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的人活该受冻,关我什么事。”
“得了,跟你讲这种何不食肉糜的话题算我蛋疼。我去洗下衣服,你别再把酒倒我床上了啊,大冬天洗被套容易吗。”
付友光抱着东西往浴室走,西格不以为意地哼一声,霸占着光哥的床头把报纸铺了大半张床,懒洋洋地翻阅着。
“诶,对了。”想到什么的付友光从浴室里冒出头来,“回头我要带人出去救灾,你跟我去还是留城里?”
西格抿了口酒含了一会儿,咽下去后慵懒地说道:“看心情。”
“……你还是跟我去把,免得没事就去折腾别人。这个月才过去多久,你知道多少人来我这哭诉了没?”光哥抽着嘴角说。
西格不满了:“纠察内务不就是监察部的工作吗?”
“纠察内务不是指没事找事啊!”光哥吼。
“好吧。你打算怎么处置雪莉尔?”西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换了话题。
“……确认是她吗?”付友光顿了顿,语气低落。
“豆制品和毛线编织都是容易被模仿的行业,但只是从下层获取信息的话,是不可能照搬整套豆制品公司的程序的。就算别人买通了豆制品公司的秘书,也没法儿得知整套豆腐工艺……”西格不带情绪地说着,“再加上挪用、篡改豆制品公司向食品公司的出货单,稍微查一查就漏洞百出。如果不是底下的人看在她是我曾经的女人份上,这事儿早就摆到你案头上了。”
付友光两手湿淋淋的从浴室里出来了,无奈地叉腰站在不远处说道:“你打算连投机的人一块儿处理掉?”
西格耸肩:“怎么处置全在于你,不是吗?”
付友光沉默了一会儿,扭身进了浴室:“这事儿我不过问。按着规章制度来,别管我的个人好恶。”
“呵呵……”西格慢悠悠地又抿了一口酒,“这可是你说的。”
雪莉尔去世的消息在第二天早上传到市政厅。开会开到一半的付友光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瞪向前来通报消息的人,目中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