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敲门声响起“红妈妈,有事吗?”她困惑地问,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明天再说吗,现在是半夜呢!“呃,宋丫头,”扭捏了一会儿红妈妈才开口。“就是你前些日子叫我把楼里不愿接客的丫头们组织起来,教她们礼仪规矩开了一家“特别看护”的铺子,没想到开业后生意很是红火。”“生意好不是好事吗?你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呢?”她轻叹一声问,红妈妈也看出芳菲的不耐烦,赶忙说道:“半个月前晓清接到一桩生意,对方是苍月国的首富—江宁的铁家,铁家大少爷自从双腿受伤后就脾气怪异不喜任何人接近,到今天为止,我们派去的丫头已经被遣回来四个了。听说了他的残暴,其他的姑娘们都不愿意去了,你看这如何是好?”红妈妈一脸焦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声难道要毁在铁家了吗,想想都不甘心呐。“对了,晓清还在外边等你的回话呢。要不就把生意退了。”红妈妈见她没回答便识趣地走人“不要退掉,我们不可以自砸招牌,这件事我来处理就好了。”听见身后的回答红妈妈又惊又喜,有宋丫头出马,自是胜利在望了,她高兴地出去报信去。
“宋姑娘,你记清大少爷的各种喜好了吗?”一个年约五旬的老翁问着正在发愣的宋芳菲“啊?是,记住了,铁管家。”宋芳菲一身浅绿,平日梳成云鬓的长发被编成了长辫子,柔顺地搭在胸前,清秀的脸蛋上未施脂粉,十足的小丫头扮相。像是习惯了丫鬟的美丽,铁管家并没有多说什么便领着她前往大少爷住的院子“我家少爷的脾气想必你的老板有告诉你,我便不再多说,只希望你不要太介意。”进门前铁管家意外地说着,宋芳菲微愣“这些是我们做下人的该学会的,铁管家不必忧心。”语罢便进了房间。
屋内门窗的上面全都挂满了布帘,没有光线透进来,黑得让人看不见。宋芳菲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适应了屋内光线后才往前走去。屋子很大,也很空,让人怀疑铁家首富的真实性。桌子孤零零的地立在屋子中央,屋子里面静得像没有人存在一样。宋芳菲放下手中的汤盘,朝挂着门帘的里屋走去。
“大少爷,你在吗?”掀开门帘,一张床映入眼帘,紧接着飞出一茶杯在她面前上演粉身碎骨的戏码,敢情卧在床上的那位火爆仁兄就是她服务的对象铁予天了。宋芳菲认命地向前“大少爷,我是新来的丫鬟,府里为少爷请来的看护,我叫宋芳菲,少爷叫我芳菲便可。”“特别看护?滚,我不要你们假惺惺地来怜悯我。”微哑的嗓音透露着他是怎么对待过往的丫头的,难怪没有人愿来了。“我们不是怜悯,是工作,收了府上的钱便要为府上做事,不是吗?”宋芳菲站在床前回答,软软的语调在屋内响起,意外地平复了铁予天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