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小清...不要....”尽管全身瘫软,顾安然还是小声的呢喃着,配上她那副样子,像极了可爱的小猫咪。
看着顾安然的模样,穆清黎艰难地嚥了嚥口水,松开禁锢顾安然的双手,反正以顾安然现在的状态是绝对跑不了的,所以穆清黎一点也不担心。
再度吻上小然的唇瓣,一只手拨开碍事的衣服,而另一只则伸进里面搓揉胸前的柔软。
直到顾安然的嘴唇微肿,穆清黎才满意的离开,此时顾安然除了喘气之外,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
将阵营转移到顾安然的脖子,舔中带咬,咬中带吸,玩的不亦乐乎,也种下一颗颗草莓,一手把玩早已挺立的柔软,另一只手则沿着小然的背脊沿路向下,最后停在尾椎的地方画着圈圈,右脚轻轻地将身下人的双腿挤开,抵着敏感地带,若有若无的摩擦,满意的感受到身下人不断颤抖喘息。
接下来,才是真的进入正题呢~~~
另一个房间,
“言言,那就...你就让我这一次吗?”
顾安然大概不会相信这个衣衫不整,满是弱弱气息的是自己死党,洪青衣。
“为什么?”池梦言淡淡道,除了面色潮红,嘴巴微微喘着出气以外,几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你...你都被下药了,当...当然...当然是我在上面阿!”洪青衣在池梦言身下挣扎,但没什么用,反而衣服越来越少。
而池梦言根本无视洪青衣的理由,直接用嘴堵上这叠叠不休的嘴巴,这个嘴巴不需要说话,只需要发出悦耳的□□就可以了。
“言言...你...你混蛋唔....”洪青衣的抗议声还没说完,便拜倒在池梦言的攻势之中。
这时在上官家,
“小英呢?”上官义喝着女仆送来的红酒问一旁的管家。
“不清楚,大少爷说今晚有事,就不回来了。”管家恭敬道
“嗯...文则,事情办妥了吧?”上官义的视线转向一旁的黑衣男子,那正是搬运昏迷的穆清黎四人的那个带头黑衣男。
“是的,全部都已经确认过送入房间。”苏文则满脸严肃的道
“很好,明天就按照之前的安排,找大批的记者来,务必把这件事情搞大,这样这个婚礼便万无一失了。”上官义故作优雅的抿着红酒,殊不知他的那模样更加的虚伪,也更加令人厌恶。
“先生,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苏文则朝着上官义微微弯身,变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