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么?(1 / 2)

当晚四人就简单的收拾了下行李,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此地。梁婶一家对月清安他们有恩,那房子便当做赠礼送给了他们。当晚梁婶还做了一桌子好菜,给他们送行。

上路后月清安都有些魂不守舍,昨天一直想和陌谨之提明珠的事情,哪知自打那可以回晋城的消息一来,他硬是没找着机会和他们提这个事,稀里糊涂的就跟着他们一起上了路。

“哎……”趴在马车窗上看着沿途的风光,月清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正在看书的月舒然闻声望来,轻声问道:“怎么了?”

“还不是明珠的事,那东西没了,我心有点慌。”月清安继续望着外面,并没有回头。

“明珠……没了?”月舒然微惊,放下了手中的书,“你不是一直都收在怀中的么?怎么会没了?”

听言,月清安转了过来,坐直了身子摊了摊手道:“我也不知道啊!就那天我把血滴上去之后,它就莫名其妙消失了。”说到这个,他又想起来自己之前的猜测,立马来了兴致坐到了月舒然这边,“说起来我那个梦啊,就是在那血滴上去之后才有的,月舒然你这么聪明,你帮我分析分析,这二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月舒然朝里挪了挪,给他挪了些位置,思考了会后,才对他摇了摇头:“自打你们穿过来之后,我也查阅了不少古籍,未曾看到过相似的情况。”他停顿了片刻,才接着道:“不过,依你所言,我倒是觉得有这种可能。”

只是可能啊……

对于这种凌磨两可的答案让月清安有些泄气,他再次趴回了马车窗,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凉柒婳放弃了找明珠没有,这要是突然之间从哪杀出来,我可没东西给她了……”

月舒然离他近,自是将月清安的话全数听了去,接话道:“若你是在担忧这个,那大可不必。王爷既然这时候能动身带我们回晋城,想必是已将那巫族的余孽清理干净了。”这些虽只是他的猜测,但月舒然有十足的把握。他坚信经上次一事,王爷是不会再第二次将月清安置于险境之中的。

月清安想了想,觉得也是,就没再吭声了,一瞬间马车内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会月舒然也看不进去书了,抬眸瞧了一眼外面倒退的景色,淡淡道:“你能将梦到的内容都讲给我听么?”若想解梦,不知其根本,就只能从梦本身入手了。

月清安此刻也无聊,点了点头,正襟危坐,将之前的梦境一点不拉的讲给了月舒然听。

月舒然边喝茶,平静的听他讲完,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变化,心中却暗惊了起来。

他曾在第一次和月清安换魂之时,在网上就查过不少关于换魂的资料,后来陌尘轩穿越了,他又翻了不少神话古籍,曾经就有一本古籍记载了关于前世今生的传说。

书中讲的是一个少年,前世是人中龙凤,他本有为帝王的命格,却因在弱冠之年出于好心救了一条蛇而破了自己的命格,最后做了一世的乞丐。蛇后来为报少年的恩惠,化龙之后找到了少年,将本该属于他的命格还给了他。

那古籍中的少年就如同现在的月清安一样,在第二世之时,就经常会梦到前世的事情。

如果说那本神话古籍中记录的事情是真的,那么月清安所梦之事,会不会也是前世之事?如果是的话……不可能是的,他和月清安又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月清安的前世又怎么会出现他们四个呢?

月舒然自觉有些好笑的勾了唇角,喝了口茶水将胡思乱想的心绪压下,抬眸看向了月清安,正打算开口说什么之时,忽觉腹中一痛,出口的却成了一声闷哼。

月清安被他吓了一跳,忙扶了扶他的肚子:“怎么了?孩子踢你了?”

“没事……”月舒然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手拨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了上去,低声道:“有些乏了,我休息会。”

“好,你睡吧!等找到了客栈,我叫你。”月清安看他面色有些不好,给他盖了条毛毯子,回到了马车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这一觉,月舒然睡得并不好,许是受了月清安讲的梦境的影响,他在入眠了之后梦中所见的,竟然是月清安所讲的内容。

他好似能与梦中的少年感同身受一般,那刑罚罚在少年身上,他却也跟着一起痛了起来。

地狱,真的是地狱,永无止境的黑暗,一望无际的红色花海与凌迟般的疼痛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花海中,他无力阻止他人对少年的刑罚,只能闭上双眼,迫使自己不去看,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来抵御这股子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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