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分四成,你看我这医药费、这费那费停车费不都得需要钱?而且还能出名呢,那名片上啪叽印着——任鸽导演兼国际巨星白小慢经纪人,看起来就挺爽。”
麦苗不想理她那白日梦,淡淡的说:“你爸已经给你付了。”
“呵呵。那也是得还的。”
麦苗想起任鸽父亲那急匆匆来,又急匆匆的去的模样,难免对身上还顶着几大伤口的任鸽充满同情,她像个搞怪的圣诞老人那般摸着她的脸问:“这么想出名?”
“不然我干嘛迷恋在这五光十色的娱乐圈啊。”
第三日,当京城某大型门户网站推出一个系列叫:二十一世纪前三十年最重要的青年导演。用一大篇的网页重点推荐了无缘和广大热爱黄色小电影的群众见面的《三戒》。因为口碑效应加那不常见颗粒分明的性感裸*体交织的画面,这片子迅速串红。整个下午,任鸽的手机都快被记者打爆了。
她感到莫名其妙,只能把这次运气归咎于老天爷对于她受了这么大的伤的补偿,不过看见麦苗笑得心满意足的脸还是觉着怪怪的。任鸽问她是不是有啥□,麦苗却反问她,觉得自己的样子像能帮这么大的忙吗?
“那一定是什么有钱有势的富婆看上我了,等我出院一定会报着一堆发票来找我,然后扔在我脸上说:‘任鸽,你看我为了捧你花了多少钱’”任鸽捏着声音学得像个老鸨:“今晚你一定要让老娘舒服,不然老娘,哼,老娘能让你红得发紫,也能让你过气得令人发指。”
麦苗摸着她的头发,笑骂道:“白痴。”又轻轻说:“也不是每个有钱有势的人都能单纯的做了这么一件事就能这么开心。”
“以我这个被人看起来也算是个正宗富二代的人的观点来看。”任鸽侧躺着看着麦苗:“没钱没势的人就更找不到快乐了。”
待任鸽出院之后,在家修养的时候发现手腕还是不给力,怕给以后的闺房之趣留下不可磨灭的遗憾,忙推了四五个杂志的采访,携着家属麦苗赶着去帝都给专家会诊。
帝都就是帝都,得疑难杂症的人都比H市的都多。花了好长时间排队又是X光又是核磁共振后,任鸽找了个借口独自偷溜出了医院。她天性好奇,并不相信自己才华横溢到可以让一指标性的门户网站为自己特别花一页做广告的地步。
到了那家帝都某大型网站的办公楼。任鸽让前台花姿招展的小姐递了名片进去,以为很快就能和传说中这么看得起自己的新传媒娱乐掌门来个相见欢。可十五分钟后,端着新煮开的咖啡的前台小姐十分遗憾的告诉她总编早在十分钟之前就出发去了香港,由于沟通不畅,无法联系到他。十分遗憾。如果任鸽有急事的话,可以写条子给她,她帮满转交。
这摆明了的闭门羹让任鸽只能摸摸头,对好看的前台笑一笑道:“那我下次再来好了。”
目送任鸽进电梯之后,前台立刻把这消息用电话汇报给老板,那坐在大班台后面的主编搅着咖啡,头也不抬的问对面的人:“你干嘛这么帮她又不让她知道?难道你们麦家人都爱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种事情难道会让无情的你们产生不可多得的快感?”
麦苗并没有转过身看那老板,而依旧用心的数着他书架上的书:“每年都比上一个年份多十本。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断过。我姐给你布置的这任务已经七八年了也没回来检查过。看来你嘴上对她恨之入骨,心里也还是忘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