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鸾眼神一暗,手上的利剑一挥,伴随着于飞豹再次凄厉的喊叫,另一只手臂也被生生斩下。于飞豹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连叫喊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不断求饶道:“陛下饶命!臣一时糊涂,陛下饶过我吧!”
庆鸾的剑尖再次抵上于飞豹的胸膛,双眼阴鸷似魔,声调放缓可是温度却降到了零点:“再问你一次,解药在哪?”
于飞豹却是当真没有解药,他不住地摇头又点头,转动着眼珠开始鬼哭狼嚎地扯谎:“少侠饶命!少侠饶命!有解药有解药!就在我房间的暗格里!”
“来人!”柯让厉声喊道,外面立即围上来一群侍卫,命令道,“于飞豹以下犯上,意图造反,将他暂时收押,派人治疗伤口,别让他死了。其余人把这府上所有的药全部搜过来,尤其是于飞豹的房间一定要细细搜查。”
那些侍卫得令便将于飞豹抬了下去,三三两两退出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三人。星瑶愈发痛苦,全身痉挛缩在一起,全身都被汗浸透,她紧紧地攀在柯让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嘴里开始无意识地喃喃:“好难受……好难受……”这样子的星瑶让柯让想起那日在鹿松阁里,她也是这样被慕岐玥下了药,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他心头犹如刀割一般疼得不能自己,他转头看向同样守在星瑶身边脸上满是担忧的庆鸾,道:“依陛下如今这个样子怕是撑不到寻得解药,需有人先替陛下缓解毒性,你是陛下的贴身护卫,便交给你了。”
庆鸾从柯让手里接过星瑶,柯让继续道:“你现在已被御天府通缉,不便去别处,随本相去宰相府。”
庆鸾将星瑶抱进柯让事先准备好的迎接马车之中,星瑶死死地抱住庆鸾,一只手开始扯动自己的衣襟,双颊通红,身上烫得吓人,密布的血管隐隐凸起,如果再不得到释放势必会暴毙而亡。庆鸾探出车窗,对正欲离去的柯让急声道:“陛下已经支撑不到宰相府了!”
柯让啧了一声,心里将那于飞豹剐了无数遍后,将原本的车夫扯下,自己翻身坐上驾着马车不知往哪里飞奔驶去。猎猎的风声在柯让耳边呼啸,他明知此时的车厢内会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却不敢对星瑶升起一毫的淫邪之意,唯有无尽的心疼和担忧,他勒着缰绳将马车往无人的郊外驶去,星瑶如今这样子怕是进了宰相府也都有许多的不妥。
马车内星瑶已经将所有的衣物褪下,在这样的寒日里她周身冒着热气,熏得庆鸾都额头冒汗。星瑶剥下庆鸾上身的衣物,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要索取更多。庆鸾回抱住星瑶,轻吻她的脸颊,星瑶此时却哪里还顾得这些前戏,双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游走,一手扯开庆鸾的腰带让其衣物完全敞开,直直探入庆鸾的下身握住那根半挺的阴茎。
庆鸾坐在马车的座位上,星瑶双腿大张跨坐在他身上,下体早就已经淫水成灾,她扶着庆鸾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对准穴口坐下,发出满足地叹谓后开始自己摇动腰肢。庆鸾还未完全苏醒的欲望在的星瑶主动捣动之下完全勃发挺立起来,将星瑶的小穴填充得满满当当,他抚着星瑶腰让她坐稳,配合着星瑶的节奏一下下往上顶弄。
星瑶此时就是一个灵魂飘散的空壳,而这个空壳完全被欲望所填充,脑海里全部都是发泄两个字再别无他想。可是这药性远远比那次慕岐玥喂她吃下的要强上许多,沸腾的血液犹如滔滔巨浪,奔腾而来的滔天洪水在不断击溃堤坝,这种程度的性爱只犹如在堤坝上开了一个小口子,完全不够疏导呼啸而来的情欲。
“庆鸾……庆鸾……啊……”星瑶的两瓣蜜臀不断地抬起坐下,庆鸾的肉棒翘立着任由她的小嘴快速吞吐包括,啪啪的肉击之声夹杂着马车的摇晃声,星瑶向后仰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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