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一日,她选择了离开司空绝,她的人生依旧是不会因此而改变什么。
司空绝顿觉得这唐淌的形象也和蔼可亲了许多,但只是相对,这些围绕夫人转圈的狂蜂浪蝶从来都是歪瓜裂枣,面目可憎的。
“我且问你,你有何资格能得到她?”司空绝倒是不急不缓地与他谈判起来了。
唐淌如实道来:“做我唐门门主,我将她共享我唐门的荣耀,她将成为我唐门唯一的夫人,我唐淌发饰终生只娶一人,她若是带着孩儿,我也将视她的孩儿为亲生。”
他瞥见五狗子,还不忘道:“她的这些个狼和鹰,我也会准备最好的牲口棚给你们住!”
五狗子怒了——呔!爷爷住湖景别墅,谁住你的牲口棚!
司空绝听此,便不禁笑了,似乎是笑那唐淌的无知:“那你可知晓她心中所想?”
唐淌语噎,但马上便到:“女人能想些什么……”
“那你可知晓她爱吃什么?偏爱什么颜色的衣裳和首饰?何时醒,何时睡?”
唐淌不知从何答来。
“那你又可曾知晓这些年她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罪过?你可曾知道那熊出没里面的森林是有多黑暗?你可曾知道那皇家猎场悬崖是有多高?你可曾知道,她从悬崖跌下去的时候,有多痛苦和害怕?”
司空绝像是问唐淌,也像是问自己。
‘熊出没’的夜像是永远也不会过去,他在那里十几日,夜夜听着夜莺的嘶鸣,听见的却全都是绝望,因为他怕自己即将永远地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