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芳染见夏锦华沉默不语,以为自己抢占先机了,自信满满地道:“这两年是我一直在照顾他,熟悉他的每一个习惯,这是世上只有我才懂他心中所想,所以只有我才最配得上他!”
夏锦华还是沉默不语,心中却冷艳高贵——你懂个杰宝!
她依旧是引着阎芳染往那院儿中走去,又问道:“绝哥脾气很不好,以后你可得好生忍忍。”
阎芳染不以为意,反倒是骄傲地道:“我在边关与绝哥相处两年,绝哥的脾气最是好了,从来不冲我发脾气。”
夏锦华还是沉默不语,司空绝那厮才不是这么好相处的,要不是自己脾气好,早不跟他过了。
将阎芳染送到了院儿中安顿好了,夏锦华便准备离去了,但阎芳染马上将她唤住了:“绝哥呢?绝哥在何处,我要见他!”
夏锦华忙道:“夫君他每日这个时候都在练功,练功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打扰。”
“那他何时练功完毕?”阎芳染忙问道。
夏锦华耸耸肩:“这得看他心情,总之,他的练功房,任何人都最好不要靠近,不然下场很惨。”
将阎芳染安顿好了,夏锦华便去了司空绝的练功房之中,那也是夏锦华的健身房,里面安放了许多夏锦华的健身器材。
她每天总是要来举举哑铃,扭扭瑜伽,跳跳健身操,司空绝则每日都要在这里练练肌肉,响应夏锦华的新生活运动号召。
夏锦华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司空绝在做仰卧起坐,赤裸着上身,腰部粗壮的肌肉渗出了一颗颗的汗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