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弹劾你作甚?你们现在不是统一战线了吗?”
“他们的目的是镇南王,我只是个外人,胳膊肘可以随便往外面拐,但镇南王的胳膊肘拐不了,弹劾我这个小人物没什么用,他们要对付的是镇南王,若是镇南王和世子没了,那阎璃便好拿下了,整个苍洱不攻自破,成了他唐教手到擒来之物。”
“弹劾我居功自傲,弹劾镇南王拥兵自重,也就是那些说辞了,我都不知道被武安国的那些个老匹夫用这些说辞弹劾过多少次了——”司空绝嘟哝着,完全没放在心上,以前他在武安的时候,那些个文臣便紧揪着他不放。
一会儿弹劾他凶残成性,杀人如麻,一会儿又弹劾他违法乱纪,一会儿又弹劾他拥兵自重野心叵测。
老掉牙的文臣想要弹劾武将,便都是这些理由了。
不过,现在自有阎璃压下去了,现在他正焦头烂额地搜集整理安相爷等的污点,说动朝臣弹劾安相爷。
但是朝中大臣许多都是站在后族那边的,阎璃这个皇帝的影响力并不是很大。
毕竟,他亲政也不过几年的时间,根基还不是太稳。
今年春试是阎璃的一次机会,是他亲自负责,他也可以趁机时机,培养自己的羽翼,打入朝中重要职位,逐渐取代老臣,消弱后族的地位。
回到了府上,见府上来了客人了,说是二婶子带来的客人,已经安排住下了。
看来又是二婶子送给司空绝的各种妾室。
不过据说这一次的不一样,这一次是二婶子亲姐姐李家的女儿。
那李家当家是是朝中二品官,吏部之中任一把手,那吏部可是个肥差,主管着官员的任免,谁也惹不起,李家在朝中威望十足。
此次来的是李家的小姐,一个嫡出,一个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