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冷婳会忽然出来顶罪,中二少年的思维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众人纷纷朝冷婳看去,见他正慢悠悠地从那学院之中走来,走到了洪城一众缟素之人面前,一身白衣如云出岫,似乎是天山上的一朵柔白云朵,反射着雪的光泽,耀眼得令人不敢直视。
他便这般坦然地战站出来,站到了洪城的面前,鬓边雪莲散发高雅幽香,映衬着唇边一点清雅笑意,对那洪城城主道:“你义弟一家七十几口人都是我杀的,如何?不服气?”
洪城城主语一噎,实在是没想到他还没开始发难,便有人出来顶罪了。
若对方是一个无名小卒还好,说话无关紧要,一点分量也无,只当是夏城雇来的替死鬼,往那罪责往司空绝身上推便行了,再站在道德制高点,对他进行强烈谴责,再行武力压制,司夏学院便休想再立。
但坏在这冷婳是一教之主,说话自然是有自己的分量!
当下,洪城城主便道:“你这妖人,定然是与夏城串通好了,你们本来便就是串通一气狼狈为奸,想来。我义弟一家便是你们联手杀害的!”
为今之计,无论如何都要将祸水往夏城身上引,这是必要程序。
冷婳轻笑,“这玉城夏城往来需数日,本教主天山来夏城,得经过玉城,从玉城来夏城,腿儿都快走断了,若是有水路倒好,偏偏你那义弟占着地不让挖河,实在是碍眼,所以我来的路上顺便把他一家给杀了。”
说罢,还自得一笑,气得那洪城城主脸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