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过一阵主持人,后赴英国读书、在利物浦结婚、丈夫英国籍白人,育有一子。现独自回国,据传于老公分居中,经济上处于坐吃山空的状态。”
“不错,学历不错、样子也应该是吴宜之喜欢的型。那就先定这个吧。”任鸽又看了看蒋雨的照片,点着头。
“那行,我有空把她和帝都一经济学教授做*爱的视频发给你,你用这东西去威胁她,一准这人就屁滚尿流,让她干什么都行。”
“不,太粗糙了。我们得让她心甘情愿的去诱惑吴宜之。”任鸽皱着眉头。
“啧。”欧阳红一脸不快:“嫌我办法粗糙,像你办事这么迂迂回回,黄花菜都凉了。”多年的老江湖就是看不惯任鸽这种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样子,江湖儿女,快意恩仇才是爽点嘛。人五人六的耍心机,被人打了左脸还要伸出右脸,一转头就使绊子这种事她实在不太喜欢。她不满的继续问道:“再说你花大力气搞定了蒋雨,怎么知道又吴宜之会被她诱惑?按理说一个想往最高处爬的人,这些小细节一定会特别注意。”
任鸽假模假式的抽了抽鱼竿:“男人要不是GAY都爱女人,再说,她不过是我们放在吴宜之身边的一枚棋子,收集点情报互利互惠而已。想弄倒吴宜之,男女关系这些都是托词罢了。”
“一天到晚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真累。”
“是啊,要是一直都什么都不懂就好了。”
之后,任鸽和欧阳红就蒋雨和其他事儿进行了深入浅出的讨论,一直到天色渐暗,他们才准备分头离开。不过欧阳红显得更加归心似箭一些,毕竟是有家的人,和任鸽这种单身的空虚寂寞的典型人物不一样。任鸽看着欧阳红发动了车子,自己才往另一个方向过去。
这时忽然欧阳红的车往任鸽贴了两步,欧阳红从车窗里伸出头:“白小慢要我告诉你,麦苗在结婚前两天去过H城,到过你家,见你家门上贴着的招租条哭得像个傻子,结果被小慢劝了住在她家一夜才回。小慢大概猜出你有什么计划,且我也知情。她可能想让我们悠着点,毕竟我也是有孩子的人了,而你,也不能在一起不等于要明刀明枪的去赴死吧。”
任鸽笑了笑,只用力的拍了拍欧阳红的车顶,表示她知道了。
那天任鸽第一次没按时回她在A城租的房子,她在那不知名的水库边蹲了一夜。听着山里的风和不知名兽类的嘶吼。眼前都是麦苗的样子。第二天一早,当羞答答的阳光照在她脸上的时候,河风已经把她的脸吹出了一道道的口子,缓慢的疼痛着。
第二天到第六天,任鸽得了重感冒,烧得最严重时还产生了幻觉,觉得床边有麦苗的身影,她心疼的看着任鸽,给任鸽额头上敷上冰袋说:“你放心,我来照顾你。”可恢复清醒之后,还是家里请来的钟点工一步一挪的把她扶到医院扎的退烧针,扎完,钟点工说:“任小姐,上次我去你家,你就处于昏迷状态,所以请把这个月的薪水付给我。”
她觉得人生真是处处都没温情在,又残酷又冷血。
第七天,当任鸽的鼻孔里喷出的废气不再滚烫的时候,她去帝都约见了蒋雨。后来蒋雨在国外发表回忆录的时候用无记名的方式发表了她和任鸽见面的情景,虽然这本书并没有再国内上柜,但有好事者一买到书就迫不及待的把这段描写PO上了网,引起了轩然大波。矛头都指向化了不少钱,正在进行科幻电影拍摄的任鸽。但无论记者用什么方法问任鸽关于蒋雨的问题,任鸽总是保持平淡的微笑且不予置评,更是对于在A市的那段日子更是绝口不提。有一次记者趁做专访的机会问和她关系最良好的编剧麦苗关于蒋雨的事情,麦苗一听勃然大怒,提包走人。连带做到一半的访问都无法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