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希腊:哈迪斯的宠妃作者:肉书屋
一只手托着一团光晕,砸在贝瑟芬尼胸口。
胜负立分。
贝瑟芬尼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被砸下半空。
席瑞斯立即挣开宙斯的结界,想上去接住女儿,谁知,一个更快的影子从半空之中直坠下来,对着贝瑟芬尼的身子就是一脚,已经陷入昏迷的春天女神凭空呕出几口神血,奄奄一息的砸在举行典礼的台子上。
她模模糊糊的张开眼,努力的看清楚偷袭自己的人,正是与她建立攻守同盟,并赐予她神秘力量的黑影。
“是你?为什么?”她连续不断的呕着血,而身下的彼岸花吸收了她的神血后越发娇艳。
“之前我警告过你贝瑟芬尼,不许你碰他一根头发。”黑影冷冽道,尽管努力的压抑着,声音仍旧微微颤抖。
“我不明白!”贝瑟芬尼混乱的脑中忽然记起前一夜,黑影来到她身旁,郑重其事的说,无论明日的计划是否成功,她都不许碰海皇波塞冬一下。虽然她只说了一次,但是那凝重的口气却一点都不敢忽视。“我没有。。。”
一直看热闹的宙斯忽然蹭一下跳到黑影身旁,哈迪斯紧随其后,守住了另外一边,而最为诡异的是,明明是被贝瑟芬尼打的吐血的波塞冬忽然张开了双眼,扛着三叉戟飞上去,守住一边。
美杜莎再现
三兄弟默契的将黑影夹在正中间,用各自的神力封锁住黑影会潜逃的所有空间。
黑影却浑然不在意自己的处境,转过去面对这波塞冬,轻轻的问,“你没事了吗?”
波塞冬点点头。
“可是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尽管知道时间和地点都不对,黑影仍旧忍不住说,他不男不女的音调听起来那样的刺耳,宙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为什么不远远的躲开,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隐居生活?”波塞冬心痛的问,蔚蓝色的双眸温柔而多情。
黑影垂下头,许久才幽幽道,“这一次你还是要向我出手是吗?”
波塞冬摇摇头,“我怎么忍心,上一次伤到了你,这几百年来,每想到你吐血的样子,我都后悔的要死。”
黑影又点点头,“你给我让开路吧,我要走了。”
波塞冬转过脸去,抹掉眼角的泪光,“对不起,如果你不出现,即使我察觉到你的气息也会装作不知道,可是,现在已经不容我做主了,我只答应你不出手,却不能放你离开。”
黑影木然的点点头,仿佛早就猜到了波塞冬的选择,并不显的失望和委屈。
她转过身,面对着宙斯和哈迪斯,放心的把后背交给波塞冬。
宙斯微微一笑,习惯性的放电,“美女,何必用这难看的黑雾掩盖住你的芳华,不如撤去伪装,让我看看你的尊容。”他贼兮兮的加了一句,“我可不像波塞冬那样聪慧,瞄一眼就猜的出你的身份。”
哈迪斯用长剑指着黑影,冷冷道,“美杜莎女王!”
黑影忽然不可抑止的狂笑,抖动的身子像筛糠一样将笼罩在周围的黑雾散尽,露出一张绝美的脸和数万条长在头上疯狂舞动,吐着舌头的毒蛇。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在海蓝色的紧身长裙内,一双看透世事冷漠沧桑的眼迸射出无情的光芒。
哈迪斯猜的一点都不错,这个神秘的黑影就是当日打破结界,脱困而出,并在众多冥军的追击下不知去向的冥界特级囚犯美杜莎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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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更结束,今天没有了,本来早就该传上来的,跟一个朋友聊天太投入给忘记了,大家晚安,群吻!~
解开诅咒
宙斯望着被美杜莎女王倾国倾城的容颜,自动忽略她头顶上任何不美的瑕疵,毫不避讳的望着她美丽的眸子,啧啧出声,不知道是惋惜,还是感叹。
哈迪斯面有愠色,“美杜莎,今日乃本王大婚之日,你与贝瑟芬尼毁我婚礼,饶你不得。”
波塞冬忽然转过身来,轻轻道,“哥,把她送回河底重新封印,莫要再伤了她。”
宙斯似笑非笑,没做声。
哈迪斯恼火之极,也没立即答应。
波塞冬叹了口气,用三叉戟指着忘川河水道,“海皇波塞冬在此发誓,若两位哥哥答应不伤美杜莎性命,我愿。。。。。。”
美杜莎忽然张口道,“何须央求,凭他二位之力,怕也拿不下我。”
海皇的誓言没有完成,忘川河没来得及听完就被她打断,于是他眼神哀伤的望着她,无声的询问十万个为什么。
美杜莎张狂的蛇发缓缓落在肩膀,化为一般的发丝,邪恶气氛尽收,仿佛一位圣洁高雅的女神。
正是当年未被雅典娜女神诅咒前,让海皇波塞冬眷恋不已的美丽模样。
波塞冬惊讶道,“难道你想出了破解诅咒的方法?”
左看右看,美杜莎的变化都自然真实,从刚才起,波塞冬心中就一直有个疑问,当年雅典娜女神将美杜莎的发丝化为毒蛇,赐予她美丽的眼睛以石化魔法的威力,且这种石化是全范围无差别攻击,任何人看了她的眼睛都逃不开化为石头的命运。
也就是因为这双被诅咒了的眼睛,美杜莎犯下滔天大罪,连他都无法保护她,而被万神之王判决永坠地狱,承受孤独与悲凉的痛苦。
战争女神的诅咒是不可逆转的,即使连她自己都无法让这诅咒消失。美杜莎的力量无论被提升到什么样的地步,都不可能冲破这种威力的束缚,她只会让自己石化魔法更加强大,以及头顶的毒蛇发丝更加狰狞而已。
可是如今美杜莎女王做到了。
恢复旧时模样,在神王、冥王、海皇的面前,未露出一丝破绽,就像是真的一样。
不,那就是真实的,美杜莎真的解开了战争女神的诅咒。
无可避免的战争
“波塞冬,我这个模样,你可喜欢?”美杜莎女王略有几分羞涩,垂下头,却又忍不住像过去一样偷偷的从弯曲的睫毛中偷瞧着海皇。
波塞冬像被神雷劈了一样。目不转睛的将眼神胶着在她身上。
过去两人发生的种种甜蜜在脑海中一遍遍浮现,还有当日他是如何用自己手中的三叉戟将他心爱的小妖精情人钉在忏悔之墙上,美杜莎的哀嚎声仿佛还在耳侧回想,他从来都不知道能唱出天籁之音的美杜莎也能用她美妙的嗓子发出最惨烈的哭号。
于是,悔恨和爱意纠缠,最终化为难解的梦魇,一遍遍在突如其来的梦境中回放。
“睡吧,闭上您美丽的眼眸,在无梦的沉睡中找到安宁。”
她的声音依旧充满魔力,像情人间的低喃出声,波塞冬的内心选择屈服于美杜莎为他设下的幻境,没有一丝抵抗的缓缓阖上双眸,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坠忘川河。
典伊女神在半空中接住海皇完全不设防的身子,重新回到哈迪斯的结界中。
美杜莎女王的头发立时根根乍起,千万条毒蛇,顶着各自火红的小眼睛,一闪一闪露出血腥贪婪的目光。
“现在,波塞冬已经完全没有战斗力了,你们兄弟二人可要努力哦,没有了他看着,我是不会对任何人留情的。”美杜莎女王娇笑着,从发间随意拔出两根蛇发,握在手中权当武器,虽然脱离了美杜莎的头皮,双蛇却没有半点损伤,长大蛇口露出暗红色的獠牙,那上边是天生的可以杀死任何神祗的剧毒,中之入骨,无药可救。
“哈迪斯哥哥,我可是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在你的地盘上,不会要我亲自出手吧?”宙斯脑子里算盘打的可响了,噼里啪啦,精打细算。
哈迪斯冷凝道,“你也可以下去在结界中看好戏。”
宙斯却摇摇头,“弟弟我可不是那么没义气的人,像某人,平素还号称与你关系最好呢,到关键时刻,还不是眼睛一闭,装作昏倒逃避现实。我就站在这里为你掠阵。”
美杜莎女王对波塞冬的爱已经深入骨髓,哪里容得下宙斯去影射心爱的人怯战。她眼睛忽然化为一团银光,直勾勾的望着宙斯冲过去,“你有义气就先拿你来喂蛇吧。”
混乱中的婚礼
宙斯立即闭上眼,笑嘻嘻的徒手隔开美杜莎的攻击。
不与她目光相对,美杜莎的眼睛也就没了作用。至于她头顶飞舞的毒蛇,在宙斯眼中,跟小孩子的玩具差不多。蛇打七寸,一个照面来回,宙斯手中就多了一捆被准确捏住脖颈的毒蛇,冷冰冰、滑腻腻,即使脱离了美杜莎的身体仍旧维持着蛇类模样。
被揪掉头发的女人气的几乎疯了。
宙斯还嫌不够似的,厌恶的将手中的毒蛇抛在忘川河上方,只一瞬间就被黑滚滚的河水吞没,他往自己的长袍上蹭蹭,抱怨道,“我还是喜欢摸美女顺滑的长发,哈迪斯,这个蛇窝长在脑袋的女人交给你了。”
哈迪斯挑挑眉,心说谁让你多言插嘴的,现在美杜莎火力全开,目标都在他身上,张牙舞爪的恨不得上前撕裂宙斯那张贱嘴,他倒是想独自对付她,可问题是美杜莎完全无视了哈迪斯的存在,现在是一心的找宙斯麻烦。
在下边看热闹的神后赫拉脸已经完全黑了,瞧自家丈夫滛荡的眼神,就知道他根本是故意在挑逗着美杜莎女王的怒气,进而达到调情的目的。宙斯一向不拘一格选择情人,美杜莎女王这样独特的相貌可能正好对上了他变态的胃口。
她恨不得也腾空飞到半空,一巴掌拍死这个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奇怪女人,将宙斯的小红杏掐死在摇篮中。
场面有些混乱,一肚子火气的冥王被撂在一边,看宙斯和美杜莎女王小孩似的追逐。明明说是他的家务事,这会他自己倒玩的开心。哈迪斯摇摇头,懒的在天上看他们无聊的表演,今天可是他与潘多拉大婚的日子,瞧瞧被搅和成什么模样。
于是他当机立断的从天上飞下来,冲进自己的结界,拉着潘多拉的手来到忘川河畔。
没有礼台,没有鲜花,甚至没有几个宾客注意到他们。
大家已经被半空中的宙斯和美杜莎女王之间抓住了注意,一个个的手里攥着小拳头,看的热切。
“吾乃冥王哈迪斯,今日对忘川河宣誓,愿娶最钟爱的女子潘多拉为妻,生生世世,不悔不弃,独宠一人。”哈迪斯紫眸含情,望着潘多拉的眼睛,朗声道。
心血相连
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潘多拉耳边回荡着忘川河的巨大咆哮声,还有比其更加清晰的哈迪斯的誓言。
他说生生世世,不悔不弃,他还说独宠一人,这就意味着他真的是下定了决心,给予她专注的爱,从今以后,在他漫长的生命中,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女人取代潘多拉的地位,独宠,说来简单,但是真的用无止境的生命去实现这个目标,不管是任何人或神,都不敢轻易的许下这样的婚誓。
然而哈迪斯他真的许下了,淡定的眼神,坚定的语气,毫不迟疑,没有中断的将这漫长的生命都交到潘多拉手上。
不远处在农业女神席瑞斯怀中疗伤的贝瑟芬尼目光怨毒,她也听到了哈迪斯的誓言,此时此刻,她才真正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可是,一切已成定局,滚滚黑水记录下了冥王的决心,并自此发生效力,约束着他的心,从此只为潘多拉一个人跳动。
被泪水朦胧了双眼,潘多拉学哈迪斯的样子,竖起左手中间三个手指,带着哭音道,“吾潘多拉,今日对忘川河宣誓,愿嫁给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哈迪斯为妻,即使生命化为尘埃只剩零散的意识,也要不离不弃守在他身边,用我的生命守护他,生生世世都不变。”
对于自己的生命,她已然绝望,现在能多看哈迪斯一眼也是好的,即使消亡后,有万分之一的几率像曼殊莎华那样以未知的形态将某部分意识保存下来,也是好的。
只要能陪在他的身边。
哈迪斯的胸口因听到潘多拉的誓言涌上无限的酸楚,他轻轻掀开盖在她头上的黑纱,望着这张娇美的容颜,有种怎么看都不厌倦的幸福感。低下头,轻轻的以唇膜拜,已经亲吻了无数次,然而在这样情境下的亲吻,却显得与平常不大一样。他并没加深这个吻,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仿佛只是轻轻贴着,靠着一点点的接触,他便能感受到她的心。
再次的心灵相通,不是以神力为媒介,这次,是爱,让他与她心血相连。
美杜莎遭雷劈了
贝瑟芬尼挣脱母亲,踉跄着身子,摇摇晃晃的奔过来,嘴里喃喃念着,不,不可以,要阻止他们,哈迪斯不可以娶她,她是冥后,她才是冥王唯一的妻子。
短短的一条路,她摔倒了四五次,当她终于爬上高耸的台阶时,哈迪斯正一脸宠爱的紧紧拥抱住潘多拉。
两个人的世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的存在。
贝瑟芬尼的眼中无泪,有些木然的望着这对珠联璧合的情人,恍惚间,仿佛见到是自己穿着纯黑色的冥后婚服,一脸娇羞与哈迪斯交换彼此的誓言,对着忘川河许下誓言。
哈迪斯对她说,要与她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并独宠一人。
贝瑟芬尼面上现出狂喜的神色,哈迪斯终于说要独宠她一个了,再没有潘多拉横在中间,也不会有任何女人来分享哈迪斯的爱。好多天使在她眼前跳舞唱歌,贝瑟芬尼胸口憋闷,终于忍不住喷出压抑许久的神血,整个人直直的向后瘫倒。
四周传来女人恸哭哀嚎,席瑞斯女神扶起女儿的身子,呼喊着贝瑟芬尼的名字。
宙斯被这凄厉的哭声吸引过注意,一低头,望见他的席瑞斯姐姐抱着生死不明的女儿贝瑟芬尼,心中一急,也就不再抱着猫耍老鼠的心态与美杜莎女王纠缠。男人一狠心,下手也就重了,宙斯甚至取出了闪电权杖,照着黏在他身后的美杜莎就是几道闪电。
不偏不倚,全部打在美杜莎女王头顶的蛇窝上,成就一道名菜,烤全蛇。
黑色的血水带着腥臭的味道弥漫在半空,美杜莎微微垂下头,身子仿佛静止了一般,很快,由她身体而内向外冒出滚滚的黑雾,将她包裹住。随着黑雾越来越多,颜色也更加沉重,几乎幻化为实体一般,从地面往头顶看,分明是一块悬在半空中的巨大顽石。
宙斯又劈了几道闪电过去,这一次却石沉大海,软绵绵的没有命中目标。他心里悬念着姐姐和女儿,也懒得一定要置她于死地。一个瞬移,来到席瑞斯身边,将贝瑟芬尼接到怀中拥抱。
婚礼结束
在场诸位算是参加了一场万年难遇的婚礼,多么喜剧化的转折,一幕又一幕高嘲迭起,最重要的是,奉献出自己所能八卦宾客的是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三位主神,是掌管天海冥三界,平素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神。
接下来的吃吃喝喝反而不那么重要了,神王宙斯脸色不善,挽着姐姐,抱着女儿,话也不说一句就闪人了。奥林匹斯山代表团见老大都走了,就都跟在屁股后,一溜烟的离开了。
而海皇到现在也没苏醒,昏迷中,他的双臂紧扣在典伊女神的腰上,怎么都掰不开,连昏倒了力气都大的惊人。无奈之下,典伊只好临时与他做起了连体娃娃,像扛麻袋似的把波塞冬运回了自己的住处。
公爵大人热泪盈眶,他大概是全场中唯一一个从头到尾观礼完毕的人。
对于这个强势的女婿,是真心的认可。他的女儿果然是好眼光,居然找到了这么棒的男人托付终身,皇子卡洛与哈迪斯相比,却是落在下风。
拉达曼提斯来到公爵身边,恭恭敬敬道,“老爷子,陛下命我送您回到大地之上,这里毕竟是冥界,对您的身体不大好,不能久留。”
望着公爵恋恋不舍的表情,拉达曼提斯好心好意的劝道,“反正等你死了还要来这里的,也没几年了,您不用那么伤感。”
公爵正在喝水,听到这句话,直接喷了拉达曼提斯一脸。
曲终人散,很快,冥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美杜莎女王藏身的黑雾仍停留在原处,米诺斯派人在天空地面不同角度把守监视,只要她一出来,冥王立刻会率人赶来擒拿。
今晚,是哈迪斯与潘多拉真正意义上的新婚之夜。
贴身照顾潘多拉的神奴得到了丰厚的赏赐,其中以伊希斯为最,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谈论着,麻利的帮陛下布置好婚房又迅速消失无踪,但是只要有需要,他们还是会从某个角落中跳出来提供完美服务,贴心到极点。
潘多拉已经很疲倦了,项链的能量几乎枯竭,连带着输送生命能量的速度也降低下来,身体严重不适却不影响心情的愉悦,她揉着因为一直笑而略有些酸涩的脸颊,却控制不住笑容一朵朵绽放。
他也会自吹自擂
哈迪斯走过来,帮她散开长发,用梳子理顺一头瀑布般的黑发,他动作异常轻柔,生怕弄痛了她。
“美杜莎女王还在天上挂着,这样没有问题吗?”潘多拉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的恐惧着美杜莎彪悍的攻击力,那是什么人物,抡起拳头把神王宙斯揍的满场跑,在三大主神的包围下,仍可以在谈笑间把海皇波塞冬催眠昏阙到现在还没醒过来的强人。
她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放在冥界,不知道哪时哪刻就要暴走,方才米诺斯前来报告工作,他们怀疑最近失踪的十小队冥军其实与美杜莎女王和冥后贝瑟芬尼有着直接关系。
可惜冥后被宙斯带走了无法询问,而美杜莎又把自己藏在黑雾做成的茧中躲着不出来,这件事暂时成为悬案放在那里。
哈迪斯只是点点头挥退了米诺斯,并没有怪罪惩罚之意。
米诺斯出了冥妃殿,才用袖子抹去俊脸上的大滴汗珠,还好选在今天陛下最开怀的日子中将这件事汇报上去,逃出一劫啊!
可是,这怎么能不让潘多拉更加担忧呢。
潘多拉的心情都写在脸上,哈迪斯用手指揉开她眉间的忧心,“你只需要养好身体,烦心的事不要去考虑,难道你忘记自己嫁的男人,是经过过无数灾劫,仍稳稳坐在冥王宝座上的超级厉害的男人吗?”
明明是脉脉温情的劝慰,潘多拉却忍不住伏在哈迪斯肩膀上笑出声来。
哈迪斯把手伸到她腋下,有些不爽的问,“很好笑吗?”
被人这样威胁着,潘多拉怎么敢如实回答,只好强自忍耐着,使劲摇摇头。
只是她眼泪都流出来了,强忍住的笑容,仿佛只要有个小小的导火索又要爆发。
哈迪斯是老实人,即使说笑话,也让人觉得一本正经,正因为如此,他的冷笑话才特别好笑。比如在此时此刻,他还有心情一脸愁容的说,“其实我并不经常夸耀自己,可为什么连你都不认为我只是实话实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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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的怒火
潘多拉再也忍耐不住,她趴在床上,脑袋拱着枕头,屁股撅起老高,尽量的把脑袋都贴在软绵绵的被子里,减少因为爆笑而发出的声音。只是她的身子因为这样的动作剧烈的晃动着,浑圆的小屁股正对着哈迪斯的眼。
扭来扭去,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