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介绍道:“妈妈说,这是一整套的手工皂,配方不一样,各有各的用途,这个专门洗脸,这个洗头,这个洗澡,这个专门洗鸟鸟……”
糙汉两只变着花样从背包里拿出各种宝贝来,哄得成叹月这小公举心花怒放,早就那失贞之辱抛到了九霄云外,那小小的雅居之中,不时便传来他心花怒放的大笑。
糙汉逗着成叹月开心的时候,夏锦华和一众玉城高手追着五狗子飞奔出去了,在学院之中左拐右拐,看见几头狼在学院的树荫之下打盹。
五狗子不追,对着那狼一顿龇牙咧嘴,凶狠得很,那狼也是朝五狗子围了过来。
玉城高手看见那狼,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他们的城主该不会是被这几头狼给……
那情形,无法想象啊!
这学院之中,除了警犬队和夏锦华养狼之外,便就是那驭狼族之人了,警犬队和夏锦华的狼都是洗得干干净净的,而以前的狼,灰溜溜脏兮兮,一看就是驭狼族的。
夏锦华看见那几头狼,见那狼朝天一阵‘呜呜’叫,似乎是在召唤同类。
那其中,有头狼似乎还受伤了,包着纱布,上了药,裹得像个白粽子,一看见五狗子,吓得一瘸一拐地逃到了树丛后面,正是狼毒花的狼,昨天被五狗子一顿胖揍,进了兽医院,今日一见着五狗子,似老鼠见猫似的。
五狗子却偏偏对着那头纱布狼龇牙。
夏锦华也不由得想起了昨日那狼毒花的话——“他迟早是我了!”
几声哨响传来,几个身影在那树丛之间起起落落,快若闪电,似乎是带着一阵风,夏锦华嗅到风中有一种无法驯服的野性味道。
几乎是眨眼之间,驭狼族数十人已经落在了夏锦华面前,当先的便就是狼毒花,得意洋洋地看着夏锦华,似乎是带着某种胜利的光辉。
夏锦华看着她,回想起那句话,已经明白了什么,不由得低声一笑。
夏锦华还不曾说话,狼毒花已经冷冷一笑,道:“我知道你为何而来,我从不认为我输给你了,所以,我绝对不会退出!”
夏锦华忍住笑意,道:“所以,你就闯入保健中心,将绝哥强暴了?”
狼毒花更得意了,道:“母亲从小就告知我,喜欢的男人就要自己去争取,如今,他就是我争取的目标!”
她看着夏锦华,笑道:“如今,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按照我驭狼一族的规矩,我已经将我出生之际,戴在脚上的红绳栓在了他的传家之宝上,以后,他就是我的了!”
原来驭狼族之中便有那个风俗,女子和男子洞房之后,便会将一根红绳拴在男子的传家宝之上,以示这地方有主了,就跟美国登上月球得插一根国旗在那上面是一个道理。
那晚上,狼毒花输了之后很是不甘心,那分明不是夏锦华的狼,他们之前的斗狼便不算数,于是她易装尾随夏锦华一直到了保健中心,她一早便听说了司空绝会在那晚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