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得到消息何凯动手的时候,当即就冷了脸色,要不是何凯没再出现在他眼前,他早动手揍那小子一顿了。
吴攸安抚了罗俞好一会儿,才把他的毛顺好。
结果还是没耐着罗俞的劝诱,又多喝了几杯。
齐松寒正在办公室看着接下来的计划行程,有人敲了敲他的门。
“进。”他抬起头来,就看见两个人抬着一个烂醉如泥的人进来,敬了个礼,为难道:“将军,这……”
吴攸甩开两人,跑到齐松寒的桌前,趴在上面,“死老男人!哼,欲擒故纵的把戏……嗝。”
齐松寒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怎么回事?”
两个军官相视一眼,犹犹豫豫地说道:“指导员说他中途跑出去还打上了带队,我们找了一天,找到他的时候就成这样了。我们不知道怎么处置,他又嚷着见你。”说到后面,他也没底气的低下了头。
“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好?”
“吴家的人……”后面的话不言自喻。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齐松寒懒得再听。
两个军官连忙退了出去,但是就在关门的时候,齐松寒又开口道:“之后一周,站岗。”
军官痛苦地握紧了拳头,想着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却还是挺直腰背答了声,“是。”
齐松寒站起身来,穿上外套,拿了文件向外走去,中途又折了回来,拎起吴攸的领子,把他扔在了一旁的椅子。
这一夜吴攸并不好过,椅子太硬又太小,入了秋,地方又冷,根本没办法舒坦地睡,但是又懒得睁眼,就这样凑合着过了一夜。
早上他刚睁眼,从地上爬起来,正觉得头疼,门就被人打开,齐松寒走进来,吴攸觉得还是做梦,揉了揉眼睛,齐松寒垂着眸子,表面没有任何情绪地看着他,眼神如冰般冰冷,“你似乎从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啊?”吴攸脑袋还没转过来弯,左右看了看,是陌生的环境,低头想了想,头疼欲裂,但还是回忆起昨天的事,不禁冒出冷汗,“你,听我解释。”
齐松寒冷笑一声:“你挺有本事啊,还敢殴打指导员。”
“???你说啥”吴攸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