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司空绝觉得不妥:“这、恐怕是不行吧!”
“有什么不行,他是男人,就该负责,这生米都煮糊了,他总不能这么继续逃避责任吧。”
“那便夫人安排吧!”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羲风身子好得多了,虽然每天都要输液,但已经能出来走动了。
这日秋光正好,宁大人用医院送来的那个什么轮椅,推着羲风出了住了半个月的院子,走出了偌大个住院部。
住院部是属于夏城大学校区里面的,移栽了很多高大的树木来,出了院子就是绿树如茵,羲风还是带着伪装不曾卸下,对外只是说那是宁大人的的远房亲戚。
住院部的大院儿之中,也有不少人正坐在轮椅上出来晒太阳,都穿着统一的病号服,还有白大褂不时走过。
羲风认识那些白大褂,就是这医院里面的大夫。
“宁远,此地归属何处?”
宁大人道:“回公子,这里是夏城大学的医学院。”
“这大学有何用处?”
宁远笑着,他来了这夏城大学也是涨了不少见识:“回殿下,这所谓‘大学’,是番邦的一种办学手法,跟中原的书院差不多一个意思,但是这里可是比书院大得多了,有武科,有文科,理科,医科,还有专门教人唱曲儿、演戏、画画的影视学院和艺术学院,还有个军事学院,专门教人打仗的,可不跟我们一个校区。等明年,还有开一个什么职业教育学院,专门教人学裁缝、木匠、算账什么的,学校现在一万多人,澶州、中原,番邦人都有,可热闹了,那外面排队等着入学的,都挤满客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