慢慢被撑开,完全苏醒的阴茎就着淫水往更深处撞,似乎想把那个小口再次撞开。
几乎是生理上的反应,女孩想起那次宫交的疯狂,忍不住发抖,却没有吭声,只在每次被撞击的时候闷哼。
腿被膝盖处的裤袜捆绑住,张不开,只能并着腿承受来自男孩的冲撞。
谢程觉得这个姿势特别紧,逐渐从泄怒变成泄欲。他放开手,却被女孩握住带到了胸前,他惩罚式的用力揉压,女孩却只是娇娇的呻吟。
她带着他的手回到脖颈,带着他的手从正面掐住脖子,很小声说:
“没关系,我可以的。”
那是蛊惑,他的手也真的收紧了,随着手上的力量女孩甬道也收紧了,那无与伦比的紧致让他眼红,加大了摆动腰腹的力气。
手越缩越紧,叶辛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生理性的泪水往外掉,自己的手却没有阻止,只是轻轻搭在男孩用力的手上,意识模糊的抚摸着暴起的青筋。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云端,在梦境,在幻想的国度,在极乐的世界。
又好像其实自己身处在深海,在黑暗里沉浮,在情欲的地狱受尽高潮前渴望的折磨和窒息的苦痛。
快感与痛苦兼并,从她的脖子像电流一样窜到她扭曲的脚趾,似乎有水流在大腿间,似乎床单都湿了,空气中有情欲难以言状的味道。
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大概是高潮了又失禁了,大脑缺氧让她无法感知真实,只能由着自己被身后的人主宰。
连羞耻与恐惧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只剩毫无保留
', ' ')('的依赖与爱意。
身下的女孩潮喷后又失禁,在窒息的过程中发抖痉挛,他被刺激的也失去了理智,在最后最深最用力的一下泄出了那浓重的液体,让她体内都是属于自己的味道。
他松了手,轻轻抚摸着那细长的脖颈,前面后面都布满了指印,凌虐却不乏美感。
连谢程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会因为这样的痕迹感到满足甚至又要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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