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娇得发媚的轻哼声,让某少年顿时化身为狼,眼里射出一股火苗,那火苗已然成了蓝幽幽的情欲之光。隔着被子,轻轻地握住了凄清那还未发育完全的小鸟,开始轻轻地揉了起来。
“不……要……”浑身无力的凄清,只得从嘴里嘤嘤的告饶声,他不要这么丢脸,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握着私处,竟然还那么的有快感,竟然没有任何的讨厌、恶心之觉。凄清觉得自己疯了,他知道这不仅仅是药的原因。前世也被下药了,但程励德一靠近他,他感觉到恶心。然而此时他的私处正在某少年的手里,被人肆意的抚弄,他没有厌恶和恶心,他知道,自己真的生病了,他希望醒来之后,这只是一场梦境罢了。
“清清”,低喃的声音,夏噬飓那显得有些低沉又带着些许的情欲之声,让凄清彻底的陷入了迷离,他微眯着眼睛,唇上感觉到的湿濡,让他暂时缓解了身体上那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腿间被轻抚着的小家伙,也在舒缓着身子上的不适,唯一不好的是自己全身已经进入到了软绵绵时期。
全身摊软的凄清,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任由身上的少年狼亲吻着自己,被子被狠狠的掀开了,身体开始烙下了少年狼有意留下的痕迹。腿被完全的分开,凄清有一种撞墙的冲动,可惜此时的他动弹不得,如果此刻他还能动的话,他一定会赏少年一个狠狠的耳光。可惜的是现在的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得任由身上的少年狼为所欲为。伸手挡住难以启齿的后方,那地方此时正被少年狼那炯炯有神的目光紧紧锁住,手却被少年握住了。仔细的欣赏着那浅得如粉色肌肤一样的颜色的小凄清,此时正抬着头,不大,那是因为还未发育好,少年显得很满意,那目光中含着些许的宠溺。
“清清长得好漂亮,小清清也好漂亮,漂亮得让我难以自制!”少年的那双星目终于离开了那粉色的小清清,迎上了那双漆黑却耀眼的清澈眸子,轻轻的吻着那双眼晴,迫使那双眼睛闭了起来。唇与唇的交叠,紧紧相扣的十指,身子也在交叠着……
“别……伤……害……我……”凄清那软得发糯的声音,无助的哀求着,无疑是在给少年更难以自制的欲望添砖加瓦……
随着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某人只得被迫的展开了身子,开始无法动弹的接受着少年狼的狂吻,直到自己那小小的私处被少年一口吞入口中……
醒来时的凄清,浑身还是发软,但身上的燥热已经完全的消退了,他睁开了乌黑又有些冷意的眸子,之前的事历历在目。夏噬飓,这个下流胚,竟然趁自己被下药,竟然轻薄……不对,不是轻薄,比轻薄更严重……是强暴……
拖着发软的身子,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半靠着床头,完好的小内衣穿了,身上也无那种膳腥味。凄清知道,夏噬飓发完兽欲之后,帮自己清理了。只是自己除了身子发软之外,并无其他的不适。这让他多少有些疑惑,男人第一次做,不是很痛的吗?他缓缓的下了床,拖着发软的腿,走到窗前,后面没有疼痛,只是腿根部有些酸涨。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腿间,突然发现这个动作很猥琐,所以他停止了这个猥琐的动作。
房里没有一个人,除了他自己之外。凄清沉默的看着窗外,其实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看到高大的窗棂。失身了吗?竟然失身给一个男人!双手狠狠的扣着桌子的表面,似乎是想将那桌面扣出个洞来一般,漆黑的眸子深处闪现出幽暗的旋涡……
“清清……”突然身后如鬼魅般的一个声音响起,凄清承认,此时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夏噬飓。所以他没有回头看夏噬飓,他怕自己会失控,但还有更多的则是——看到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少年,之前的那场‘情事’,是自己做梦都想不到的意外。
“清清……”温柔到快要出水的声音里,却听得凄清双耳疼痛,双目冒火。依旧没有回头看夏噬飓,他知道此时的自己,还不能坦然面对夏噬飓。那场事对自己来说,冲击太大,暂时他还不能接受,即使是已经发生过的事。
“清清……”夏噬飓的第三声‘清清’,将凄清那硬筑起来的自我保护的冷静高墙一下子被摧毁了,淡然的神情也被轰塌了,他转回头怒目狠瞪着夏噬飓,漆黑幽深的眸子深处,狂风骤雨已经开始……
“滚……”简单又暴怒的一个字,将原先就显得极其无辜的少年,一个激灵,他呆呆的注视着凄清,眼里的委屈让凄清原本暴怒的心情一下子又降到了谷底,这事本就与他无关,如果不是他,自己不就让禹柄得逞了。咬着唇思考着的凄清,没有看到夏噬飓那双星目一下子闪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成了委屈到极致的可怜样……
☆、239 慌已生,乱投医 (3079字)
“天王,你这是怎么了?”天王寝宫内,纪夫人满眼的疑惑,担忧的看着禹柄。
“我没事,夫人,你可知我们宫内有功夫的侍卫有多少人?”禹柄暗叹一口气,后颈处很痛,不过最痛的竟然是自己的下半身。这个地方怎么会痛,想必是被人袭击时撞到了,只是不知道袭击他的人会是谁?自己明明就要得手了,那小人儿动弹不得时那双眼晴,自己还历历在目,这个小人儿,他的眼神会吸引人,会左右人的思想。
“天王可知道,清阳候在宫内失踪了!”纪夫人此时则是满眼的惧怕,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惊悚的事一般。
“怎么可能!”禹柄此时也紧张了起来,那个小人儿不是被下药,无法动弹,最多也只是被那个击昏自己的人强上了而已,怎么可能带得出皇宫?!
“天王,怎么不可能,那个能将你击昏在地,怎么就不可能将清阳候带走。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如何向夏国天王解释,他们的清阳候在我们皇宫里弄丢了。还有,天王也必须向夏国天王解释,清阳候丢失前,是与你在一起。”纪夫人淡淡的口吻,让人无法想像她的话语中的真正含义意。只会让人感觉到此时的纪夫人为禹国的未来担忧着,此事必须悄悄的了结,不能再扩大。
“夫人,但听夫人所言。”禹国有色心也有色胆,但他没有与夏国做对的贼胆。
“派人去请父亲过来,我与父亲商议之后再告诉天王,该如何解决这些事。”纪夫人浅笑盈盈的看着禹柄。
“好,但听夫人所言。”此时的禹柄就如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正在寻求长辈的帮助。
“天王先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纪夫人站了起来,转身走出了房间。在走出房间的一刹那,嘴角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意。
禹柄则若有所思的看着纪夫人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狠绝!这个女人,还其以为自己什么都听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