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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略显纤细的身型搂在怀里小小的一团,湿乎乎热腾腾的,脸蛋唇尖都带着晶莹剔透的水光,被泪水蒸的像个淋了雨的小精灵。
“没事了没事了……诶呦怎么哭这么惨”叶修轻笑,手下轻柔的蹭着何似淌成串的眼泪,顺着何似抽噎的脊背轻轻拍了拍,呼噜了一下何似的脑袋“吓着了?”
“呜呜呜你吓死我了呜呜呜呜,你真的好凶”挨打时无力的惊慌和恐惧被他熟悉的叶修式的温柔抚慰,委屈却由此肆虐的生长,他瘪瘪嘴,哭的稀里哗啦,肩膀一抖一抖的“你怎么这样呜呜呜呜你都不,不心疼我”
“心疼心疼”叶修任由何似报复一般的把眼泪鼻涕一股脑的蹭在他肩膀上,语气有些小小的,不易察觉的失落。“不喜欢么?凶一点的”
何似有些不好意思,虽…虽然气场是很足啦,虽然有些瞬间真的情不自禁的去臣服,虽然从心底输送上来的凉意和惧意会让人乖顺到像一只小猫咪,虽然叶修那种又痞又狠又游刃有余的样子真的很让人腿软…但叶修真的好凶!!!!他差点以为叶修根本不在乎他。
“当然不喜欢!”何似皱皱鼻子,收紧手臂把自己死死的扣在叶修怀里,严丝合缝的,仿佛从这种紧密的拥抱里才能汲取到原本的安全感。
“啊…我还以为你很期待训诫呢”叶修向后靠了靠,把小孩整个拢在怀里,躺在自己身上。脸侧轻轻摩挲了两下小孩湿漉漉的发梢“看着我和邱非的时候感觉你两眼放光诶…”
“弄巧成拙了”叶修苦笑道。
阿这…倒也不是…确实是有点点期待…但我已经把屁股痒这件事写到脸上了么,这也能看出来???
“完全没有感觉么”
那些责打,那些被疼痛逼出的生理性眼泪,肢体被完全地支配,那些掌心灼烧的温度,竭尽全力也无法躲闪的痛感。崩溃,哭泣和求饶都是徒劳无功,把自己完全的交给另一个人,满心只能去恳求他的原谅,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
总有那么一瞬间叶修仿若执着法杖的神明,从朦胧的泪眼中望去,漠然的让人只想跪在他的脚边。
何似脸蛋红红的,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含着泪吸了下鼻子,小声哼唧道"那那你也不能这样"
"委屈了对么"叶修轻笑,声音柔和下来"对不起阿"
"您大人有大量"叶修慢慢摩梭着小孩的后背,鼻尖在何似红透的耳廓上蹭了蹭"原谅我好么"
“你以后"何似被叶修蹭的痒痒,耳尖禁不住有些颤抖。"不能用小棍子打我,我不喜欢尖锐的疼”
“好"叶修一口答应下来,笑着说道"你喜欢什么”
何似把脑袋埋在叶修的颈窝里,被哄的整个人晕乎乎的,黏黏糊糊的说道“…我喜欢贵的”
…?
叶修眼里透过一丝真情实感的迷茫,贵的?
何似伸手捏住了叶修的手腕,汗津津的掌心传递着小孩紧张的温度,他轻握着叶修的手缓慢的向下滑去,从脊背,滑向那个光裸红肿的臀。
叶修一脸懵地顺着何似的力道,没想到手心突然里盈满的臀肉软烂柔腻的触感,粗糙的指腹本能地在臀肉上蹭了蹭,惹得何似疼的颤了颤,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娇气的闷哼。
"呵呵"回过神的叶修眼底一晃而过玩味的笑意,戏谑的说到"不用这么委婉"
下一秒,那两瓣蜜桃般的臀肉随着叶修不轻不重的拍打泛出一层层波动的肉浪,手掌轻而易举的覆盖着滚烫的臀瓣,暧昧的摩挲揉捏着,拍一拍揉一揉,又酸又痛。
"哄哄你好不好"叶修环着何似的腰,将人困在自己怀里勒紧,低沉的在他耳边轻喃道。
拍打中暧昧挑逗的意味几乎要凝成水滴下来,何似轻轻的喘息着,身后的酸痛被拍进了肌肉内里,毛孔里渗出细密的汗珠。
何似在叶修怀里小幅度的扭动着,他完全经不住这种拍打,像一滩被拍化了的奶团子,又疼又爽,肿起的檩子还时不时被叶修坏心眼儿的揉捏几下,何似嫣红的唇急促的喘息着,哭的双眼迷离着仿佛浸透了水光。
莹白的腰身下是被打的软软烂烂的臀肉,男生勃起的稚嫩的阴茎大大咧咧的支在两人中间,随着男生赖赖唧唧的扭动轻轻抖着,叶修不露声色的侧了下腰,笑了笑。
“这么爽么?嗯?”
成年人
擦枪属实正常
叶修也只是犹豫了一瞬间,手就毫无负罪感的伸向了那个颤颤悠悠的小东西。命根子蓦地被人握住,叶修的掌心因为力的相互作用烫的有些惊人,何似吓得一个哆嗦,惊慌失措的抬头看向男人。
"嘘——"叶修笑了,另一只手环过男生的后脑勺遮住小孩晶亮的眼眸,不明意味地轻咳两声。"别这么看着我"
说完不由分说的将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胸膛。
叶修的手指用来干这种事情灵活地就像降维打击,男人掌心柔软的一如常人,指腹却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茧。叶修先是轻握着男生的阴茎漫不经心的
', ' ')('撸了两下,就感受到经历尚浅的小孩难捱的哼唧了两声。愉悦的扯了下嘴角,叶修的掌心覆盖在顶端打着圈的摩挲,黏腻的液体一点点的沾满了整个手心。胸口传来男生羞涩难耐的喘息声,叶修重新握住整个柱体,慢悠悠的上下撸动着,拇指轻点在马眼处揉了揉,怀中的肉体瞬间崩紧,又不紧不慢的把拇指抬起来。叶修垂头看了一眼,小孩的阴茎涨的有些发红,顶端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在指尖拉出淫靡的细丝。略微粗糙的指腹磨的娇嫩的龟头又痛又爽,小孩情不自禁的弓着腰向后躲着,被叶修略带不满的颠了下膝盖,蹭的小屁股也开始痛。
何似将脑袋深深的埋在叶修怀里,晕乎乎的感受着下体一波一波的快感。成年男人不算壮硕的身体将他罩了个严严实实,鼻尖嗅到的每一丝空气都带着叶修的味道。何似又想哭了,联盟最值钱的手在毫无顾忌的玩弄着他的性器,心里和生理的双重快感逼出了一串串的泪珠和愈发控制不住的呻吟。
叶修感受到掌心濡湿的触感和男生好像要在他胸口扎个洞拱进去一般的行为,眼神柔软的像一团云。他干活的那只手动作未停,敬业地从柱体安抚到顶端,时不时还挑逗几下被冷落的小球。另一只手轻揉的从何似眼前抽开,重新搭在男生的屁股上。
"好乖"叶修轻叹了一声,手包裹着臀肉暧昧的大力揉起来,肿胀软腻的臀肉被捏成几瓣,又毫无预兆的拍下来。
何似急促的尖叫一声,疼的哆嗦,偏偏叶修另一只手的速度逐渐加快,指尖在马眼处力度适中的瘙刮着,稳定的节奏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个隐藏鼠标左键。
何似哭的惨极了,又疼又爽,没出息的掉着眼泪。臀肉被掌掴的痛感诚实的向神经中枢传递着隐晦的情意。龟头渗出黏腻的液体带着淫靡的水声。巴掌愈发的密集,没有用力,存在感却依旧清晰,何似被玩的有些失了神。
"啊哈啊啊叶叶修唔"何似腰部不断的向上拱动着,糊了叶修满胸口的液体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含糊不清的哭着。
"我在呢"叶修嗓音有些喑哑,低低的安抚着。臀肉带着诱人的红晕,又软又烫,叫人玩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前面的性器青涩的犹如幼儿,身后的屁股却淫荡的像是身经百战的性瘾者,吃不够的一般勾引着人的神智。
何似哭着哼哼唧唧的喘息,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啊!不不行啊阿啊!要要射"
有所预料的叶修五指收拢,手心像一把伞一样罩在男生颤抖的性器上,随着小孩发出一声响亮的泣音,滚烫的液体把叶修的掌心盖了个满满当当。
神明被人拽下了凡尘
何似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发着抖,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也可能是太过于害羞,死死的搂着叶修劲瘦的腰头也不抬。
叶修轻笑了一下,满不在意的把手撤到身侧,另一只手安抚的拍拍男生的小屁股,心情很好的调笑到"小孩一个"
何似的皱紧了鼻子,抬头窜了窜。不满的嗷呜一口啃在叶修的锁骨上,却因为怕留下印子而不敢用力,舌尖在水红的嘴唇和肌肤间晕出一圈淫靡的水痕。
叶修轻轻嘶了一下,拍下去的下一巴掌稍微用了点力“小狗”
室内只留下两人轻微的喘息声,叶修的手虚虚的搭在何似还冒着热气的臀肉上。
何似只感觉自己活了这么大所有的羞耻心都在这个男人面前碎成了二维码
却又安心的叫人放纵。
“哥哥,我不想训练了”何似红着脸蛋,像是一个酒足饭饱的小动物,依赖的在叶修颈侧蹭了蹭,黏糊糊地说道。
叶修喉结滚了两下,好笑的低头看了看这个天真又淫荡的小鬼,掌心浓稠的乳白液体还在彰显着别样的存在感,心里有点发痒,略有些气急败坏的想着,回去就让叶秋叫哥哥叫个800遍看他还会不会因为一个称呼胡乱心动。
“邱非还因为你闯祸在外面加练”叶修面不改色,坐怀不乱。
“可是我好疼”何似好像也不在意,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叶修看,哼哼唧唧的
“下不为例"
啧双标狗
"起来"叶修单手用力搂着何似的腰,站起来把人放在地上"先让哥把满手的你这子子孙孙洗一下"
何似羞耻的几乎崩溃,小声嘟囔着"你以后别总是单手抱我,你手是打比赛的,我也一百多斤呢"
叶修嗤笑一声,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眼神戏谑
"现在知道我手是打比赛的了?"
"晚了,哥已经脏了"
"自己把裤子穿上"
-----后来
何似顶着一双哭的通红的双眼和脸蛋,委屈巴巴的走回训练室。虽然已经知道了会议室的隔音是赛事标准,但这种氛围的割裂感还是让男生羞耻的无所适从,表现出来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就是被训的失魂落魄。
"队长骂你了?"邱非揉了揉男生的脸蛋,眼里有点懊悔和心疼。
何似滞了一下,想着
', ' ')('临走前自己一个人拖着残败的躯体,罪魁祸首却一边悠然的点开放映机看起比赛一边对着他摆摆手"回我宿舍躺着去"一幅拔屌无情的渣男做派。
男生愤然的点点头"他骂我!"
"不哭"邱非看着男生可怜巴巴的眼睛,眸子里多了点不可言说的谴责"骂你这么凶干嘛"
"嘿嘿"何似搂上邱非的肩膀,破涕为笑,像个晃晃悠悠的小挂件"没有啦,是我泪点低,我就想让你心疼我!"
邱非好笑的拍了下男生的手臂,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着。
何似就是个巨爱撒娇的直球选手
生活不易,叶修叹气。
午休时间,叶修拎着个大号保温杯慢悠悠地往训练室走,一路表情自然地和人打着招呼,走到门口,叶修脚步一顿,抬头望天,用力闭了下眼睛。似是忍了又忍,最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回头一看,直直的对上了一双晶晶亮亮的眼,像一个摇着尾巴的小狗。
"祖宗,您别这么成天看着我成不?"怎么听起来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哦好的"小孩倒是非常听话,不气不恼,还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顺从的点了点头就要转身离开。
"站住"叶修噎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好气又好笑。
食髓知味的男孩活像是刚尝了荤腥的小奶狗,叶修一出现,何似那平日就显得有些依赖的目光最近格外的黏软,晶晶亮亮的,像一滩泡化了的蜂蜜糖,在交错的瞬间里牵扯出绵长的,勾人的情意。
偏偏小孩还怪懂事,不闹人,不声不响只是在平时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里腻腻歪歪地瞧着他,不上前,偶尔还会红着脸蛋眼神飘忽,也从不去打扰叶修的正事,在叶修容忍的限度内左右横跳,除了磨人就是磨人。
叶修只感觉自己被一个无形的小狗尾巴绕住了脚腕,毛茸茸的瘙痒着心魂。在早餐的食堂里,训练室的玻璃幕墙外,茶水间的走廊拐角。捉也捉不住,揪到了小狗尾巴训上两句,小狗就委委屈屈的抱着自己尾巴乖乖的后退半步,眼睛眨巴眨巴的说着让你别生气,让你凶也舍不得凶,却想着一定要找个理由,掀开它的尾巴狠狠的打上几巴掌,把小屁股打得又红又肿,打得尾巴抬不起来,也就不能再弄的你心痒痒。
何似身上本就有种清纯天真和情欲淫思揉杂在一起的特质,只是几天前还像一颗青涩的果,这几天却独独对叶修一人发散出微熟的甜香。叶修每每背对着他被看上这么一眼,又想着这小孩在外人面前一幅清贵冷傲的模样,再强心脏也抑制不住生理反应,胳膊上汗毛一根根的往起竖,委实有点招架不住。
忍无可忍的成年男性向前迈了一步,逼近那个被自己叫停脚步的男生,周身懒洋洋的气场收了个干净,摇身一变成了那个掌控欲十足的,恶趣味满满的主动"最近怎么这么粘人,欠揍了?"
丝毫没有收着音量。
叶修满意的看着刚才还黏糊糊的小孩蓦地瞪大眼睛,慌不择路的一头栽进大灰狼怀里,白嫩嫩的爪子唰的贴在叶修的唇瓣上,惊恐的四处张望。
还好没人。
"你干嘛!"粘人的小狗无缝切换到挠人的小猫。何似的圆眼睛显得有些虚张声势的恶狠狠。
叶修无所谓的挑了下眉,不紧不慢的把小孩的手扯下来攥住。"这么怂还敢跟我浪?"
何似哼了一声抽回自己的爪子,对着叶修呲了下牙。
甭管这位是小猫还是小狗,反正是养熟了。叶修看着他毫无顾忌的对着自己张牙舞爪,有些好笑。
"青训要结束了"小孩垂着头,倔强的发旋直直的对着叶修,有些闷闷不乐,快低进胸膛的嘴巴撅的仿佛能挂油瓶。
叶修动作一顿,一秒后。
温热的手就毫不客气的搭上小孩的脑袋,没有章法的乱揉一通,又变成那种懒洋洋却略带温柔的声线"你干嘛,打算青训结束就不和我玩了?"
"才不是!"男生气鼓鼓的抬头,眼眶却有点发红。"我怕你不和我玩了,粘你一点就嫌弃我"
叶修看着男生眼尾那一抹红,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又抬起一只手贴上何似的脸蛋,和另一只手配合着将男生的小脸揉成一团。"诶呦,谁敢不和你玩"
"不许哭哈!"
何似脸上的肉肉被挤在一起,含糊不清的在叶修左右手夹击之下艰难的说了一句"没哭"还坚强的翻了个白眼。
叶修笑了笑,松手后又欠欠的在揉软揉热的脸蛋上掐了一把"你快开学了,夏休结束我也会有点忙"
"乖,我有时间去看你"
语气平淡,却郑重地像是说出什么承诺似的。
何似鼻子一酸,扑在叶修怀里,感受着耳侧稳定的心跳声,喃喃地说"你说话算数"
你不知道,我是跨过了一道天沟地壑的距离,经历了一场不可与他人言的奇迹,才能如此幸运的站在你面前抱住你。
我不知道,命运会予我何种方式,也不知道我是否需要对抗唯物主义才
', ' ')('能求来一份长久,但如果一定要选择一种可能去相信,我愿意用我从此以后所有的信念都用来祈祷和你说好的未来。
"走之前,再来一次吧,就在原来的房间"何似含住了摇摇欲坠的泪珠,咧开了一嘴白牙,天真烂漫的向上直勾勾的盯着叶修瞬间深沉下的双眼,清澈的如同在森林深处清晨惊醒的鹿"哥哥,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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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那个姿势,那个人,那个房间。
叶修有些搞不懂小孩莫名其妙的仪式感,却还是依着他的一切要求。
但小孩自在了不是一点。
叶修环着手臂,先看着何似进了房间先撒欢儿一般的冲上床打了几滚,嘴角无语的抽了抽。
"裤子脱了,过来挨揍"叶修往床边大大咧咧的一坐,随手拍拍腿。
"不嘛"何似嬉皮笑脸的凑到叶修跟前,蹲下身,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在男人膝盖的布料处。"你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尾音软绵绵的上扬,赖赖唧唧的。
叶修似笑非笑的斜了他一眼"想玩什么情趣,说说看"
"哥哥有什么想法呀,何似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的有些不怀好意,像个恃宠而骄踩在大猫肉垫上的小动物。
"哥哥的想法就是把你揍的哭爹喊娘"叶修弯下身,也弯了眼睛。"也不用,哭着喊我的名字就行"
"但哭的说不出话来更好"
"最好屁股被打的软软烂烂,颜色嘛。和你沐橙姐姐新买的色号一样就可以。"
何似被男人仿若凝成实质的恶劣的,调侃的目光逼的无处遁形,通红着脸蛋错开眼神。
"叶修我"男生像是再次鼓足了全部的勇气,抬头望向他"我想听你叫我队长"
空间内温和嬉闹的气氛像是被簌的抽光,何似躲闪着瞧过去,往日吊儿郎当的男人暧昧地舔了下唇,又危险又令人激动的发颤,轻声道"宝贝儿,你还真敢想"
"人,要有梦想嘛"何似讨好的咧开嘴,睫毛在狡黠的眸子里投下阴影。仰着一头卷卷的毛故作姿态的晃了晃。
叶修低垂着眼,神情被敛了大半,摸不透情绪。
膝盖旁的小脑袋还在无知无觉地蹭着。叶修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不轻不重地弹了小孩一个脑瓜崩,没好气地说"敢说就要有敢承担的骨气。"
"行吧,何导,给我讲讲戏?"敏感地觉察到男人平淡下过于危险的不怀好意。
何似一脸跃跃欲试又有些羞涩的蠢样子"就反正,把我当前辈,就好嘛"
前辈两个字在叶修的舌尖转了几转,好像是有些硌牙般的啼笑皆非。不知道是不是被男生敢想敢说的小脑袋瓜震住了,笑骂了一句什么,叶修调侃地开口"不太好,没有给人当后辈的经验"
"诶呀"何似扯着叶修的裤子恃宠而骄地晃了晃"你就当咱俩身份调换嘛。我是嘉世队长,你是青训生!"
"哦~~"男人夸张的拉长了音节,漫不经心地询问道。"那请问我的小队长,挨打的原因是什么呢"
"就,就比赛刚愎自用,不信你的指挥?"何似有些心虚,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嗯"叶修挑眉,而后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听起来像你会做的事情。"
"那就说好了,开始!要入戏!"何似像是跟爸爸要到了钱撒腿就跑的蠢儿子,不管不顾地刷一下站起来,扯着叶修的手就往门边走,边走边念念叨叨"你进我的训练室要记得敲门!要对我尊敬一点呀!"
叶修生无可恋的仰着头,顺着小孩的力度被拖着走,一脸无语。
当主都内卷到要会演戏了。
他只是想要一个屁股罢了。
小孩一本正经的整理了衣服,端坐在酒店房间里的桌子边,板着脸低头不语。
叶修突然觉得这场景有些匪夷所思,他一边陷入:我到底为什么要配合这么draa的情景py的情绪里一边走到门边,倚在门框上,敷衍地抬手敲了敲门"队长"
"你找我有什么事么?叶修。"
小孩刻意压低的声线,有一种偷穿大人西装的滑稽感。
不知道多久没被这种教导主任的腔调字正腔圆地叫过名字。
叶修觉得有点尴尬,他抬手揉了揉鼻子。"啊,比赛的事。"
"你一个青训生,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对正式比赛指手画脚?"
何似重重地冷哼一声,双手环胸,下颌扬起高贵的角度,自上而下地从眼角斜出目光。自觉已经达到了人生演技的巅峰。
突然的沉默,可能是有天使飞过。
何似紧紧皱着眉,一脸严宿的等着叶修自行发挥接下来的戏码。
只见对面的男人盯着他看了半天,唇角抽动。
偏头,握拳,掩唇,轻咳。
"咳,那个"叶修眼神飞快的掠过小孩兴致勃勃的眸子,前所未有的有些心虚。
能看出来何似已
', ' ')('经竭力凹出一个不怒自威的高冷造型,秀气的眉毛和稚嫩的脸蛋却皱皱巴巴的活像一个表情包。
凭借自己多年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脸皮,叶修感觉自己忍的后槽牙都有点痛。
"队长,我"声线抖的有些不自然。
"叶修!!你是不是在笑!!"男生敏锐地发现了叶修快压抑不住抖动的唇角,恼羞成怒的吼出来。
"噗"刚刚还一脸霸总样的男生听见叶修毫无掩饰的爆笑崩溃地像看见红布的小牛犊,横冲直撞的顶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何似的舞。何似脚趾蜷缩,嗓子眼里挤出来哼哼唧唧的呻吟。
"今天怎么没嗷嗷哭,有出息了啊"叶修有些诧异,掌心毫不客气地揉捏着略有些热意的软肉,像是在把玩一团没有知觉的肉球。腿上的小屁股哆哆嗦嗦地绷紧被蛮横地揉开,淡淡的血色均匀的布满了整个臀面,只能从臀腿的边界处才能看见一些杂乱的指印。
"因为"男生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和身后的屁股肉颤抖地有的一拼"今天我,我是队长呜"
叶修"。"
这属实是,没想到的,坚强的理由。
"没想到在这方面你到还蛮有责任感"叶修一本正经的,好像从他嘴里说出的是真情实感的夸奖。
"那好,我的小队长,屁股,撅高了"叶修轻笑,似是毫无怜惜的,再度抽打下去。
手掌夹着炙热的温度,一下一下地把火拍打进肌肤里。何似活像一个发了情的猫咪,不知羞的高高翘着自己光裸的屁股,顺从地让男人在他身上烙下欲望和情色的痕迹。
"哈阿嗯"
小猫难耐地承受着臀上层层叠加的痛意,眼泪吧嗒吧嗒的晕湿了一片。
"团战一意孤行,说吧,队长觉得打多少下屁股合适"叶修好心地放慢了抽打的频率,给小孩的回话一个喘息的空间。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小屁股随着何似的抽噎有节奏地抽动着"呜你你没资格打我"
硬气的言辞和湿漉漉地声线显得非常的割裂。
用最软的哭腔说着最狠的话。
叶修"。"
好嘛,原来这种剧情也要跟上。
"有没有资格我说了算"
叶修懒得配合小孩突如其来的戏瘾,只想让这个小屁股红红肿肿软软烂烂,小屁股的主人哭的抽抽嗒嗒地跟他求饶。
至于求饶的是何似,还是他的"队长"
都可以。
"队长打比赛不听话,打屁股的时候就听话吧"
叶修膝盖向上轻轻一顶,那两瓣嫩红的软柔就任人宰割的高高翘起,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似有预感接下来的巴掌不会好熬,何似紧张地攥紧了床单。
叶修手腕转了转,用最趁手的力度,狠狠地抽上臀峰。
娇生惯养的小孩再也维持不住人设,嗷一嗓子哭出来。
"啊啊啊呜!呜呜呜"
叶修坏心眼地连着扇打在最肥嫩的臀尖上,几巴掌过去就染上了更深的红,像一滴红墨水晕开在粉红的纸面上。
习惯性地对何似哭的惨兮兮的哀嚎打个对折的听,叶修愉悦地确认这才是他最喜欢的环节。
拒绝花里胡哨。
叶修似乎完全摸清了何似的敏感点,抽打的频率在不疾不徐和狂风暴雨间灵活切换,没一会就给小孩打的汗津津的软了身子。
淫荡的小屁股被疼痛抽打地乖顺了不少,白嫩嫩的肌肤此时又红又肿,诱人的血色不要钱一般洒满了臀面。完全失去了对自己欲望和身体的掌控力,何似哭得稀里哗啦,赖赖唧唧地叫着叶修的名字,全然忘记了什么情景设定。
"队长,被你手底下青训生打屁股的感觉怎么样?"
叶修说完就有点别扭。
怎么感觉这么说耻到的是自己。
腿上的人羞的打了个颤,略显无措和尴尬地回头望过来。一双凤眼浸透了疼痛和欲望的潮红,泪水将眸子映地晶晶亮亮,仿佛含了一汪淫靡的春水。
只听何似软糯的能酥了人骨头的声线有些委屈的开口"叶修,你忘了这个吧呜好羞"
淦。
骨子里那股恶劣的,该死的掌控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叶修起了兴致。
"来,队长,换个姿势"叶修拍了拍手底下颤悠悠的,饱受磨难的小屁股。
"上床躺着去,自己抱着腿?"
"瞪我干嘛,尿布式,没听过?"叶修挑眉,笑着看男生那张杂糅着震惊,渴望,纠结,楚楚可怜的脸蛋上,不为所动。
"啧,队长,认识这么久了,不会还害羞吧"实践中毫无意义的浪费时间向来不被叶修所接受。他不由分说的一手抓住男生细白的脚腕,强硬的把人掀翻,拎起来,另一只手抡圆了胳膊,毫不客气的砸在那团红色的软肉上。
"啊啊啊啊!!我不要!叶修你放开我呜
', ' ')('呜呜呜呜呜"何似被这一瞬间的天旋地转惊地直叫,扯着嗓子哭出来。
"队长,说话的时候不躲闪我的眼睛,比较有说服力"男人平淡的声线里,调侃和恶劣满满,莫名的有些凉薄。往日隐藏在随和与吊儿郎当下的强势,控制欲此时毫不掩饰地从字里行间里流出来。
何似泪眼朦胧的顺着叶修的力度半推半就地抱上了自己的膝弯。哭哭啼啼地撒着娇"你呜呜呜呜,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啪!"堪称狠戾的一巴掌砸向臀肉。
"抱好了"
有点凶。
何似瘪着嘴巴,委屈。
叶修平静地站在何似面前。
这是一个绝对信任和开放的姿势,所有的隐私在此之下一览无余。
血色的臀肉,饱含着隐晦,淫靡,情欲的颜色。是自己给予这个男生疼痛后最艳丽的衍生品。
两瓣间的缝隙大大咧咧的见了光,像是突兀的切进一片血河中的雪,白嫩光滑的让人想错开目光。
穴口是羞涩的一点,褶皱紧致的绕了一圈。
男生的性器倒是向来大方的翘着,藏在不算浓密的毛发中,头部还随着男生的抽噎一颤一颤的抖动,涨红着。
喉结滚了几滚,叶修突然想抽一根烟。
何似只顾着哭,像是突然才意识到自己门户大开的在偶像面前抱着腿,欲盖弥彰的并了下腿,紧了紧屁股。牵扯到疼痛的肌肉,又疼的斯哈斯哈的哭出声。
叶修上前一步,单膝跪在床上,何似的身侧。
不算孔武有力的臂膀却轻而易举将男生的双腿禁锢住,叶修反手拦着何似的两条腿,几乎要将人整个对折过去。
同样炙热的掌心覆盖在臀面上,感受到那两团肉有些瑟瑟发抖,叶修轻笑一声"别怕,你会喜欢的"
没有想过叶修的巴掌还有再疼一个度的准备,何似被接下来的几下抽的像烤盘上扭动的章鱼。
"呜呜呜呜叶!叶修呜呜呜呜呜,不要!好疼"
剧烈的痛感几乎一瞬间就盖过了那股子无法言明的痒意,何似扯着嗓子号啕大哭,汗湿的发卷惨兮兮的贴在脸蛋上,小孩哭着摇头,不敢用力蹬腿怕踹到叶修,小拳头发泄一般的砸在床垫上。"我,我不要了!!不行了不行!呜呜呜"
男生的腰腹为了躲避责打时不时的向上挺动着,没一会就脱力的整个人顺着叶修的力道放松。被打的忍不住了又哭哭啼啼的左右扭,反复循环。
何似在泪水的滤镜里看着叶修的侧脸,这是他并申请销号
很感谢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个人海棠给我了其他地方从未有过的创作自由很幸运能够在这段时间遇上大家虽然我鸽的厉害但还是有很多崽崽守护着我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也真诚的跟大家说句抱歉为我的失约和逃避
但山海向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创作与热爱不死我们终究会再相见的
说不定哪天安全了我又偷偷摸摸的跑回来啦!
再会!我的朋友们
———
以下凑字数
司缪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身后很不舒服,非要说就好像是锻炼后肌肉的酸痛和实践后的闷痛的结合。不要问他没实践过怎么知道的,他猜的。
跑到卫生间羞耻地对着自己的屁股左瞧右瞧什么都看不出来,白嫩依旧。
于是一早上他都不太开心,虽然他平时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
室友瞄了眼他的脸色,打趣到"又要去给你的小花朵们开组会了?"
司缪敷衍地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略显狼狈的站起身。
小花朵们是室友对他同门师弟们的戏称,司缪今年研二,已经超额完成了毕业要求,被导师勒令发扬集体精神,指导一下师弟们的研究工作。
而小花朵中最难搞的就是其中的一朵娇花,喻卮言。
喻卮言今天也很不开心,他今年才大二,参加了个竞赛就被专业课老师拉过来塞到一个项目组里,天天被一个臭脸学长摆布。偏偏和学长一对比,他菜的就如同小学生直接跳级上来的,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只能暗自较劲,憋屈地改数据。
这已经是他第三天熬大夜了。
"操!!!"喻卮言把抱枕从身后抽出来抱在怀里,死命地蹂躏着。
那是一个柯基屁股抱枕,不是棉花的,而是乳胶的,手感绝佳,回弹极好,陪着喻卮言经历了寝室,图书馆以及今天的,研讨室。
喻卮言把脑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崩溃地喊"今天拿着这个报告我绝对会被司缪那个阎王骂死的!"
"他妈的,这个周末一定要去找个实践,憋屈死我了"边说边狠狠地拍了几下怀中的抱枕泄愤。
这边走在路上的司缪先是感受到屁股好似被人莫名地揉捏,紧接着差点儿没被臀上骤然出现的刺痛弄的腿软跪地上,他快走两步,一手扶上树干,一手欲盖弥彰地按在腰上,暗暗的抽气。
司缪崩溃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行人都
', ' ')('离着自己八百丈远!但这绝对是被人打了屁股的感觉!一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司缪觉得自己好像要神经病了,这什么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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