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薛越欣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没说话可不代表有人不说,赵雅芝看谢澄这样,顿时生气。
“身为一个男人,这么对一个姑娘家说话合适吗?而且她身为公主,你身为臣子,该有的尊卑还是得有的。”
他就是看不惯谢澄事事为姜音着想的样子,在他看来,姜音这样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谢澄。
而且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不论是哪点相比,她都比音江强上百倍,可为何谢澄偏偏就喜欢上了音江呢?
“尊卑?那你怎么不问问她身为公主她这样的行为是否给周国丢脸?身为皇家子弟,就应该更加注重自己的礼仪廉耻,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跟着男人身后跑的公主,让其他国家知道了那还不是会成为我们周国的第一大笑柄。”
如果眼神能杀人,谢澄此刻已经杀了薛越欣无数次。
如果不是她害姜音中毒,姜音也不会受到那么多苦难,他好不易找到姜音,这个女人现在又跑过来捣乱。
谢澄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薛越欣若想继续留在这里脸皮就厚了。
薛越欣手指狠狠掐进手心里,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死死盯着齐在高马之上的男人,发颤的双唇说不出一句话,良久,她才带着赵雅芝离开。
离开之前那双淬了毒的眼睛狠狠地剜了一眼姜音。
姜音丝毫不怯懦地迎上她的目光。还给她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花言从黑暗中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探向怀里,确保怀中的草药安全无恙后,这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非常简陋的屋子,屋子里只有一桌子和他身下的这张床,再有一个衣柜,然后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许是他起床的声音有些大,正在他想着这是什么地方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
“你体质不错,居然能这么快的醒过来,我还以为你得一两天。”
进来的是一个胡子发白的老者,他看向花言的目光中充满赞许。
“你好,请问老人家这是哪里?是您救了我吗?”花言问道。
他记得他在采到解药之后,从山上掉了下来,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对呀,我进山的时候就看你到在山脚下,看你还有气就把你给搬回来了。”老人摸摸胡须,一脸笑意。
花言听闻,赶紧下床下向老人抱拳行了一礼。
“多谢老人家的救命之恩,晚辈莫齿难忘,如果老人家有需要晚辈的地方可以直言。”
“我这老头子可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不过我从你身上闻到了一株草药的味道,不知你可否能把那株草药给我。”老者笑眯眯地说道。
花言一听伸手捂在胸口,而且还警惕的向后面退了一步。
“如果前辈有其他需求,晚辈自是可以办到,可这株草要关乎我朋友的性命受晚辈不能割爱,不过如果前辈还有需要其他药材的话,晚辈此事可以上山采来。”
花言的这个动作让老者挑起了眉头。
“我这个老头子一生只喜爱草药,而你怀中的这个草药并不多见,你刚才也说是我救了你的性命,如今却连一株草药都不愿给我,你这年轻人当真是一点都不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