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和他说话绝不能绕弯子,直接了当说出自己的想法,忆君总结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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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显应诺,亲自带着人到屋后用软木塞堵实水眼,这还不够,他又去大长公主院中堵住另一个进水口。郎君这次受伤,反应出乎尚显的预料,简直是大相径庭。
昨日下午从虎贲营回城的路上被老国公派去的亲信半路拦下,拐道去了国公府,一进府被领到供着祖宗牌位的祠堂中。
尚显等一干亲卫全被挡在外面,从日落黄昏时分直到月上梢头,还不见郎君出来。尚家的亲卫们分成两拔,各为其主,尚显他们人单力薄根本闯不进去。
不只他们,国公爷和世子爷等在祠堂外,不时来回走动,神情透着焦虑。
在等待的空当,曲四郎打听到一个消息,据府里的侍女们透露,那位表小姐昨日从宫中回来寻短见悬梁自尽。
“人死了?”尚显冷声追问一句。
曲四郎撇一下嘴,没好声气道:“死了今天府里该办丧事,好好活着呢,被人半道救下在屋里养着。怪道昨天老国公派人请了三四回郎君,就为这事。”
没名头的表小姐,也值得尚府为她办丧事。尚显不屑,他们这帮亲卫从小长在大长公主府,心跟着郎君走,老国公是尚家长辈,对他没法子,可柳家主仆他们全都深恶痛恨。
尚显不禁好奇原因,“可知为了什么事?”
曲四郎挤个眼色回去再说,他也能知道个大概,郎君把柳家表小姐调出国公府,八成是与太子合谋去对付裕王和夏家那边。至于具体发生什么事,他也说不清楚。
两人面面相觑熬过子夜时分,背靠着祠堂外一棵柳树换着打个旽,曲四郎推尚显说里头有动静。
说来迟,老国公大声急吼传府医,祠堂大门洞开,空洞的厅堂暗漆漆亮着几盏烛火,郎君手捂着胸口自己走出来,笑称不用。
常年在战场行走,尚显闻到血腥气,他犹记得摸到郎君的当胸全是血,眼目尽龇瞪向老国公。
尚家另一对父子也不知所措,先顾着送郎君回来,包扎好伤口,父子三人闭门密谈,定国公和世子爷都阴沉着脸各自回府。
祠堂里的老者背对着光,瞧不清面上的神情,高大身形落寞孤寂目送他们离开。
迎面碰上两位女郎,她们道万福行礼,打断了尚显的思绪。他侧转身谦让不敢受,就在擦肩而过时,一缕香气吸入鼻中,又看到那位长得像阿圆的女子,身穿柳绿高胸宫裙,婀娜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