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屎兄也是被恶心到了,饶是性情再好,也止不住那眼中的阴鹜,他知道和这女人再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终于是森森一笑。
“夏锦华,我知晓你的身份,今日来,只是想提醒提醒你,司空绝绝非善类,你迟早会后悔成为他的女人!”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只蛤蟆长得丑,我也认了!”
屎兄摇头一笑,将面前的热茶一饮而尽,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忽然便对夏锦华诡异一笑:“你以为,与联手唐教的人,只有我一个人吗?”
夏锦华面色变了一变,但最终还是没有追问下去。
司空南已经转身,潇洒而去,“纵然是你的枕边之人,你以为你与他交心,但其实,你所知晓的,不过只是他的冰山一角,司空绝,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
夏锦华坐在那处许久,直到那司空南已经远去了,她才低淬了一声:“神经病!”
司空绝像是那种会投靠唐教的人吗?
“命都差点让你唐教给拿去了,鬼才会去投靠那什么唐教!”夏锦华自言自语,那身后的众多女侍卫也觉得这不可能,他们可是谁知道夏锦华去过那熊出没,亲自将司空绝给救了出来。
他可真真是差点连命都没了,怎么可能投靠唐教?
但夏锦华的心底,不断地有个声音在提醒着她——若是真的呢?
司空南投靠唐教是为了利用唐教达到自己争霸的目的,那司空绝为什么不可能?
他司空绝也不是没有半点野心的人!
夏锦华正困扰着,戏也听不进去了,一个人机械地重复着磕瓜子的动作,呆呆地看着那在戏台之上穿梭的戏子。
他已经投靠唐教了?
为什么?
“锦华!”耳边传来‘蹬蹬’的声音,是脚踏在楼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近,十分急促,还伴随着司空绝焦急的唤声,夏锦华才一个机灵惊醒了,忽然便大彻大悟,自己这是怎么了?
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对手的一句话,而对朝夕相处的丈夫司空绝产生怀疑!
见夏锦华无事,司空绝松了一口气,“方才那人,可曾对你不利?”一收到四狗子的传信,司空绝便疯似的赶来,发型都被吹歪了。
夏锦华一边帮他将发型给弄回正样,一边道:“他说要挖你回去做什么亲王,让我劝劝你。”
“那你怎么说?”
“没全勤,没年终奖,没节假日,没点福利也好意思来挖角?我让他滚蛋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