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阵,二狗子将那人的头发抬起,一张鼻青脸肿的脸面对着自己,冷冷问道:“哪个山头的?”
“我、我不是土匪——”
嘭——
二狗子二话不说,将那脑袋往地下狠狠一砸,那人直接便被砸晕了,还头破血流,血溅一地,二狗子对众人道:“这些都不是一般的土匪,一般的刑法他们是不会招的。”
孟海疑惑:“你如何看出来的?”
阎茗正想说话,但还是忍住了,二狗子从前可是武安国第一勇士,战时镇守边关,闲时漫山遍野抓土匪,天下就没有他剿灭不了的土匪窝,他说这些人土匪,这些人土匪无疑。
二狗子道:“无需证据,一眼便可以看出来。”
长期与土匪打交道,对土匪身上草包的匪气都会特别敏感,就如夏锦华当特警的时候,对伪装的犯罪分子都有一种直觉。
柳三升上前道:“看来这些的确是悍匪,一般的刑法是逼问不出什么来的,不如试试我的方法。”
孟海想说话,但阎茗却先他一步道:“什么方法?”
柳三升故作神秘,让衙差将那几人绑在板凳上,足部的板凳垫高,使他们头低脚高仰面躺着,那几人还在求饶,但柳三升充耳不闻,命人拿来了一些比较厚牛皮纸,细细地用水湿透了,一边对众人道:“我这刑罚,叫做水刑,又叫加官贴。”
众人围过来看着,这么几张牛皮纸也能称为刑罚?
但见柳三升亲自将那湿透的牛皮纸如敷面膜一般地敷在那犯人的脸上,将口鼻眼都盖住了,那犯人也是不叫,大口大口的呼着气,似乎是要把那牛皮纸给吸穿不可。
但见柳三升笑吟吟地又贴了两层,不过一会儿那烦人便开始剧烈的挣扎了,众人只看见那牛皮纸颤抖着,不知道那牛皮纸下的脸是何等的扭曲,柳三升执起了水壶,一边往那牛皮纸上倒水,一边道:“这刑罚,能够让人产生慢慢溺亡的错觉,过程痛苦不已,堪称世上最严酷的刑罚,从来没有人能够挺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