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你们去吧。”凄清直接拒绝了。
“哦,那你呆在屋里不危险吗?司寇可要吃你的肉,他也说他不去。”夏噬砥那显得异常突兀的声音传到了凄清的隔膜里,显得异常的刺耳。凄清从床上爬了起来,跳下床,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就看到门前站着三人,三人基本一个表情,那就是翘首期盼。
“走吧!”带出房间,带上门,直接往驿馆门外方向走去,另三人随其后。他们想看到凄清的笑容,更想哄凄清高兴,今早发生的事,任谁都会心情不好。夏噬砥或者不懂,但小氐却懂,司寇早晨是想侵犯他的主人,这是他的失职,他没有看好凄清被司寇欺负,他心里还是有着阴影,心情此刻很糟糕。
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司寇,又看了眼凄清,觉得二人神情还算正常,但似乎还残留着一抹尴尬,小氐微微咧了咧唇,算是笑意。
夏噬砥狠狠的小氐,随后跑上前拉起着凄清的手道:“我们先走吧,溥蜻。”
山顶上的风景永远是那么迷人,凄清看着脚下的禹国,他其实心里还是希望能再有一场雷雨,帮他确定之前所想之事。同样的,他也希望夏噬飓能速度快些做出他要求的金属物,将这里的事解决之后,他觉得他有必要立即离开禹国。他不喜欢禹柄,禹柄对他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感觉到胆战心惊。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永远也不要再进禹国皇宫,就如永远都不要回夏国皇宫一样,只是这些他都没有选择的权力。
眼里享受着美妙的风景,心里感受着高山上稀薄的空气,以及淡淡的凉意。此时心境变好了,人也觉得不再似之前那般尴尬。回过头看着身后的另三人,见他们都在刻意的观察自己,了然的想到了,他们爬山是假,是想察看自己的心情才是真,亏他们想得出来。真不知道这个主意是谁出的,不过似乎自己的心情真的变好了,也没有那前那么懊恼了。
只不过他偶尔会想到夏噬飓,那种感觉有些异样,心开始有些痒痒的,但又有些沉重的,他知道,自己的心出现问题了,而那个问题还是自己最不愿面对的问题。重新回眸抬头看着蓝天,那云雾缭绕的风景,实在是太吸引他的眼球了。前世他根本无法看到如此心旷神怡的景致,这世他看到了。前世没有任何人能够牵动他的心,这世却有了可以牵动他心的人;有了会扰乱他内心极深处的一根绷紧的弦,让他心悸的同时,更多了一份莫名的牵挂与温馨……
☆、247 避雷针,疑似妒 (3378字)
“清清,我东西带来了。”夏噬飓一进房内,就解开一个布包,凄清上前一看,正是自己想要的,想不到那根细细的铁丝,夏噬飓竟然也能做出来。他抬眼看着夏噬飓,随后立即又避开了夏噬飓的眼睛,看着手中的铁具。
“走吧,我们去试试。”凄清低眸看着那铁器,如果不出意外,他将改变历史了,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为了这禹国的百姓,还是得尝试一次。
“清清,你能告诉我吗?这灵鸟有何用?”夏噬飓手里拿着另外两只铁器,跟在凄清身后,好奇的问道。
“小飓,这是避雷针。”凄清微笑着,看着远处,那空旷的一座房子:“这里雷击现象很严重,我帮他们安装这些东西,可以让他们安全些,至少也不用再担心被雷电击中,而受到伤害。”
“我去与他们招呼一声,你在这里等我吧。”凄清没有看夏噬飓,而是从夏噬飓手里接过了布包。
来到那个屋子前,屋子里只有一个老妪,那老妪正是前几日凄清在街上碰到的老人。凄清上前做了一揖,问道:“老人家,你一人在家?孩子与XX呢?”
“孩子跟他娘一起到地里去收点菜来卖。”老妪也认出了凄清,她热情的招待着凄清坐下,随后又客气的倒了两杯清水给凄清他们,双手局促的互绞着。
凄清看出了老人家的不安,便问道:“老人家,我们今日过来,并不是来讨要之前的贝币,而是想帮你们避免雷电的袭击。”
“雷电的袭击?”老妪不解的看着凄清,但又被凄清那淡淡的眼神以及淡淡的微笑所折服,她放下了先前不安的心,看着凄清道:“但凭小哥所言。”
“小飓……”凄清看着夏噬飓道:“你上屋顶去,将这个固定在屋顶的两边,自己小心些。”
“好。”夏噬飓满口答应下来,接过那铁器,直接跃上了屋顶,开始按凄清的要求摆置那些避雷针。老妪刚在屋前的空地上看着两人互动着,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幕异常的和谐与温馨。
当上面已经完全固定住时,凄清拿着延伸下来的那一段刚丝,直接插入到土里。这才放心似的松了口气,脸颊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屋顶上的夏噬飓只看得双眼发直,他有一阵开始发怵起来,清清——总是那么的迷人,总是那么的吸引着自己。
三个避雷针都固定之后,两人这才跟老妪告别,开始离开这个屋子。目送两人离开,老人看着那奇怪的灵鸟之后,便也进屋去了,直觉在告诉老人,那孩子一定会帮助自己,他对自己并无恶意。
“清清,那个东西真的可以避免雷击?”夏噬飓再一次好奇的问凄清,目光流到了凄清的后颈处。却看到了刺痛他双眼的东西,青紫色的痕迹。
“现在我也不知道,按经验来讲,应该可以。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的话。”凄清若有所思的说道,只是没有将目光对着夏噬飓,他自己心里知道,如今自己对上夏噬飓那双星目,心就可以胡乱跳动着,甚至偶尔还会大脑一片空白。
“我先回驿馆了,小飓也回去吧。”说罢,凄清加快了步伐,目前他还不能坦然面对夏噬飓,那晚的事也好,那天清晨司寇的狂性大发也罢,都那么清楚的出现在他眼前,不是说他想忘就能忘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