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赢的窘样让对面的边城直偷乐。小嫩菊并不是一直聪明的,他多数时候还是傻呆呆的。诶,刚刚真是虚惊一场吓死他了。幸好他的照片被PS的跟个出土文物似的,幸好小嫩菊没注意道他自己的锁骨上其实一边各有一颗小红痣。一切都那么幸好,看来老天爷还是帮他的。
至于周舟州那小荡菊,敢在小嫩菊面前说他的风流史,行啊,你敢说,就别怪我对你狠了!
☆、第17章
周舟州被外派了。大家都上前恭喜他高升,被派到热国当设计总监两年耶,真风光。虽然大家如是说,但每个人心里还是明白这其实是被贬啊。热国是个什么地方,浮生给吕赢上地理课提及过,热国相当于他所在世界的非洲啊。热国,热国,真是口大热锅。
吕赢忘不了周舟州离去前看着他的那哀怨愤怒的小眼神。如果周舟州是个女人,吕赢觉得自己一定会把他搂进怀里上演一出惊天动地式的琼瑶戏码。可惜周舟州是个男人,那些安慰肉麻的话,周舟州注定是无福享受。至于什么愧疚之类的,吕赢也没多少。对于身边少了一个淫yin荡的同性恋这件事,吕赢开心的都想放烟花。美滋滋的,可乐呵了。
“唉!自从周舟州走了后,我突然觉得我们的生活还真无聊。以前他在我很烦,现在他走了,我吃东西都觉得没胃口了。度日如年啊。”
柯莎莎的抱怨叹息,让吕赢的目光从设计图上移开,最后落在柯莎莎那如仓鼠般的腮帮子及十几分钟前才倒空,现在有堆满零食袋的垃圾筐,他撇嘴,就这还没胃口,那要有胃口还得了?吕赢觉得,敢娶柯莎莎的一定会是个做食品行业的大富豪,要不,就这头两个胃的大象,谁敢娶?
“哎哎哎,好消息,好消息。”张秘书拍着手地跑过来,很是高兴地宣布,“刚刚我把这月的财务报表给边总了,他看过后甚是满意。还说由于明天是周末不上班,所以今晚请设计部在聚福宫吃饭,吃完饭,大家黑光嗨起。”
“请设计部的,你开心什么?”同事A说。
“我作陪啊。”张秘书说,“我可是秘书,老总吃饭我可不要陪着。”
“你是罗总的秘书。”同事B说。
“谁说的,我是罗总与边总公用的秘书。”
“公用的。哎,你那儿不是也想给他们公用吧,当心罗夫人!”同事C走到张秘书身旁,二话不说掐了一下张秘书圆翘翘的小臀,一脸黄色地打趣。
“哎呦。不理你们了,一个个都什么人啊。”张秘书捂着屁股羞红了脸,嗔怒地说,“小C,你下次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告边总说了啊,你可别忘了,上次小I是因为什么被开除的。”
同事C耸耸肩,将手高举,一副没得玩地表情走开了。
有的同事却不知退,依然打趣张秘书与边总的关系。张秘书被说的想扭头走人时,吕赢正气浩然地从座位上站起,“哎哎哎,都像话不像话。大家都是同事有这么调侃的吗,嘴上占便宜就那么爽啊。不管怎么说,张秘书都是罗总与边总身边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这要是被罗总,边总知道了,你看看你们还有没有机会过嘴瘾。前面有过一个小I了,就都别争着当第二个小I了啊。”
吕赢的出面让刚刚过嘴瘾的人都止了声,虽然没声音,但每个人的嘴还在不停地嘟哝。嘟哝吧,只要不让他听见,随他们嘟哝。
吕赢的出手相助让张秘书感激的眼泛亮光。“吕赢。谢谢你帮我。果然还是只有♀帮♀。”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嘛。”吕赢虽陪着笑这么说,可他心里想说是,我那是帮自己,鬼想帮你啊。
吕赢都尚不能接受男人在大庭广众下恶意调戏女人的画面,更别说男人恶意调戏男人了。听着ABC们对张秘书说的那些话,他就恶心。再看张秘书被他们的话弄的夹腿娇羞憋屈的小模样,尤其是小C掐张秘书屁股的色seqing情一幕,吕赢简直觉得自己的钛合金眼都要被闪瞎了。
“一直都以为你难相处,没想到你人原来还是挺好的。”张秘书笑着说。
吕赢转移目光,“哪里哪里。”你要是女人,我会让你觉得我更好。而且,别用这我见犹怜的眼神冲我微笑。我揍你啊。
“吕赢。其实,对于那天的事,我想对你说对不起。就是你被打的那天。其实,你那天被罗夫人打,我们有些人还挺爱看的。你别瞪眼,谁让你之前总是一副冷冰冰,拒人千里,高人一等的模样。我们就是看不惯。所以见你被打,大家还是挺愿意看的。”
吕赢看着张秘书扭着身体低着头揪手指的模样,是很想生气来着,但是还是忍下,说了句没关系,不怪你们。
细想想,他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先不说张秘书最后还是帮他这点。单说他自己把,其实打从一进公司,他就是看不起这帮同性恋,不想搭理他们,嫌掉分。毕竟在那边的世界他早已养成在同性恋面前高人N等的心理。对一个高傲又装逼的人,谁不喜欢巴望着看他出丑。就像他自己,他在那边天天都关注那个盗取他设计红光满面的教授微信微博,为的什么,不就为等他哪天出丑,他好在第一时间落井下石吗?浮生说的对,要想在这个世界好好生活,他真该把他那恐同的心态改一改,但关键这个改简直是万箭穿心。
晚上大家都齐聚在聚福宫。吕赢为了改改之前的形象,放开了肚子一小杯接一小杯的白酒敬所有同事。
看着喝得都有些站不稳的吕赢,边城急的都抓耳饶腮了,却还是一本正经地坐在位子上与别人谈天说地。忍一时急躁将有更大福利在身下。
“边总。吾(我),吾(我)也基(敬)你。我读(对)那提(天)读(对)你的误会,吾甚感抱气(歉)”吕赢秃噜着舌头,看着眼前突然变成三个的边城说,“咦,丝(三)个边总。”话音未落酒杯离手,扑通一声,他一头扎在了桌子上。
吕赢醒来时太阳都升的老高老高了。他忍着宿醉后的头痛感,四下打量着身处的陌生环境。这,这是哪啊?
“你醒了。”边城端着水杯笑呵呵地走到床边坐下,将带有温度的杯子贴到吕赢还有些迷迷糊糊,让他特想再亲一口的脸上。“我就估摸着你也该醒了,给,蜂蜜水,解酒。”
看着边城逐渐变得清晰的脸,吕赢清醒了,清醒的那叫一个彻底。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很惊恐地瞪着边城往后挪了挪,然后一双眼睛就像要突出来般低下头,慢慢掀开遮挡在身上的被子。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吕赢其实是不想这样尖叫的,像个女人似的,一点都不男人。但是,他现在身处的世界让他不得不这样叫,眼前的男人不得不让他这样叫。
“你觉得我能对你做什么?”边城玩心四起,将杯子放置在床头柜上后,将脸凑近吕赢,“还是说,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
“你变BT态。老子我他妈的是男人你也上!”想着边城有可能对他做出的那些变BT态事,吕赢真是恶心到不行。他是直的,是直的。难道他这么一位本质优良的纯直男,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弯了?老天呐,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