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诚跌坐在后座上,委屈地揉着自己红彤彤的手腕,怒视着随之进来的廖琰,开口就骂道:“廖琰,你这个混蛋,天底下最坏的混蛋,我告诉你,你这样把我抓过来我可以报警告你绑架。”
廖琰拉上车门,抓住司徒诚的手,眼睛却是看着前方的司机:“小王,隔开,去凯撒酒店。”只是短短三句话,前面的司机却点了点头,只来得及用同情的目光扫了司徒诚一眼就把前后座隔开了,随后,车子就启动了。
有钱人的通病,最注重自己的隐私了,就连车子也做好了很好的防护措施,这么一隔开,不管后面在做什么前面的司机都不会有反应。
司徒诚撇了撇嘴,眼睛一眨一眨的,很快,眼泪就从眼睛里掉了出来:“廖琰,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根本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泪划过脸颊,掉下滴在黑色的座椅上消失不见,可是司徒诚这幅样子却显得很令人怜惜。
廖琰一直都关注着司徒诚,自然知道司徒诚的一举一动,见到他现在的样子满心的疼惜从心里溢出来,不由伸手就揽住了司徒诚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抱歉,阿诚,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多陪陪我。”
“为什么我要陪你,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司徒诚推开廖琰,眼中是未尽的泪水,虽然没有化妆,但是那张已经发生过变化的脸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显现出了异样的魅力。
司徒诚低下头,双手紧扣,流泪,像女人一样骂人,呵,多么可笑,只是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害羞、羞涩的表现出来,他以为自己所谓娘娘腔的表现不过是翘兰花指、化妆,但是现在才知道这一类的男人没有最娘,只有更娘。
司徒诚从不歧视女人,在他看来女人或柔弱或强势都是别有魅力,但是男人,或许是在大家的印象中对于男人的比喻只有“男子汉”这个词,无论是落泪还是别的都有男人的表现方式,可是他很确定刚才他自己的表现其实跟一个柔弱的女人没有区别,或许应该叫他--柔弱的男人。
廖琰看不到司徒诚的脸,自然不知道仅仅这么一会儿司徒诚就想了那么多,他只知道他想更加紧地抱住司徒诚:“阿诚,我们在一起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司徒诚抬头:“在一起,做什么,陪你干一炮吗?”
又是在会场的时候的样子,司徒诚这个样子与他刚才的柔弱完全不同,廖琰只觉得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出司徒诚话里话外的讽刺:“那天,我只是看你一个人,其实我不是随便的人。”
“当然,你不是随便的人,但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从这一点来说,节操这东西对你而言恐怕是可有可无吧?”贞操这东西对于很多男人而言都是屁话,只是司徒诚也很清楚在这个圈子里是很容易患上aids的,而像廖琰这样一开口就能说出“来一炮”的男人,他还真的是嫌弃了。
“你不该是这样的,阿诚。”廖琰紧紧抓住司徒诚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对柔弱的司徒诚的时候,他只想把所有的关心都放到司徒诚身上,但是当他看到司徒诚这么倔强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会出现一丝想要蹂躏他的欲望。
“那我该是怎样的?”司徒诚双手紧握,几乎抓出血来,他再一次想要以疼痛令自己清醒,索性这个身体并不是受虐狂的身体,一具娘娘腔的身体让他这么做在普通的疼痛之上又增加了不少,抬头,司徒诚的眼中带着一丝丝的血丝,“是该跟你撒娇还是该跟你哭泣说请你放过我?呵,实在是抱歉,这样子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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