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清阳侯会不会阻止纪晓与我见面吧。”不甘心的确认着,明知道结局,却还是想要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如果清阳侯都不看好的事,我觉得纪晓,你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司寇怀疑的问道。
“其实我就是跟他做了,我想了十几天,昨晚终于得偿心愿,我终于得到了他的身体。”纪晓避重就轻道:“他迟早都是我的人,我只是提早做了这件事而已。”
“清阳侯看人很准,如果不是极度不看好的人,他也不会出面。”司寇若有所思的看着纪晓,语重心长道:“你若对纪晓只是想尝尝鲜的话,我劝你还是尽早放弃他,让他过自己的肾功能或,你也忘记昨晚的事。否则我会后悔做完自己的举动,相信清阳侯已经猜出了我们之间的事了。”
“你说的没错,他知道了,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纪晓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司寇,大有‘我不好过了,你也别想好过’之意。
司寇则好笑的看着纪晓道:“你现在很得意吗?其实你现在还有什么可得意的?清阳侯知道了我们的事又能如何?他只会为了帮助纪尧离开你而费些心事罢了,他不会对我怎样。你不觉得自己很失败吗?好不容易的瘦了,结果还是没法真正拥有你的尧。”
“那不关你的事。”纪尧气急败坏道:“早知道来找你,也无法帮到我,就不来找你了,浪费我大部分的时间和心情。”转身急步离开,那脚步过于仓促,让人感觉是在逃跑。
若有所思的司寇,他知道,今日清阳侯会与他清算昨晚之事了。清阳侯不会会自己的事来麻烦任何人,但他不会容忍自己身边的人去害别人,尤其是害无辜之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往房间方向走去。意图寻找下来,却没有看到凄清本人,司寇不由得开始心急起来。
他在担心凄清是不是遭到纪晓的陷害,在趁自己不注意时被纪晓派人来带走了。在准备往驿馆外走时,正好看到凄清,以及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男子,按衣着看应该是个大夫。司寇不由得眉头深锁,他有一种预感,那就是纪晓来找自己的真正原因,也正是清阳侯生气的真正原因——那讨厌的呱呱叫病了,被纪晓弄伤了。
司寇看着凄清在自己眼前走过,却未曾见他脸上有任何对自己的讨厌或者说是厌恶之感,但却又是那么的陌生,就如当初在夏国皇宫一样,冷漠中带着些许的无视。司寇知道此时与凄清说不上话,他默默的跟在大夫身后,沉默的看着前面那个走得很快,但个子很小的凄清。心里浮上一丝说不出来的苦涩与无奈,看来这段时间内,清阳侯是不待见自己了。
“大夫,病人在这里。”凄清打开了房门,说话的声音很轻,大夫点了点头,也学着凄清轻声道:“晓得了。”
“怎么这么严重?”半柱香时间,大夫饱受打击,床上的伤员,伤的地方的确是让人难以启齿。只是这么严重的伤,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血丝还在缓缓的外流,只看得大夫一阵哆嗦之后,打开药箱,开始打起请床的药。
“这个去拌一下,拌成糊状就可以了。”又皱眉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道:“烧的也厉害啊!”又从药箱里应急的配了一副剂药,见凄清正好端着黑糊进门,接过盆,又将手中配好的药剂递给了凄清道:“这个去让人煎好拿来,越快越好。这孩子再不用药,估计要废了。”
凄清闻言,立即捧着药往膳堂赶去,找到了小二,却发现小儿精神不佳,似乎也在生病中。凄清不得不找来掌柜,让掌柜安排着煎药。随后他又不放心不下小氐与夏噬砥,便又借煎药的时间,往他们居住的房间走去。
一进屋,才发现夏噬砥在昏睡中,而小氐却早不已不见踪影。凄清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夏噬砥,脸很红,似乎有些热。凄清伸手探到了夏噬砥的额头上,烫!
他突然觉得,老天还真会跟他开玩笑,趁他一个不注意,最小的孩子竟然生病了,然后又想到了纪尧人为的被害成病;小儿似乎也是被人陷害才生的病,看小儿今天对自己的态度,就可以猜到,害他得病的人估计又是自己身边的人。凄清不由得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能控制大局。似乎所有的事都开始冲着他来了,他似乎没有说不的权利,更不能推卸掉半丁点的麻烦。
拿起布巾,兑着温水,开始为夏噬砥物理降温,希望他的温度能够下来。看着夏噬砥那有些累极了的睡姿,凄清的心开始往下沉。他不知道夏噬砥的病是谁害的,但可是肯定那个人此时肯定不在现场。
“清阳侯,你怎么在这里?”司寇转了两圈,终于看到了凄清,当他看到夏噬砥时,脸色也显得有些沉重:“他怎么了?”
“烧得厉害。”回答得不是很响,从他那显得有些冷意的脸上可以看出,此时他的神情有些沉重。
“难道是夜晚着凉?”司寇沉下了声音,脸色也不是很好。
“不清楚,待小氐回来之后,我得与他好好谈谈。在一个房间内,同伴病了都不知道,还自己独自离开。”凄清有些沉闷的回答着司寇,只是眼睛却依旧落在脸色潮红的小人儿身上。
“司寇,你一会儿让小二煮点粥上来,嗯,还是算了,小二似乎也病了。”皱着眉的凄清,脸上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精光。
“清阳侯,我去找掌柜吧。”司寇心里有点暗暗发急,总觉得自己对小二做的恶作剧会让这个人知道,他可不想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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