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然果断拒绝了,“那不行,这样显的我心不诚,万一不给我实现愿望了呢?”
可被握着手把手的写好像也诚心不到哪儿去。
在薛行安纠结的时候沈然已经强行让薛行安握着他的手开始写字了,内容很简单,国泰民安。
至于薛行安的那个孔明灯,被沈然强烈要求写了百年好合四个字,两个灯一起飞上了天,一大一小的愿望,都带着最美好的期盼。
放过灯,薛家几个姑娘就来找沈然玩儿,一群人在河边打打闹闹,到宵禁时才往回走,这个中秋过的很好,也很开心,最主要的是知足。
中秋过后,就是薛清荷成亲的事了,按照成亲的仪式走了一遍流程,薛家准备好了整整一抬的假装,八月十九当日,把薛清荷送出了门。
平日里极其闹腾的姑娘,在这日哭成了泪人,最后还是被薛大夫人给踹出去的,理由是,成亲后反正都要在家里住,哭什么哭,没出息。
然后薛清荷就真不哭了,只表示她过了今晚就回来,反正章司程那边只有他一个人,不存在什么规矩。
薛家这边是女方,人送出去就行,剩下的事都要章司程操心,不过章司程也是真有心,不仅将婚宴安排的妥妥当当的,还把天子给请来,又是做媒又是赐婚还来现场给镇场子的,也足以说明天子对章司程有多看重。
这婚事虽不至于让百姓都津津乐道,却让不少朝廷官员谈论了许久,而谈论后的结果就是许多人都有意无意同薛家接触了,薛家本就得盛宠,现在还多了个皇上跟前的红人做女婿,水涨船高,若关系处好了,对他们可是很有利的。
只不过薛家人没意识到这些,只要不是关系闹的实在僵的,谁来都说话,但提的任何事儿都不接,这么一段时间下来,不管有心结交还是试探的,都没能取得点成果。
薛大将军等人也不是傻,只是刚开始没想到,过后反应过来就更不能接受了,干脆装傻到底,所以才有了谁都是点头之交的局面。
这一年的日子过的挺快,事儿也多,一年就来了两次造反,虽然都没成,却很折腾人,好容易到过年了,沈然就想着让全家放松下。
闵王那个滑雪场是在认真建的,虽然周边房子都还没修好,但中间滑雪的地方却布置好了,冬日的京城很冷,山坳中间又正是积雪的好地方,厚厚的,从第一场雪过后就没化完过。
沈然给全家上下都定了装备,趁着薛大将军薛行安他们都没事就全家出动去滑雪场走一圈。
顺便给闵王提提意见。
因为之前做戏说的话做的事,闵王后面还上门给沈然赔了一番罪,并承诺滑雪场的收入每年分他三成,沈然看在银子的份儿上,原谅了他。
其实不原谅也没办法,话说了事也做了,人家地位比他高,他又不能把闵王打一顿解气,只能看在银子的份儿上消气
了。
而如今,这滑雪场运营的越好,他拿的就越多,出出主意是没问题的。
薛家的人都会功夫,虽然滑雪是第一次,但在沈然说了要领后又凭借着自身优势,很快掌握了方法,开始纵横整个滑雪场。
沈然和薛行安没一起,两人去找了闵王,让闵王目睹了一番薛家人风采,随后沈然对闵王说:“过年期间大家都闲着没事做,那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们压岁银也不少,正是银子没出花的时候,不如就开门做一拨声音好了。”
有银子谁不想赚,但闵王看了看才出个雏形的四周,摇头道:“如今这儿什么都没有,来了也招待不好,只怕留不住人。”
沈然道:“这你就想多了,这样的滑雪场别说整个京城便是整个大汉也只此一家,就算有人想修也是在我们后面,这些公子哥们想玩你说选什么地方?”
“现在看是简陋了些,可也只是没住的地方,没其他多余的活动,但咱们把服务做好啊。比如安排马车接送,再请几个手艺好的厨子,炖上点佛跳墙,或者来两只烤全羊,还能不让他们满意了?现在房子没修起来就现在这附近答上一些帐篷,只让他们白日能歇息有吃喝就成,晚上就送回去,都不是事儿。”
“至于滑雪这边,装备就按照我让人做的样子做,多找些人加急赶工,能做的出来。我再给训练一批教滑雪的教练出来,保障这些人安全,让他们滑的高兴,也就没多少不满了。就算有你们也可以让人说就是为了让他们见证滑雪村一点一点修起来的过程,让他们有成就感。虽然我什么都没做,可那是我看着修起来的,不也挺好?”
沈然说了一堆,闵王和薛行安都听的甘拜下风,同沈然拱了拱手。
沈然笑,“我也是为了我自己能多拿点银子,闵王爷你找人去安排吧,这要都还不能赚钱,我就只能另外找人再修个滑雪场出来自己吃独食了。”
“都说成这样了本王还能办不到,等着瞧吧!”闵王说完后转身就走,应当是去找人办事去了。
沈然同薛行安说:“我琢磨着那些公子哥们来的不少,每人单独配备一个教练,你手下不是还有很多退下来的人吗,找些年轻的,残疾不明显的过来,先让他们学,学会了到时候好教人。”
“年龄大些的时候等明年开春再给安排,今年种的那些试验种效果还不错,明年就可以扩大面积种了,皇上不是赏赐了田地嘛,到时候就让他们来种地,等明年过后,这些种子就能全国推广了,咱们大汉地广,再改下田地政策,保管两年后就不会缺粮食了。”
薛行安点头,“知道了,回头我就让高朗跑一趟,如今大多数人都有事做,有吃有住还能赚银子,都是因为有你悉心安排,辛苦了。”薛行安说着抱了抱沈然。
沈然勾着嘴角笑了下,“客气什么,咱两什么关系,再说了,这国泰民安可关系到我们两老了后的日子呢,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薛行安亲了亲他耳朵,“嗯,还是要谢的,若不是地方不合适,便能换一种谢法了。”
沈然:“……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脑子里还有这么危险的想法?”
薛行安松开沈然,摸了摸他的头,“一直有,只是不好让夫人发现,以免觉得相公我太过孟浪。”
沈然:“那现在怎么敢了呢?”
薛行安诚实道:“老夫老夫了,孟浪点也无妨。”
沈然:“……”这才成亲一年多点就老夫老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