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升大喜,但卫瑾却有些忧虑:“那番邦商人倒是经常来卖些番邦的种子,只是我中原之地的气候似乎是不合适,好些都种不出来。”
“那倒是没什么,我定能种出来。”柳三升信誓旦旦,“等明年夏收的时候,你那吉祥酒楼之中,必然要多几个番邦菜了。”
两人相谈甚欢,迎面一阵冷风吹来,柳三升还在病中,经不住打了个颤抖,卫瑾忙将那斗篷帽子给她戴上,还关切道:“我们还是回去吧,你还在病中,如何能吹风,身体要紧。”
南极赶来的时候,正看见这亲昵的一幕,顿时火冒三丈——那小白脸果然趁二狗子不在勾引柳三升。
这还了得了!
“老板!”南极急匆匆赶来,打断了那气氛,道:“头儿找你有事,快去,他好像很急的模样。”
见他那着急的模样,柳三升也只得和卫瑾一道回了宅子。
马上就要开饭了,桌椅都摆好了,前头一片忙碌,二狗子却在自己的房间之中,正用纱布将自己那受伤的手指缠绕起来。
方才神游天外,没留意手下,那指尖被菜刀切了好大一个口子,一块皮肉将掉不掉,二狗子索性将那快皮肉一并给拔了下来,指尖之上血肉模糊的一片,煞是吓人。
他伤在手上,也不好上线,正笨拙地给手指缠纱布,这个时候,柳三升便进来了。
“二狗,你怎么了——”待看见他那血肉模糊的指头,柳三升大吃一惊,忙上前来,见那手指掉了一层皮,心疼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对不起。”二狗子低声道,“今日本该是大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