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行安说完这话后就去找薛行平他们了,盯了闵王这么些时日,总归有点有用的。
薛行平他们也确实查到了点有用的消息,薛行平将一叠信封放在薛行安面前,“这是我们拦截到的闵王同光王来往的信,信上说银子已经收到,过些日子光王会再派人进京,同时他也会借为太后贺寿之名像皇上递折子,请旨进京。”
“另外我们还查到,闵王世子同许多朝廷官员之子私交甚好,尤其是丞相一派,闵王世子表面是个纨绔子弟,实际上却暗中经营了不少铺子,收益甚多。闵王府里养了许多谋士和暗卫,闽王世子还经常借打猎之名出城,每次
都会去一个名叫断崖村的地方。”
薛行平还找了一份京城及周边的地图来,指着断崖村的位置给薛行安看,“距离京城不足二十里,因山势险要,还经常滑坡,所以住的人少,就导致山上野兽横行,是京城内这帮公子哥们狩猎最喜欢去的地方。”
“不过在这断崖村的另一面却是一块很大的平地,在一个山坳中间,刚好同闵王正在修的滑雪场相邻。”
薛行平的话让薛行安想到之前闵王同他提过的事,滑雪场的背面还有一块地,面积不大,用来做猎场刚刚好。
薛行安不由笑了下,这么明显的提示都没察觉,难怪闵王要主动上门找茬儿了,他还真是个傻子。
先前还在说要做一回傻子,哪曾想,本就是个傻子,薛行安被自己给生生气笑了。
薛行平和薛行宁疑惑的看着他,“大哥,可是哪里有问题?”为什么有一种笑的很无奈的感觉。
薛行安摇头,“没事,还有什么,接着说。”
薛行平摇头:“暂时就这么多了,那断崖村我已经安排人去查探了,不过查探的人回信说那确实是断崖,而且山上猛兽多,想要查探崖下有什么不甚容易,还需要些时日。滑雪场那边的山坳已经去看过了,没什么动静,也没什么异常,但我猜测很有可能两面是相连的,山中怕有密道。”
薛行安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薛行宁,“你这边可有什么线索?”
薛行宁道:“问过许多人,没听过关于两人任何的传言,据宫里出来的老人说,光王的母妃更是同闵王素不相识,光王母族之人也同闵王并无什么来往。”
“那可有什么异常?”薛行安问,他不觉得一点的传言都没有,总不能摘的如此干净。
还是他们两就是单纯的为了皇位一起谋划这么简单?
薛行宁还是摇头,“没有,什么传言都没有。”
“知道了,继续查,越是这么干净越有问题。”
薛行宁点头,“大哥放心,我一直让人盯着光王母族那边的人,一有什么消息会马上传来的。”
等说完后薛行宁又问薛行安:“大哥,这个闵王为什么老盯着咱们薛家,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他一个王爷盯着咱们一个武将之家有什么必要吗?”
薛行安和薛行平齐齐看向他,先前他们还没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薛行宁被两人盯的有些紧张,“怎么了?我说错了?”
薛行安立即起身:“你说的很对,是我们太笨没想到哪儿去,看来明日我得亲自去闵王府走一遭了。”
薛行平和薛行宁不知道薛行安到底想到了什么,但看他好像还挺高兴,似乎是有了头绪一般。“你们还是跟之前安排的一样,有消息立马告诉我。”薛行安说完也不等两人回答,直接转身就出了门。
薛行安回房的时候沈然已经将要给闵王的银票都数好了,捏在手里有些心疼,如果是用来买地还好,但现在要给一个他看不顺眼的人,怎么想怎么膈应。
沈然看到薛行安回来,还同他吐槽:“这银票明天就要去见王八蛋了,不高兴!”
薛行安接过银票,道:“明日我们一同走一遭闵王府。”
“啊?”沈然不解,并且也不高兴,“不去,我一点都不想见他,谁知道那神经病又会折腾什么幺蛾子,今天才害我们损失了一辆马车。”沈然将事全怪在闵王身上了,虽然马车是薛清荷砸坏的,可如果没有闵王调戏他的事,薛清荷也不会砸马车。
总之,都是闵王的错!
薛行安知道他心里有气,就将方才薛行宁的话同他
说了,“也确实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针对我们,闵王不是喜欢往我们跟前凑,让我们怀疑吗,这送上们的疑惑想来他会给个答复。”
“你就肯定闵王会说?又或者他说了就是实话?”
“不肯定,不过不问他就更不会说了,问不到咱们也不吃亏,正好上门让他看看我们如何恩爱的,任他想尽办法也得不到你。”薛行安说的一本正经。
但沈然总觉得这里面藏了几分别的意思,不过上门秀个恩爱也成,气一气闵王也挺好的。
然后沈然就这样被说服了。
这一天折腾下来坏心情也因此好了许多,两人还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沈然甚至还很幼稚的让薛行安在他脖子上留了痕迹,位置很微妙,不动的时候可以被衣服完全遮住,可一动就会露出来。
而薛大公子因为这般明显的表态,甚是高兴。
……
次日,两人起了个大早,在家里吃过朝饭后就直奔闵王府了,也怕去太迟闵王出门了,影响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