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必须要和吴用结婚。别拿青梅竹马那套说辞诓我,我天生悲观但偏偏就不信这个。”
麦苗看了她一眼,不答话,只是亲任鸽的脖子亲得更加用力。好像反正《鳄梨》的票房这么好,任大导演不用出门见人,所以整只脖子都能种上密密麻麻的草莓能盖章,说老子昨天就是做*爱了做*爱又怎么样有脾气就打我啊之类的,可以招摇过市一样。
要不是任鸽确实没力气,说不定这又是下一场交缠的前戏。她把麦苗抓到身前,轻轻咬了咬麦苗的上唇道:“别逃避了,你迟早都得说。”见她还是不言语,便站起身:“我去洗澡,你可以趁这点时间仓皇逃窜出这小区,我便合了你的意,永远不见。要么就好好想想如何告诉我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真相,反正今天其实我本就准备去找孟佳荷的老师,她兴趣爱好就是翻查这些家族秘辛。上次请她帮忙查这事儿,结果她回来只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当面讲。要是不是那段时间正宣传《鳄梨》,我早就知道你在躲什么。所以现在你不说,我迟迟早早也能知道。只是我觉得这怎么讲也是你家的事,和你有关,和我也有关。如果你愿意亲口告诉我,那自然是最好。”她拍了拍麦苗的脸,进了浴室,特意洗洗弄弄发呆坐在马桶上失神大半个钟头,给麦苗考虑时间。
虽然表现得这么大度,但耳朵还是像雷达那般监视着屋子里的情况。时刻准备着裸体冲出门把麦苗软禁起来死活不让她走。幸好没听见开门之后拖动行李接着关门的声音。
任鸽走进卧室的时候,麦苗已经在另个小冲凉房里把自己整理了一遍,穿得整洁又干净的坐在沙发边,远眺着窗外黄昏的景色。那些夕阳遗留下的光和影散漫的披在她身上,让任鸽不由的看得痴了过去。麦苗似乎一直很注意身边的声响,早就听见了任鸽走路的响声,见她站了挺久却没出声,才转过头,对着她微微的点了点头:“坐过来罢,我想了想,你还是从我这边听到的版本比较好。”
任鸽抓了瓶水在手上,有些不太自然的问:“这故事很长吗?”
“如果真实的版本确实不短。”麦苗接过水喝了一口回答:“你要听真的吗?”
“废话。”任鸽皱了皱眉头,不以为然的坐到了麦苗旁边:“又不是听故事,要好听好看,我只要真相。”
这句话居然把麦苗为难住了,她迟疑的说道:“可是真相也有几个版本。。。。”
“那给我一个你们麦家的官方版本,在各种家庭会议讨论中都会用到的那个。”
“你确定?”麦苗倾过身靠在任鸽的肩膀旁。
“那不然?”
“迄今为止麦家人常常说的就是一个神展开的故事,你愿意听吗?”
“你就是讲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小和尚要老和尚讲睡前故事这种的,只要你愿意讲,我听一二十遍也不会觉得腻烦。”任鸽打了一个哈欠,自觉全身酸痛,初老症的老年人遇到这种一天做N次的事情,累得真的快趴下了。
麦苗任着任鸽躺在自己腿上,像搂玩具一般的搂着自己的手,说道:“这可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故事根据不可考,但麦家人都会拿这事儿来说事。”
“到底是有多不可考,赶紧说来听听。”任鸽这个身体上的老年人,心灵上的愣头青急急忙忙的打断了麦苗的话:“快点,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