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舒月当然不知道有人全程在听他们的性事,要不然一定羞得无地自容,再也不敢发出声音。
方思远烧了一盆温水,浸湿毛巾,给两人简单地擦拭了一下。
卫舒月:“我来。”
她还不太习惯让一个男人这么伺候自己。
但是方思远不这样想,自己的女人刚满足了自己的欲望,现在只需要躺着让他出力就行。
“还有力气?那下次再干久点。”方思远调侃道。
卫舒月一听,也顾不得害羞了,赶紧躺回去,就怕男人觉得她还能动,下次的时间真便长了。
她着实是吃不消了。
腹中涨得鼓鼓的,卫舒月能察觉到,自己一呼吸,就有液体从穴口流出来。而且此时方思远还掰开她的腿,埋在她的腿心处,不停地捯饬。
“唔恩……”卫舒月尽力控制自己的声音:“我是不是,尿了?”
卫舒月回忆起性爱中,自己好似是尿了一般,不停流水。
方思远将两指插入穴中扣弄:“不是尿,是你高潮来了喷的水。”
卫舒月似懂非懂,只知道那是极爽快的事情。
“还没好吗?”
方思远在腿心处捯饬了好半天,还在不停地扣挖。
“射得太深了,而且量太多了,还没清理干净。”方思远也是颇为苦恼。
现在没有淋浴,要不然很快就清理完了。
卫舒月脸蛋绯红,撇过脸去,咬了咬嘴唇,小声说道:“不弄出来也行。老人不是说,弄进去了,才会生崽?”
方思远笑了:“怎么?这么快就想着揣上我的种?”
卫舒月毕竟脸薄,面对这羞人的话题,多一个字都不想说,只埋起头不搭理。
方思远见人被自己撩拨得不行,这才罢休。把逼穴里面的精液清理了七八分后,方思远也就收拾睡觉了。
两人紧紧贴着身,方思远搂着卫舒月,后者柔顺地拱了拱,躺在男人的怀里才安心地睡下。
入睡前,卫舒月隐约地想到:自己好似完全不反感方思远了,而且还有了些好感。毕竟是要做夫妻的,这样也算不错。
这般想着,便睡去了。
卫舒月哪里知道,她之所以这么快就对方思远前后感观那么大,除了后者对她好以外,更多要归于床事的和谐。
还是方思远太过生猛,在床上把人干爽了,也把卫舒月干得臣服于他。
两人过了美好的一天,其他的人则完全相反。
第二天一大早,李氏从灶房里出来,就阴沉着脸。
昨儿夜里,老二回来得晚,他们虽然早睡,但是也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先是灶房这边传出肉味的香气,李氏和方父没出声,还等着老二端给他们吃。
方父和李氏虽然对方思远和方大妮不好,但是孝道在那放着,方老二平时再混,有口吃的,也只能先孝敬着老的,要不然真的被村里人唾沫星子给淹死,或者被人训斥。
但那是原身,放到方思远身上,你爱去哪里去哪里,他才不上赶着伺候别人。
要是方父对原主好点,那方思远占了人家的身子,也会承了因果,对方家人好。
但是从原主的记忆中,方思远得知,这一对姐弟过得是真苦啊。
原主娘死了之后,方父不久就又娶了一个,也就是李氏。
李氏为人本就嚣张跋扈,方家又仗着自己年轻颇有姿色,方家两个老人病着,甫一进门,根本连装也不装,直接就克扣两个小的伙食,还对方父说道:“你整天出外干活那么累,该多吃点,两个孩子还小,吃不了多少。”
这个年代粮食少,一家人都是你吃多点,他就吃少点。
方父被人如此关心,很是欣慰,也就坦然地接受了。
慢慢地,方思远姐弟两个吃的越来越少,活干得越来越多。一个不顺李氏的意,轻则辱骂训斥,有时扇脸踹打。然后方父回来了,就对他说:“两个小的吃过了,饭是给你留着。”
方父经常不在家,一回家也是板着脸不说话,两姐弟和他的关系不是很热切,年龄又小,不懂得告状。
李氏会做人,在村里左右逢源,和许多人面上都过得去。只偶尔的,村里人再注意到两姐弟时,也只是因为他们俩发育得比别的孩子慢,身板也稍弱了些。
“李氏,你是不是不给前头留下的孩子吃饭啊?”有人笑着调侃。
都被李氏怼了回去:“放你娘的狗屁!我不养你养啊!”
众人哈哈大笑,这事也就过去了。
所以,方思远从小就学会了偷东西,谁家的都偷,只要能吃上饭,被抓到了也就被骂一顿而已。方思远全然不在乎,慢慢地也就变成了村里的流氓地痞。
起初还有人同情他,但是他做得坏事多了之后,村里人也都冷漠了,甚至反感。
原主也曾想过反抗,但是刚一顶撞李氏,李氏就哭天喊地地,闹得村里人都知道
', ' ')(',最后闹到了大队长支书那里。
会苦、会卖惨的人总是会得到别人的同情,李氏在一众人面前细数他们姐弟俩的“不孝”,自己的“辛苦”。
众人一想想方思远平时干的事,心里都觉得,果然是个坏种。
原主至今还记得,他们姐弟俩牵着手,相依站着,对面是一排的大人,指指点点,打量着他们,不时发出轻笑声。
那笑声刺耳、尖锐,刺痛了少年弱小的心灵。
最后,是支书压着方思远给李氏赔了不是。
“她是你娘,照顾你们一家不容易。你爷奶都是她送走的,你再是混,也得认下她。”
方思远至今还记得这句话。
后来,方思远就学聪明了,不和大人明着干,只混自己的。
靠着方思远的“本事”,姐弟俩磕磕绊绊地长大成人,最后到了该成婚的年纪,方大妮被李氏远嫁出去。
原主不晓得,但是看过小说的方思远知道,方大妮不是嫁,而是被李氏“卖”了过去。
对方大了十岁,孩子都有三个,而且腿还瘸了。方大妮嫁过去,就是伺候他们一家的。不过男方给的彩礼多,所以李氏就同意了这门婚事。
方思远想着,等有了机会,就去看看方大妮。看她是怎么想的,离不离的,他都提供点帮助。
回归正题,李氏没吃到肉,还听了一晚上的骚叫声,心里正憋着火,饭也顾不上做,一大清早得就出了门,向人倒苦水去了。
李氏不在,没人起来做饭。
方父也沉着脸,坐在屋檐下。
方思国起来时,就看到自家爹抽着烟,神色很是难看。
“爹,你咋了?娘呢,咋还没做饭,我都饿了。”
方父在地上磕了磕烟袋,咳嗽了一声,说道:“你娘出去了。”
方思国神经比较大:“娘一大清早出去干啥?饭也不做。”
方父肚子也饿着:“叫你妹起来做。”
方思国迟疑了一下:“二嫂子起来没?她不该起来做饭吗?”
“哼。”方父拉着脸道:“你二哥心野了,谁能管的住他!”
方思远推开门,就听到这一句话,不过他脸皮厚,当面被人说也面不改色。
“爹,早起啊。”还心情很好地给人打招呼。
身后的卫舒月也跟着说道:“爹,好。”
方思国看到卫舒月,眼前一亮:“二嫂子,你可算起了,就等着你做饭吃呢。”
卫舒月还未说话,就被方思国拦了去:“都要分家了,还是各做各的,省得理不清。”
方思国惊诧:“分家?!”
他咋没听过这事,赶忙回头看向方老头。
方父也是懵逼,气愤道:“不省心的畜牲!谁说要分家的!老子还在,分什么分!”
方思远恍然道:“不分啊?那我们昨天回来,怎么没饭吃。我还以为已经分了,各做各的呢。”
方父气得想打人,但是想想还疼着的腰,也就歇了心思:“看看你昨天干的好事!还有脸吃饭!”
方思远诧异道:“爹,我干啥事了?我再不好,不也是您儿子,您难道还想饿死我?”
方父咬着牙,手指着方思远,哆哆嗦嗦,显然气得不轻。但是又拿他没办法。
到底老了,不比年轻人,以前还能这孽子不听话,还能上手揍一顿,现在……
方父看了看老二高挺的个子,已经这两天的态度,心里还是胆怯了。
“不做饭都给老子干活去!”
方思国没吃上饭,肚子正难受着,又挨了顿说,揣着手,缩了缩脖子,心道,反正他不干,谁想干谁干。
冬日里本来就不需要上工,但是家里的杂活:喂猪、劈柴、挑水……总得有人要干。
原主虽然混了点,家里的活也是要干的,不然他们姐弟俩的生活更不好过。
不过,方思远比原主更混。他没干活农活,也不想干,谁爱干谁干。
洗漱完后,方思远就拉着卫舒月出去了。
“我们出去有事,走了!”
喊了一声后,也不看方父铁青的脸色,只留下个背影就不见了。
方思国:“二哥外面有啥事啊?”
苏婉君白了他一眼,二货,没听出来这是说辞,就是不想留下来干活呗。
她也不想干活,苏婉君眼睛转了转,刚想张口——
就听到方思国说道:“婉君,你做饭吧,爹等着吃饭呢。”
!!
苏婉君瞪大眼睛,差点失了风度,想了想自己的人设,赶紧做出娇羞的样子:“结婚前,你不是说,不让我做饭的吗?”
方思国:“这不是没人做吗?辛苦你这一次了,就一次。”
方思国推了推苏婉君,方父也抬起头看了过来。
苏婉君心梗,但是被架在台上,也不好意思再推辞,只能捏着鼻子去了灶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