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快别哭了。我只是一时气闷,过一会儿就好。”
“那你答应我,别干傻事。”
他点一下头,搂住忆君就像环抱整个世界。
人生苦短,披荆斩棘笑到最后,关键也要看本身。如果他不强,尚召阳再使多大劲,也培养不出一员猛将。
就尚召阳那种培养人的方式,尚坤若是心智稍弱一点,都会逼成疯子。
纵观家中上下,兄长体弱不能习武,阿爹也没有遭到这样的待遇,不然祖母会早有警觉,能及早发现尚召阳的举动。为何独独是他?
尚坤轻轻摇着忆君,像哄小孩一样把她哄睡着。想起他说过不大喜欢孩子长得像自己,难道当年尚召阳也是这个心思?
早前之前几日,尚坤从肃北军中调回子君,让他留在节度使府里守着阿圆,留下近八成的尚家军驻扎在凉州城担任护卫。一切安置妥当,带着少数人马同尚召阳一起翻过祁连山脉,找寻先祖的遗骸。
临行前,他用力的深吻差点儿让忆君窒息,那样重的力道就像是想把两个人合二为一。
忆君不依不饶,搂着他要求欢,她心中有丝惧怕,倒不怕别人伤到他,总怕他做出傻事。真的提剑杀了尚召阳,孙儿弑祖有悖伦常,尚坤一生也就走不出尚召阳那个魔咒。
“阿圆”,他推搡着不大情愿,面红耳赤尽是隐忍之色。
“我想你想了好长时间,平安奴,难道你不想着我。”
忆君厚着脸皮撒娇,已是褪尽了衣衫,软磨硬泡拉扯下他的内衣,青龙挺立,还说他不想着?
忆君一手握住它,唇舌纠缠住尚坤,听见他喉咙中溢出低|吟,已是蛟龙归巢。
它比他的唇要轻柔万分,生怕伤着她和孩子,一场情|事足足厮磨了小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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