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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之后言溪又睡了两个小时,没有做梦,一眨眼就到了午后。
他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总觉得不做梦就少了什么,大概是穿越后带来的错觉吧。
身体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事,他睡醒,张宁泽和谢棋两个人就拉着他回了学校。
他站在校门口看着校名的时候,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为什么不是去暗层,而是带他来学校?
被推着进了宿舍之后,言溪在桌面上看见了自己的胸牌,上面有自己的照片,以及见习小道士五个字,刺眼极了。
他分明记得,暗层进入最低门槛就是中级道士,难道他不是暗层的人吗?
头疼,真的头疼。
他的推理好像全是错的,那自己岂不是少了个铁饭碗?
对了,刚刚谢棋叫自己言溪同学,同学,就代表,他们三个都还是学生。
到底是什么会让张宁泽那样的高级道士,弱成见习小道士?
算了,和他无关,他还是找个机会开溜吧。
到时候,自己随便找个工作打发日子就完事了,反正白给的一条命不要白不要。
对面的宿舍,张宁泽站在阳台,手里夹着根烟,神色不快,“真不知道我到底还要在见习这个位置上陪他过家家多久。”
同龄人已经开始出入任务击杀万鬼了,他还天天在这看小儿益智教学视频。
谢棋坐在躺椅上,慢悠悠的叹了口气,“层主的命令不可违背,他要是一辈子考不到道士证,你也就得陪着他做一辈子见习小道士。”
张宁泽气的用手指掐灭了手中的烟,磨了磨牙。
大概十年前,张宁泽就被下了死命令,跟在言溪的身边保护他,并且在需要的时候,清除言溪身上的一切符箓和鬼魂。
招邪符会吸纳孤魂野鬼的二魄,他需要一并清除,哪怕再小心,还是伤了言溪的魂魄,让他丢了一段记忆。这也是得亏言溪魂魄有层主的阵法结界保护,要不然就是魂飞魄散了。
所以他并不意外言溪忘了什么,但他必须意外。毕竟这是他的单向任务,言溪没必要知道内情。
还有就是今晚的葬礼了,层主说必须带言溪过去确认什么事情,真不知道闹哪出。
张宁泽一屁股坐在谢棋旁边,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你说,那个蠢货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我们这么做?”
他可是搭上了自己的黄金十年!
谢棋也没拍掉他的手,“层主的指示什么时候出过错,我们只需要服从命令就是了,言溪同学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是我们没发现的。”
一定有的!
*
顾颜一不愧是小说男主,葬礼定在今天,今天就下起了雨,好像世界都在为他哭泣一样,排面十足。
言溪穿着一身张宁泽准备好的黑色西装,拿着一柄黑伞,站在屋外,望着内堂。
隔的距离太远,他连男主的遗照都看不清晰,只能见一个大概的轮廓,方正的相框。
周围是一片片的哭声,言溪这种懒得深究的人,都能轻易听出全是虚假。
他们在葬礼上小声讨论着,该如何瓜分他所剩的财产。
言溪觉得挺可悲的,就算你是这个世界的男主又如何,甚至没有一个人是在真心为你哭泣。
他无聊的偷偷从兜里掏出手机,一颗晶莹的泪珠就砸在了手背上,温热了一瞬。
强烈的悲伤凝聚在心头,让心脏像是被人捏在手中一样,随着呼吸的起伏而抽疼。
他的手缓缓抬起,贴着脸颊,触摸,已是一片湿润。
什么……意思?
“快快快,闭嘴,别说了,他们来了!”
“他们怎么来了?”
“别问了,再不闭嘴,他们就会让你永远闭嘴。”
言溪从混乱的思绪中抽离,在黑伞的掩护下,好奇的暗自抬眼。
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步伐整齐,无声前行,胸口处的标识是一个英文字母G,正是书中描写的暗层的独有标志。
他们黑色的兜帽边沿镶着金线,遮盖着面容,携手捧着一个长方形的物体,那上面盖着红布,难窥其貌。
听说是点名的唯一陪葬品,神秘兮兮的,在这些势利眼面前岂不是送上门的肥肉等着人争抢?
男主智商真低。
言溪收回视线,关掉手机声音,一个人在角落待着玩起了俄罗斯方块。
随着葬礼开始,陆陆续续有人进去祭奠,前头排着的人已经少了一大半,很快就会轮到自己。
言溪不喜欢应对这种场面,要不是张宁泽拖着他来,他就算是答应过了,也是不回来的。所以他一股脑的往后躲,结果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了,真是自作聪明。
迫不得已,言溪独自进了内堂。
感觉像是七老八十岁老爷爷会喜欢的布置,点亮的红烛,燃烧的符纸,裹着一股老旧的破报纸味。
被雨拍打着,微
', ' ')('微发凉的四肢,逐渐回温。
他关注着内堂的装饰,没留意身后,那扇无锁的门像是拥有了自我意识一般,牢牢关住一屋明火。
鬼使神差的,言溪生起了几分好奇,失礼的踮起脚尖,去望着躺在棺材里的人。
里头的人脸上盖着白布,穿着一身宽松的道士服,手掌置于小腹,压着半块罗盘,失了形,指针贪恋人间的摇摆不定。
一时有些可惜,便无风起了浪,白布被吹开,露出顾颜一精致的容颜,眉宇间还可见几丝冷厉。
言溪心里头咯噔一下,双膝砸在地上,直直跪了下去。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是刻进DNA的心悦诚服。
这太诡异且不符合常理,难道是身为主角的特殊buff吗?
言溪想要逃离,却还是在起身前叩首,唇瓣印在雕花的棺材上一瞬。
热气往下走,阴茎勃起,直直的顶着西装裤立着。
言溪的呼吸沉重,不可置信。
他知道自己的性癖异于常人,被人践踏在脚底就会如在云端,却没想到现在已经到了亲一口帅哥棺材都能硬的程度??
我原来这么变态吗?这可是个尸体啊!完全没有了自我意识!
那不是正好?
言溪喉结上下一滚,站起来贴近去看。
棺材造的很大,内部空间很足,是躺一个人绰绰有余,躺两个人又会显得有些拥挤的程度。
缺乏运动的言溪爬的有些艰难,晃晃悠悠的,踮起之后小腿肚子都在打颤。
终于五分钟后,他爬进了棺材里,小心的避免自己压到人,目光停留在顾颜一的脚上。
云袜连同脚踝一同包裹严实,最后落入裤子里,不见一处皮肤。脚上穿的是一双布制的十方鞋,鞋帮是黑白相间的条形图案。
稀奇的,他知道这双鞋的寓意,云游十方无量度人。
言溪掏出性器,龟头直直的抵在鞋底,仿佛隔着布料,真实的戳到了人的脚心一般满足。
绯色侵蚀了脸颊,欲望汇入了双眸。
阴茎完全贴合了鞋底,尺寸合适的天生就该被人踩在脚下,言溪挺着胯摩擦着,爽的双眼迷离,嘴角拉出银色的白丝。
“道长,渡我……”
燃烧的铮亮的红烛,莫名熄灭了一根。
遗照下摆着的篆香也烧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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