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贱人!”林盼弟张口便要骂,王朝的面色却是现出了一刹那惊恐来。
他大多数时间都在书院之中住,有时候也回家来住两天,但是今日才回家,柳三升便杀上门来,肯定是为了柳成龙的事情。
那柳成龙偷钱一事是人赃并获的,王朝有了底气,别过头去,高傲地不给柳三升半点商量的余地:“我知道你是给柳成龙求情来的,你放弃吧,他确实是偷钱了,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他辩驳。”
林盼弟也阴阴地一笑:“你柳家人只会点小偷小摸,那柳成龙在书院里一直就是偷奸耍滑的,哄骗先生,小偷小摸也是经常的,此番被抓住也是活该,偷谁不好,偏偷我家朝儿,你今天就算是跪下了,也休想为你家那柳成龙说清。”
柳三升阴阴一笑:“那偷钱之事,我没有在现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大哥到底是被冤枉还是真正偷钱了,想必王公子你是肯定知晓的。”
“他自然是偷钱的,偷了我一个月的月钱,我一个月月钱便是三十两银子,他那寒门出生没见过这么多的钱,起贪念也是自然的。”王朝说的有理有据的,还装作是惋惜地道:“可怜我,将他视为好友,她却趁我不注意偷我钱财,这般作奸犯科之人,若是能参加今年的春试,那才是上天不公。”
在外人看来,柳家人似乎很穷,就算是柳三升买了些番瓜,但早让土匪给一把火烧了,就算后来卖了些萝卜,那萝卜又不值钱,如何能翻身?
林盼弟还嫌恶地拥手帕子捂住了口鼻,道:“你这土匪窝里出来的脏女人,破鞋,快些滚出我家门,别脏了我王家的地和塌子。”
柳三升看这母子两人令人恶心的面目,真是差点作呕了,也不废话了,直接便进入了正题:“我大哥是不可能偷钱的,分明是你陷害我大哥,若是你现在招了,除了我大哥的罪,这件事情便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