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欢呼声盈天,是决出胜负了吗!不知谁打赢了!
哎,这里的人真是太直接了,什么感情都赤果果表达出来,一点含蓄都不懂。
骨碌一声,肚子更饿了,简华一手轻抚着肚子,突然,一道水流/往下一冲,她双/腿/下意识/夹/紧了。
妈妈呀,难道她来大/姨/妈了。
手忙脚乱爬起来,偷偷拉了裤子一看,隔了快两月的大姨妈终于造访了。来的时候恨她,不来却又担心,这下总可安心了。
简华翻出她用双层绷带做成的长条状简易版卫生巾,里面加上草木灰,下面再垫一块鞣制得很柔软的薄兔皮,想来能抵挡了。
她拿着简易版卫生巾,在小木屋内转了两圈,怎么出去啊,现在出去,还不得被他们拉住,她可不想真得选人呀。
“简华,我把这些东西都给你拿来了,你肚子饿了吧。”
随着一声笑嘻嘻的问候,木野一手一边夹抱着木桶和筐篓从芦苇帘下探进身子来,他满脸笑容,两个眼圈,一左一右肿起老高,眼睛成了一条缝,英俊不再,如同熊猫般一下显得有些傻乎乎。
“你这是怎么了?”简华拿着简易版卫生巾的手忙往后一藏。
“没事,我打赢了。”木野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更傻了。他放下筐篓,正是装满土豆和荸荠的那个,另外那个木桶底朝上,垫着张大叶子摆着半只烤乳猪,“给你吃的。我,我,我先下去,等晚上来睡。”
睡什么睡,简华脸一红,忙拉住他,嗫嚅道:“你能帮我弄些草木灰来吗?”
“草木灰?”木野傻眼,“干什么用啊?”
“让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什么。”简华佯装凶恶状。
“噢噢,好的。我马上去拿。”
“还有,你再帮我打一桶热水来。”简华连叶子一起把烤乳猪移到一个当桌子的木桩上,把木桶递给了他,挥手让他快去。
木野捧着木桶如奉纶音般飞快去了。
一时,大叶子裹的草木灰和热水都到了,简华挥退他,清洗后,用上了简易版卫生巾。
虽不算舒服,但在这里算是最好了。
等她端着木桶,掀开芦苇帘子,正想下去倒水时,却险些撞进木野的怀里。他一脸大惊失色,朝桶里看了眼,一手抓上简华,急问,“你受伤了?”
“不是,没,不是。”简华脸大红。
“那怎么有血?”木野抢过木桶,朝里头使劲闻了下,肯定道,“是血腥味,很重。”他又急急抬头,目光在简华身上上下逡巡,想找出哪受伤来。
他的这个兽类般的动作让简华的脸直接成了块大红布。
“我,我来女人的,那个每个月都要来的,没受伤。”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简华羞涩不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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