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缓缓走出了清岚殿,司寇依旧‘昏迷’睡在屋内,此事自然只有三人知道,绝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冬天看起来就是有点萧条啊。”凄清淡淡的说着,看着那枯木,与曾经的繁花似锦有着天壤之别。
“小清,我们这一次回来,那夏……天王会不会为难你,当初你……”
“暂时不会,但应该快了。”漆黑的眸子深处闪过不明的精光,在更快之前,一定要击败他。
“放……了……我……”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是在临终前的最后求饶声。凄清与离几步上前就看到浑身是血的,沾满了尘土的身子,被强行拉开的腿,一个侍卫正在全力挺动着腰身,另一侍卫此时正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正掏出自己的狰狞,往嘴里捅去。
“哼……”凄清冷冷的哼声发出的同时,人却已经走到了两个侍卫之前,冰冷的看着正在大发淫欲的两个侍卫。
“你是何人?竟敢来扫爷的兴致!”正准备插入嘴里的狰狞稍许的软了些,但一看清凄时,一下子又重新硬了。兴奋的朝松开了紧捏少年的手,狰狞露在外面高耸着朝凄清走了过去。脸上的淫笑,伸手抓向了凄清。
“你这小娃子长得真是好看,这样的身子来伺候我如何?”不怕死的爪子几乎已经触到了凄清肩上。突然一只苍白有力的手紧紧的扣住了侍卫的色爪,微微一使力,侍卫发出一声惨叫。
“放肆!还真不知死活,连清阳侯都不认识。”离冷冷的开口,随后松开了手,侍卫应声倒地。而另一正享受淫欲的侍卫却在听到‘清阳侯’三字时,先前还硬如铁柱的硬物一下子软弱下来,再也无法塞入少年的身子里。来不及穿好衣物,跪在地上朝凄清参拜了起来。
而另一个侍卫显然不知道清阳侯是谁,他只顾着自己失脸事大,又见比自己先来的侍卫此时的狼狈样,多少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当下收敛起了之前的残忍与色心,而是依样画葫芦,跪倒在地上做起了参拜之揖。
“他是谁?你们为何如此待他?”凄清问得很平静,完全做到了一个旁观者应有的冷静与冷淡。
“禀清阳侯,他是采蜻苑里的男宠,今早扔在这里的,等我们……”
“采蜻苑?”凄清不解的看着离,离也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他们离开一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看来他们得好好重新查查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那个叫‘采蜻苑’怎么听上去那么的不顺耳。
“扔出来是什么意思?”凄清压住心里的不适,还是打算一问到底。
“扔出来就是被天王抛弃的男宠,也就是天王以后不会再临幸他们。当然这也是天王赏给我们的男宠……”侍卫突然住口了,他刚才看到了什么?小小的清阳侯那眸子底处幽黑的漩涡,急剧的转动着,自己随时都会掉落到那个漩涡里去,永世不得超生般的恐怖。
“人,我带走了。”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只是冷淡的说出了一个男宠的最后命运,而被弃在地上的少年猛然的睁开了双眼,惊恐的看着凄清,仿佛凄清是个十恶不赦的魔鬼一般。
“你们收拾好,将他送到清岚殿。”凄清说得很淡声,没有不忍,只是平静。
“清阳侯,我们……我们先将他收拾一下,再送来……”
“不用,用你们的衣服包起来,直接送他到清岚殿,走吧。”丝毫不给两侍卫停留的机会,率先向清岚殿方向走去。
“是!”异口同声的两个侍卫,相互对视一眼,年轻一点的侍卫抱着鲜血与泥土混合在一起的少年,慢慢的跟在凄清的身后。
“大哥,你说这个清阳侯怎么这么怪,一个弃宠,他要来做甚?”言下之意很是明显,收下这个弃宠,不是要与天王为敌么?
“你别管这么多,记住,在这个宫里,除了天王之外,他是最不能得罪之人。”年纪稍大的侍卫扫了眼对方,偷偷大量走在前面的凄清与离,道:“采蜻苑,你知道是为谁建造的?”
“天王设立的男宠院,不是天王喜欢男人才建的?”
“笨蛋,天王身边有的是女人,从清阳侯来我们夏国开始,天王才开始召男人暖床。清阳侯的本名叫——溥蜻。”
“啊……”显然是在惊吓中,差一点将怀里的少年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