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更是丝毫不在意美人此时对自己的冷漠 ,反而是俯首在女人那柔软的胸前轻浮的吮了一口,一只手又探到女人那暖玉深处,轻轻的钻了进去,轻搅了几下,那让人看了脸红心跳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了布毯上,最后滴落到地板上……
只一会儿,来了几个小宫婢,抬进来几桶水,往房内走去。文旦看着虞睢不冷不热的神情,不紧不慢的往房内走去,心里嘲笑了一下,便也识趣的离开。
“你过来!”文旦看到一个小宫婢正在洗着器皿,冷眼看着小宫婢,小宫婢吓得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颤微微的挪着小步,走到了文旦身前。文旦带着轻浮的笑意道:“长得还真是不错,下次就你啦!”
见小宫婢一个瘫软,文旦毫不同情的转身离开了。这个皇宫里,除了那两人之外,其他人都得听自己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冷眼睨了一圈周围的静止物,突然开口道:“什么人!”
就往僻静的树木中冲去,却看到了身材瘦弱,却戴着一张图腾的面具——双蛇戏灵鸟,看上去有些俏皮又有些狰狞,但文旦一见到,立即跪了下来,恭敬的作着揖道:“恭迎二王子!”
“免礼,一切都还正常吧?”那声音带着些许的女音,脖子玉帛上的枫叶煞是刺眼,在阳光的直接照射下闪烁着食人的火红色……
“正常。”文旦缓缓的站了起来,但还是弓着腰,显然对眼前之人是极其尊敬着。
“哦!清阳侯是否已经见过了?”有些不冷不热的声音,但不冷的声音里却透出威严与嗜血
,让文旦一下子如临冰窖,低垂着头,想着如何回答才能不惹眼前的冷漠之人生气。
“见过了,不过他们很快就离开了!”想了一想,还是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回答方法吧。毕竟此人对清阳侯的感情不是一日两日了,虽然不知道他对那个小人儿有着怎样的心情,但总感觉并无恶意。
“嗯!”面具人似乎很是满意这个回答,又射出寒冷的精光逼视着文旦,冷冷的扔出一句:“清阳侯,你不得染指,他不是你能碰得了的人,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根本没资格碰他一根手指头,明白么?”
“属下明白,属下知罪”早已经熟悉这个喜怒无常的二王子的脾性的人,现在告饶还来得及。他肯定早已洞穿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才会如此特别的告诫自己,否则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很好,记住了,清阳侯要是出了什么事,哪怕是少了一根头发丝,你就自己割下项上人头谢罪吧!”冷冷的甩出一句话:“告诉虞睢,这段时间她受苦了,让她也要保住清阳侯。对于俞蕴,他的好日子已经不多了,就让他在这段时间里好好满足吧。如他欲打清阳侯的主意,那么杀无赦!”
“是。”文旦弓着腰身缓缓的退远了,面具人则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玉帛,叹了一口气,这才飘向了宫外。
☆、172 又见色王俞蕴 (3324字)
“夏国清阳侯、司寇大人,天王有请!”一个穿着华丽的青年男子,带着二十多个侍卫,早已守候在驿馆门口。而俞直则早拦在欲闯入驿馆的那些侍卫,眼里有着明显的嘲讽:“既然是有请,那么还请诸位耐心等待吧!”
“俞直,我与司寇这就启程,你无须担忧,好好照顾小二。”凄清看着俞直,显然他现在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命运,而是那个还躺在床上的小二。
见俞直点了头,淒清这才对着那衣着华丽的男子道:“请带路吧!”与司寇并肩,上了马车。往虞国皇宫方向去,少年看着马车离开,立即急步往小二的房间里赶,一进屋,就看到小氐与夏噬砥两人正在和小二说着笑话,显然小二是被他们逗乐了,连眼睛都在抽动着。俞直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虽然弟弟对自己的改变了不少,也没有像之前那般的害怕着自己了,但总还是有一定的疏离,他偶尔露出来的那种脆弱又茫然的表情,总会无缘由的刺痛自己的心。是自己明白的太晚了,还是自己伤得他太深了,俞直一想到弟弟那种茫然无助的神情时,就有一种立即冲回皇宫,抓住那个俞蕴,问清楚,到底是不是他干的!
“唉?你来啦?”小二还是看到了俞直,只是脸上也没有了曾经的紧张之色,有的只是那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他从未被自己不好的对待过。俞直心越发的难受起来,从自己向小二表明心迹之后,他从未怪过自己,也没有骂过自己,更没有说过一句让自己委屈的话。难道他是想与自己拉开距离吗?还是他想……
“小二,我不放心你,就来看看你。”俞直有些痴痴的看着床上的小二,那眼神很是讨巧,这让不露声色的小氐略微吃了一惊,而夏噬却嗤之以鼻,一副不屑的神情在告诉着俞直,是你太不中用了,太过了。
“我没事了,你去忙自己的事吧!”小二依然带着一丝笑意,看着这个哥哥,只是那笑是有些落寞。
“小二,叫我哥哥好不好?”既然爱情留不住你,那就用母亲曾经桎梏你的亲情来留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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