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自己不能破坏他们母子的关系,当初他们的惨景不是没看到。好不容易他们有了今日的地位,又岂能容自己破坏。如果自己硬赖在这里,夏噬飓根本不会去看其他人,但如果自己离开了,是不是就会改变一切?五年之约,夏噬飓做到了,这一次,该做什么样的约定?抑或他根本就不会再与自己来什么约定。
“清清有心事?”夏噬飓沉着脸问,在凄清没看他时,墨色眸子深处那层层叠叠的漩涡,骤然紧缩,形成了深邃无底的深渊,欲将凄清吸入眸底,永世也不放出来。
“无事。”淡淡的神情,轻轻地撇开脸,看着那郁郁葱葱的高大树木,以及石板铺成的浅色小道。越走越偏僻,突然凄清顿足,那不是自己曾经居住过的觊岚宫吗?依旧是破败不堪,依旧是冷清得无人居住,这样的地方,自己都快忘记了。
“觊岚宫,很久没看到了,几乎想不起来了。”凄清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夏噬飓道:“不如进去看看?”
“好!”
“站住!谁让你们进来?”一个年轻的侍仆站在院门口,他并不认识禹帝,所以他挡住了二人的进入。
“是禹帝。”凄清淡淡的道了一声。
“啊?”嘴巴张得老大的侍仆,怀疑的问道:“这里这么破旧,禹帝会记得?你又是谁?”
“我?溥蜻。”凄清非常配合的答了一句。
“溥蜻?”侍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溥蜻是谁,但却觉得耳熟。
“清阳侯你该知道了吧!”夏噬飓突然开口,只是那声音里更多的则是怒意。
“知道知道,奴才知道。”奴仆立即换了一张笑脸,点头哈腰的做着恭请姿势,一脸奴颜。凄清虽然看不惯,却也没有再多说一字。
“我们现在要进屋去,你就在这里候着吧,不是我们叫你,不要进来,否则……”开口的是夏噬飓,一脸的阴森森。眼睛一瞪,吓得奴仆立即识相的答应。反手就将凄清并不算温柔的拉进了破屋。
今日是故意将清清引来这个屋子,他又岂会不记得,他们以前住过。那时候他甚至还赖在这屋里不走,这里有他们最初的回忆,那时候的自己,就对凄清存了不一样的心思。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可是,清清为何要答应母亲!难道自己对他的心,他还在怀疑不成!
“清清,还记得那时候的我们吗?我没事,经常会往这里跑,甚至还赖在这里不走。”夏噬飓从身后揽住了凄清的整个身子,下巴搁到了凄清的发顶,轻声的呢喃。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那时候的你,虽然贵为大王子,却日日被人冷落。而我,作为耀国来的质子,也是不招人见。这样的我们,又有谁会想到,昔日那个‘又傻又笨’的大王子成了今日的禹帝,而我这个耀国质子,竟会与你……”凄清胸中一痛,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那时候的我,就对清清有了不一样的想法,那时候的我,就常常想将清清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夏噬飓说得很坦然,一只手却已经探入了凄清的衣襟内,轻轻地开始游走。
“小……飓……,别这样!”胸前的两个小点被他轻捏在指尖,肆意的轻拉,身子开始战栗,仿佛是惯性。凄清想挣脱这种束缚,可惜为时已晚。力量的悬殊,让凄清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此时的夏噬飓,与往不一样。说不上粗暴,但也绝不温柔……
☆、384 强势惩罚,找母重谈 (3553字)
夏噬飓此时有些强势,手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凄清的脖颈处,轻轻的咬着,虽不是很紧,但也不松,轻咬却不松口。虽不痛,但却让人感觉到害怕,似乎随时会将被咬之人咬断脖子之势。此时的凄清,他无法再欺骗自己,夏噬飓肯定是听到了与圜夫人的谈话。否则他不会如此的失控,看来夏噬飓是铁了心要惩罚自己。
会在不知不觉到这个觊岚宫,正是夏噬飓的刻意为之。凄清心里难受,身子更难受。尤其是脖子上,被两排牙齿咬着的地方,麻麻中带着一丝痛楚,伸手欲掰开那双在自己胸前控制自己的双手,却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像是惹怒了那双手,指尖加重了力道,捏得他的乳尖生痛。
“小……”才说了一个字,唇已经被一条软腻之物堵上。胸前的疼痛突然消失,身子已经被某人抱了起来,眼前一黑,下身传来了疼痛,是扔到了床上引起的。还来不及反应时,身上已被某狼压制,开始毫不迟疑的剥去他身上的衣衫。由于已经是初夏,凄清穿的只有一件单衣,如今在夏噬飓的狼爪攻势下,早已成了碎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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