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拆脖子再拆胳膊,然后一剑下去,两条腿飞了
苏钰眼看着苏枉言学了那魔功之后整个人都不正常起来了,于是他开始有点小怕了。
麻痹再这么下去,池墨出关了也估计镇不住他这个妖孽啊摔!
在苏钰纠结着怎么遏制这个不正常的家伙进步的时候,苏枉言慢慢跪了下来,满头的青丝全部披散在他的脚边,殷红的长袍在地上开出向血一样艳丽的大花。
苏枉言仰起头,红的愈发触目惊心的眼睛转了过来,直直的看着苏钰。
苏钰心头颤巍巍的抖了一下,然后不自觉的往后挪了一步。
苏枉言猛地扑了上来,青色的剑刃从他袖中流泻出一片清光。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来到了苏钰面前,近的几乎可以看见他那血一样纯粹的眸子中倒映着的苏钰那张掩藏住脸的青色面具。苏枉言咧嘴笑了,杀了你,我就可以出师了。
一直对这个人形凶器保持着戒备的苏钰瞬间就将系统塞给他的内力全开,镇住苏枉言的瞬间出手,藏在袖袍里的手抓着一柄薄薄的刀刃,那刀刃瞬间刺入了苏枉言的前胸。然后透穿。
在我面前,你还是太弱了。苏钰的声音低沉而暗哑,和他现在展现在苏枉言面前的样子一样,强悍,深不可测。
苏枉言的脸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了一点,但是他马上就更欢畅的笑了起来,他慢慢的将刀收了起来,看着面前一身白衣的男人抿着薄唇将那刀刃更深的刺入他的身体。
我知道了。苏枉言舔了舔唇角,笑容是苏钰全然不熟悉的陌生和扭曲,在没有杀死你之前,我都还不够强。
苏钰知道苏枉言退却了。他不够强,就没有足够的把握带走一个国家的国师
带不走那个人之前,他不会露面的。
在他练习魔功之后,苏枉言隐隐约约的觉察到了,自己对国师的占有欲。既然有神子,那就把国师带走吧带来他的身边,只能看到他一个人,只能宠爱他一个人,只能有他。
苏枉言强撑着退了几步,然后将包裹随手丢在苏钰面前的石案上,抓着短剑退出了大殿。
而苏钰却在他退出大殿的下一刻一下子瘫倒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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