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算结了婚,我也没准备放过你?”麦苗站在满天满地的都是灰尘的走廊上:“知道什么是折磨吗?就是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她拍了拍墙壁:“你知道我就住在你隔壁。”她表情带着一丝可惜:“租房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这墙壁这么薄,隔壁有什么风吹草动你会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任鸽以为为了麦苗她早就可以宠辱不惊,挥剑斩情丝到见到情丝都以为是蜘蛛网的程度。很可惜她低估了自己的抗压能力,明明知道麦苗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挑衅,她就是没有办法冷静的像面对其他人那般每一步都平稳的算计,每一步都工于心计。任鸽楞了半响,转过身一言不发的开门,虽然门钥匙在开门途中掉了两次,门洞差点被钥匙戳穿,哐当哐当了三四次才打开。她一进门就拖出行李箱,胡乱的收了几件衣裳就往屋外逃。就像这地方被核爆过,有无穷无尽的辐射一样。
只是她并不知道,在她开门关门再开门关门之间,吴用的表情从兴趣盎然到垂头丧气,他对麦苗低声说:“苗苗,你这又是何苦?
麦苗的样子十分冷漠,并没有回头,只答:“把你的手从我肩膀上拿开。”她看着任鸽提着行李袋发足狂奔的模样,一时半会儿,忘记换表情。麦苗不会让任鸽知道,为了知道任鸽的行踪,她独自去了H城数次,在片场、在老马奔驰、在白小慢住处苦苦求了白小慢数次,几次哭到力竭,没喘过气昏死在白小慢家的地板上。才知道麦苗已经几度不吃不喝被麦家的私人医生强制送医,却又偷跑出医院了。白小慢见她几乎疯狂的样儿实在不忍心,才答应为她查查看任鸽现在的行踪。要不是因为欧阳红不小心,在掏口袋里的垃圾的时候顺带掏出了一张在A市超市买香烟时忘记扔的单据,让白小慢觉得奇怪才使得她们顺藤摸瓜的查出任鸽在A市安了家。
她千里迢迢的寻任鸽前,白小慢问她:“值得吗?”
麦苗虽然表情淡漠的说:“没有值得不值得。我只想让她感同身受我的感受。”可白小慢还是看得出,所谓的恨意更多是爱得太深的不甘愿罢了。
可是任鸽并不知道这一切,她愤怒于麦苗的一言一行,顾虑的是自己的大计划被麦苗出现的搅和,在酒店里焦躁不安的躺了两天之后,蒋雨忽然给她电话,说她到了。
这一次任鸽见到的蒋雨和上一次见到的蒋雨完全不同。上一次她见到的蒋雨虽然是在装逼装逼的小酒馆,灯光气氛等同于IPHOAGRAM滤镜,可是不得不说遭受了岁月的打磨的女人,皮肤已经变得粗糙,而眼神也更多的是对生活的不从容和不甘心。但任鸽这一次见到的蒋雨,却描着精心打扮过的妆,曼妙的身躯紧紧的裹在一件改良旗袍里,配上米白色的风衣,成熟女性的韵味荡漾在若隐若现的□之下。
任鸽也算是在娱乐圈见过不少美女,环肥燕瘦。这次见蒋雨她也难得点头,果然当一个女人时刻准备着拿下一个男人的时候,这性冲动和利己主义会让她变成尤物。
“怎么样?”蒋雨见任鸽盯着她看挺久,摸了摸唇边的痣道:“怎么样?”
“挺好。”任鸽点了点头,以吴宜之的审美习惯来说,确实挺让他心动了。在服务生送上甜点之后,她看了一眼半空的餐厅问蒋雨:“那你的床上功夫如何?”
“你要不要试试?”蒋雨用叉子叉着一块草莓问:“听你们圈内人讲,你挺喜欢女人。我倒是不介意把我们的关系搞得复杂点,反正我没有试过,说不定不错。”
任鸽耸耸肩,却忽然心生一计:“工作和生活我分得很开,对了,你要不要先到我家住下?”
“你家?”
“是。”
“想要试试看我能不能让男人女人都欲*仙欲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