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侯觉得应该如何做?”夏硚反问。
“找骁勇善战之人去收服赤国,以儆效尤,还是再放任他们几年之后再收服?”凄清一语双关的再一次重复问夏硚。
“呵呵,小蜻儿现在是在威胁我吗?”夏硚是又好气又好笑的问凄清,他自然听出小人儿话里的深意,一年过了,不还是有四年。现在小人儿是怕自己反悔,提前要了他。小人儿果然是个聪明人,任何时候都不忘记暗示自己,他还有四年时间。
“不敢!”垂下眼帘的凄清,眼睑遮住了平静透出一丝波澜的眼睛。
“呵呵……放心!本天王自然会兑现承诺。” 夏硚站直了身子,看着不远处的几个奴才们,突然恶作剧般的转身重新面对凄清,笑道:“我身边不缺美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需要时,他们自然是迫不及待的爬上我的床,张开腿等着我来临幸!”
凄清微微一皱眉,又岂不会知他说此话的意思。威胁自己还是想让自己为他吃醋?凄清心里盘算着,其实那两点都无法让他动心,他怎么可能接受一个男人,尤其是这个男人如此放肆又如此下流猥琐的对自己。
“小蜻儿哪天想通了,就告诉我一声。”夏硚可不想为这个小人儿特别而亏待自己。喜欢他是一回事,但身子需要发泄是另一回事。像是示威一般的走出了殿堂,随后又一脚踹翻了跪在一边的一个奴才,扬长而去。
“跪下!”后宫,偏僻的院落里,清秀的少年,依言跪倒在地。
夏硚冷冷的站在少年前面,双手叉腰冷冷道:“还愣着干什么!伺候它!”叉开双腿,少年这才从地上直起了上半身,柔嫩的小手颤抖的解开夏硚的亵裤,像捧圣物一样的双手恭顺的开始了今晚的大餐。开始熟练的含入嘴里,舔着再含入,深入的吞吐着。
但夏硚显然觉得少年这个吞入还不够深,粗暴的拉住少年的头发,一拉一推做着最原始的动作。深入过喉之处,少年可怜的流下了眼泪,以及打着恶心。然夏硚根本不怜惜,使命攥紧少年的头发,开始挺动着强健的腰杆,少年不敢闭紧嘴巴,只得流着眼泪与口水,形成一道淫靡的暧昧气息。嘴里被带出了透明的液体,一直垂到了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陷入昏迷时,伟大的天王这才喷出了灼热而腥臭的浊液。但很快,他再一次勇猛的挺动着腰身,显然刚才还只是开开胃罢了,而此时少年终于不负他所望,彻底的晕了过去。
少年晕过去的同时,一老奴推进了另一个少年。可怜的少年战战兢兢的走到天王跟前。深陷在快感中的夏硚,看到少年来了,一把甩开已经昏迷了的少年。将才来的少年的衣衫一撕,少年被迫趴压在桌上,他不做任何的缓冲动作,直接将自己的那叫嚣挤了进去,没有丝毫的停顿,开始了自己的猛力快乐的动作。鲜血承受着异物的侵入,不断的滴了出来,而天王此时觉得刚刚爽,那湿润的红粘腻,真正的取悦到了夏硚,甚至还让少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快慰,身后的夏硚察觉了,冷笑着嘲弄般的加快了速度与力度。
承受着的少年,却因为身后强行突破的插入异物,自然疼得双眼发黑却又带来极致的快感,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此时能昏死过去。每一次,被天王‘宠幸’,其实就是一种比死更残忍的折磨,冰与火的双重体验。如果自己从没来过这个皇宫就好了,如果自己现在死了就好了,至少不用再承受这种比死更难让人接受的折磨。
“舒服么?贱货!”一边喘着情欲气息,猛力的挺动着腰杆,一边看着容纳自己进出时,所带出来的血液与那被撕裂的媚肉。看着少年浑身颤抖,夏硚越发的舒爽与兴奋。听着少年咬唇还是发出了痛苦与快乐交替的呻吟声时,夏硚更兴奋了,速度与进入的幅度更大更快。
而少年的声音也越来越虚弱,直到少年一声尖叫,喷出了浓浓的浊液后,趴在桌上随身后人的动作而晃动着身子,眼睛早已没有焦距了,夏硚这才释放了自己已经并不浓的白浊。
“从哪屋来,回哪屋。”说罢,将撕破的衣服捡起来匆匆擦了擦刚才满足,此时已经瘫软的狰狞。看了眼已经染上红色与白色的软布,直接扔到了少年身上,冷哼一声,转身出屋。
“天王,哪……”
“怎么?”夏硚不耐的回头看着多嘴的奴才,冷冷的问:“现在你是想告诫本天王——还是在同情他?”
“奴才不敢!”吓得奴才立即跪倒在地,不敢抬头看夏硚。他并不想多嘴,但一看到两个都已经昏迷的少年,心里到底还是多少有些不忍。想当初自己进宫时,也是被先进宫的那些奴才们欺凌,挨打是常有的事。如今这两个男宠少年,天王对他们的态度,就已经决定了他们在宫中的日子凄惨。
受伤事小,如果能得到及时的求助,那么还有活命的机会,怕只怕根本没有这个机会,不受宠的男宠,天王玩过一两次之后,破了自然不会再要。
那么宫中只要是带把的,都可以随时随地的上了他们,他们可以一人玩一个,也可以几人玩一个,甚至是几十人玩一个,玩死了也无人会追究,谁让他们的地位,不如一个畜民。
“奴才只是想问天王,这两人天王打算怎么处置?”年长的奴才伏天轻声问,声音战战兢兢的。前两天,他就已经亲手埋了一个男宠。那男宠年龄不大,约15岁,被天王宠幸一次,就厌倦了,最后扔在男宠院外,被一大群侍卫玩弄至死。
“这么不中用的,让他们自生自灭去,你无需在意,他们死了,你也会有新的主子过来,你只管伺候这里的贱货们就成,教他们怎样伺候我就行,别的,就不用你操心!”说了一长串话,夏硚看了眼老奴,一甩袖,终于踏出了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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