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逆女,若不是你使了什么手段,梅儿如何能流产,你竟然还敢来!你这贱人,活该天打雷劈!”安定侯如同一个发怒的豹子,猩红着眼道。
夏锦华抬起头,委屈地看向了安定侯:“爹爹说的哪里话,女儿这几日一直在外面联络以前的好友,可以皇上亲子批准的,而且还有大内侍卫护着,不曾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何况今日梅姨娘来我院儿中,我有事情并未出现,是丫鬟替我接待的梅姨娘,还不曾等我出来,梅姨娘已经走了,我与梅姨娘根本面都不曾见到,如何能害她!”
“你这灾星,你还敢狡辩,你给我跪下!”安定侯可是完全不听夏锦华的讲理,完全将她当成了害他孩子的元凶。
夏锦华可不跪:“爹爹,说话要凭理,爹爹一心以为是女儿害了梅姨娘,要女儿填命赔罪,可是女儿从未做过此事!”
黄氏立马出声劝道:“华姐儿,你就听你爹一会儿吧,你忤逆惯了,如今这一次,可是由不得你了,如今你爹正在气头上,叫跪下你便跪下吧!”
跪下,那就得等同于认了这罪了!
夏锦华哪里能跪,反而是有理有据,“爹爹,我苍洱国一向人丁稀少,皇上鼓励生产,并且严令不得堕胎,堕胎者,等同于杀人,害他人堕胎者,等同于谋杀之罪,如今梅姨娘的孩子无缘无故地掉了,爹爹若是怀疑是女儿做下的,那便就是怀疑女儿有谋杀嫌疑,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请爹爹写个状纸,将此事上告京兆尹衙门,女儿是郡主,若是郡主害人堕胎,必将惊动宫中御医,到时候,宫中御医来为梅姨娘诊治落胎原因,京兆尹衙门来为女儿落口供,皇上来亲自督案,若真是女儿做下,女儿甘愿填命,若不是女儿做下的,女儿可是要那害梅姨娘之人填命不可!”
安定侯听这话,更是瞳孔一缩,大退几步,心中气愤无法言表。、
“你这逆女,你还敢狡辩——”
但是夏锦华所说,确实正确,堕胎是大罪,害人堕胎就等同于谋杀!
在那些世家深闺之中,这般的见不得人的事情多得是,小妾流产是家常便饭,没有哪个主母会看着小妾母凭子贵蹬鼻子上脸。
但是一般出了这种的事情,为了颜面,无人会真的将这些事情告到京兆尹衙门,若真的是告了。侯府最后的一点颜面也没了!
安定侯被夏锦华的话,气得差点再次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